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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仓一边走,一边述说,说到动情处,声音哽咽。
“我定要出了陈郡,不叫他白白枉死。”刘仓抹了把脸,眼神逐渐坚定。
就在他离城门只剩百米,利刃出鞘的声音整齐响起,杀意直冲云霄。
刘仓及其仆从,哪见过这场面,两腿一软,跌坐在地上。
我命休矣!
刘仓泪流满面,还是没能逃过这劫,死不瞑目啊!
太后不是肃清了朝堂,这怎么还有不轨之臣?谋害陆家,封锁陈郡,这绝对是意图谋反啊。
父亲,儿子不孝,回不去了。
刘仓闭上眼,他不觉得自己还能活,这些人的刀,应该极快,希望别用上第二刀,让他能死的痛快点。
“咋是个细胳膊?”
一浓眉的都前卫眉心拧紧,上下扫视着刘仓。
“能躲过巡视的守卫,别掉以轻心,许是用来迷惑我们的。”另一人出声。
“站起来,把衣服脱了。”浓眉都前卫厉声喝。
刘仓等人被吓的一抖。
“官,官爷,我家,我家公子是周太傅的表,表外甥,老,老爷病重……”
在都前卫犀利的注视下,仆从说不下去了,他哆哆嗦嗦拿出钱袋子,“茶,茶水钱。”
“脱!”
浓眉都前卫不耐烦的喊,他可是见过指挥使的演技,就面前这些人,还想骗过他。
“士可杀,不可辱!”
刘仓爬起来,视死如归的同都前卫对视。然后他让扒了。
力量太悬殊,不是他硬气就能行的。
没找到刀刃,都前卫对视一眼,把刘仓和他的仆从扔去了大牢。
身份没验证前,先关着。
到时候看是严刑拷打,还是放人。
一大早,陆庾的门就让拆了,几个花白胡子的老者领着一众年轻子弟闯了进去。
“陆庾,你现在是越发肆意妄为了!族长呢!”
面对众人的质问,陆庾扬了扬眸子,“说话讲证据,你们也是饱读诗书之人,难道不知言论可杀人?”
“陆子重是族长,我有哪个能耐动他?你们还真是看得起我。”
“别端着屎盆子就往我身上扣。”
“一院的小厮一概没了踪影……”
“这就更不可能是我做的了。”陆庾打断老者的分析,懒得听看似合理,实则狗屁不通的废话。
“若非你,倒是解释解释你昨日一系列的举动!那分明是要夺权!”
陆庾翻白眼,已经有了些不耐,“是不是每日给你们吃的太饱了?”
“仗着辈分高,就去恶意定人罪,我可不是陆子重,会惯着你们。”
“我怎么夺权了?不就是把陆怀玉他们放了出来。”
“陆家守卫严密,谁能从这神不知鬼不觉的运走一院人?”
“只能是陆子重自己离开的,他累了,出去散散心而已,你们就非整的我们兄弟相杀?”
“陆家不和睦,对你们有好处,是嫌戏班子排的戏不够精彩?”
“我今日就放下话,就是陆子重不回来,这族长的位置,我也不会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