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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禛冷着眼,“她不敢。”
情绪激动的小姑娘总算安静了一会儿,她抬起头来,下颌擦过男人的鼻尖,小心翼翼地问,“真的么?”
明明手上那样用力,小姑娘的身子却柔软得不像话,紧紧贴着他的腰身,炙热的体温顺着厚厚的衣料传到他身上。
明禛是个正常男人,在她靠上来时,便已经绷紧了身体。
小姑娘挂在睫毛上的泪,简直就是催杀他的药。
他看了一眼她脸上的泪,心头忽的窜起一把火,他喉结滚了滚,迟疑了一下,没将她推开,反而用大手扣住了她纤软的腰肢,一个用力,便让她更加紧密的贴近了自己。
少女湿漉漉的鬓发在他耳边磨蹭,他有些恶劣,更有些难耐,体内那股燥热越发不受控。
理智告诉他不该有那样荒唐的念头,但他二十出头,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身边又从未有过别的女子,唯有明翙能近他的身而不被他厌恶,上次喝了那甜汤,他已经尝过了那种看得到吃不到的痛苦滋味儿,这会儿,心更像是被架在火上炙烤一样,煎熬。
男人拉回一丝理智,沉声道,“明翙,你放开我。”
明翙摇头,“我不……”
明禛咬牙,一侧过脸,便能感觉到少女柔嫩的肌肤。
她太过大胆,柔软的嘴唇竟从他脸颊上擦过……
他生生一噎,少女身上独有的馨香让他头皮一阵发麻,只觉腹下欲、望燃烧得更烈。
他声线低哑得不像话,几乎是咬牙切齿道,“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
明翙还沉浸在那狼狈痛苦的梦境里,不管怎么样,只管抱着明禛不松手,“二哥,我好累啊,想睡觉了。”
被搂着脖子浑身燥热的明禛,“……”
那声音干净得要命,哪有半点儿对他的勾引?
分明是他自己太邪恶,竟然对她也起了那般龌龊心思,实在可恨。
明翙一歪头,靠在他脖颈处睡得安稳,就连呼吸也开始平静绵长起来,如同幼时那样全心全意的依赖着他。
那时,他将她当个小幼猫儿,也喜欢让她挂在自己身上。
可现在,她已经长大了,显然已经不能再这样荒唐……
明禛西湖急促了几分,心烦意乱地冷着脸,将她翻过身来,放到榻上。
她衣裙凌乱,露出一双白嫩的小腿,如凝脂一般,那样惹人眼。
明翙咕哝一声,这会儿倒是不哭了,蜷缩着身子,手还揪着他的衣摆,眼尾还是红彤彤的,透着些可怜,看起来也更好欺负,想起那些能欺负她的手段……男人整个脸都是阴沉沉的。
他心头燃着一簇微妙的火苗,喉间紧了紧,伸出大手,面无表情将她的裙摆拉下来,遮住那截惹眼的春光,背过身子,僵硬无比地坐在矮榻边。
想远离,又怕她着凉,索性用厚厚的被子将她裹起来才了事。
过了很久,久到明翙的手放开了他的衣摆,久到床上的人呼吸逐渐沉稳,他才缓缓将目光落在那张熟睡的小脸上。
虽然不知她梦到了什么,可哭得这样厉害,一定不是个好梦。
跟长乐公主有关?
她一直哭着说长乐公主会杀了她,马球会上才见第一面,她与长乐能有什么仇?
明禛沉着俊脸,眉目间染了一层倦怠之色,这些年为寿康帝卖命,看似手握大权,风光无限,背地里的艰辛只有他自己清楚,十恶不赦的大奸臣,手眼通天的大权臣,这些恶名他已经背了,接下来还不知道会遇到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