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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到了九州大陆一座又一座的秘藏被搬空。
他看到了九州大陆一个又一个的传承被域外入侵者抢走。
他看到了无数同胞被杀，看到了他们的妻女被凌辱，被奸杀。
前十大的罪与恶馨竹难书。
前十大之中的虚神界，更是罪恶滔天，乃是一切罪恶的始作俑者。
“秦白衣，林战狂的无上秘境虽然满是水分，但终究也是无上秘境。我们要做的是，慢慢的耗死他——”段九幽又对秦白衣说道。
“正有此意！”秦白衣微微点头，很显然，他也知道短时间内要杀了林战狂根本不可能。
他与段九幽联手，确实压过了林战狂，但离碾压还差了很远。
所以慢慢将其耗死，无疑是最佳的做法。
“这个世界疯了……”一直目睹这一幕的柳舒舒，眼中全是骇然之色。
“这片宇宙唯一的无上秘境，竟在两个帝境的压制下节节败退，甚至是……离死不远！”
段九幽虽然是半步无上，但他身上流露出来的气息，与正常的帝境无异。
只不过他那气息之中，又夹带着几分法则的气息。
但严格来说，段九幽还是帝境。
因此柳舒舒才会说段九幽是帝境。
转眼，段九幽跟秦白衣，已经围攻了林战狂三天三夜。
因为这期间，三人杀招频出，所以哪怕对他们来说，都是天大的消耗。
此时三人都不复全盛时期，不过林战狂的状态是三人之中最差的一个。
他身上诸多地方已经负伤，而且还是短时间内难以治愈的重伤。
不过秦白衣跟段九幽，也好不到哪里去。
他们消耗没林战狂那么严重，但也消耗了一半以上的修为。
他们受伤没林战狂那么重，但也都负了不少伤势。
“段九幽、秦白衣，如果再这么死战下去，哪怕你们能杀了老夫，你们也会遭到难以承受的重伤！”
“老夫可以保证，今日之后再也不与你们为敌，再也不踏入九州大陆一步！”
“这一役，就此揭过如何？”
林战狂突然开口说道，他这是在变相求饶了。
“就此揭过？”段九幽脸上闪过冷笑，“上个时代，九州大陆多少人与你求饶，你可曾饶过他们？”
“段九幽，老夫承认不是你们二人联手的对手……”
林战狂再次深吸一口气，强撑着开口道，“但老夫也不是没有跟你们玉石俱焚的能力！真将老夫逼急了，老夫大不了自爆！”
不远处的柳舒舒，听到‘自爆’二字，眉宇猛地就是一挑。
这片宇宙古往今来，还从未发生过无上秘境自爆的事情。
不过这事虽然没发生过，但却可以想象得出无上秘境的自爆会有多恐怖。
一个仙帝自爆，就能焚灭方圆数十个星系。
若是无上秘境自爆，只怕大半个宇宙，都会在瞬间化作废墟。
“你若是有勇气自爆，也不会开口说出这番话了。”段九幽不屑的冷哼道。
“秦白衣，你说我能相信吗？”段九幽冷不丁地看向秦白衣道。
秦白衣听到这话，脸上不由闪过几分怪异。
这话似乎由他来说更适合吧？
“我知道你对我有偏见，当然，我也不否认这份偏见，是我昔日的种种行为导致的……”
“不过眼下，我需要你一个肯定的答案。”段九幽看着秦白衣道，面容前所未有的凝重。
“我不知道你这个信任，具体是指什么方面。”秦白衣微微沉吟道。
“若我这一战后，失去动手能力，你能否庇佑我一段时间的安全。”段九幽直截了当的看向秦白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