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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话什么意思?”颜荨听罢,略带着寒意的目光直直的望向李冲,下意识的用身体挡住了李冲,避免他突然对颜宿出手。
“师姐,我道你一声师姐是因为你的天赋实力皆在我等之上,又是这次任务的领队人,我们很是尊敬您,但您妹妹做的这些事,给我们带来的困扰,您可得解决啊!”
李冲并不惧颜荨已经冷下去的目光,毫不畏惧的回瞪过去,继续说道。
“这件事我自会解决,胞妹年幼,她的错我一并承担,这些事等回宗后我再上禀宗门,任凭处置。”
颜荨锐利的眼神扫过在场的每一个人,随后收回视线,继续说道。
“但是,现如今,我们要清楚,在暗处对我们蠢蠢欲动的敌人,能布下这样一个能够包括整个村子结界的人定是修为远远超过我等之人,更或者实力甚至是元婴之上,堪比化神的修士。”
“结界既然破了,那么你们也有两个选择,一是继续跟着我,但随之我们要面对的是个未知的危险,最坏的打算是落得个陨落于此的结果。”
“二是我们就此解散小队,你们可自由回宗,我已给掌门禀报过此事,也向宗门如实说明我们以后可能会遇到元婴及以上,甚至是化神的最坏情况,就算回去了,也不会受到什么处罚。”
去还是留,颜荨给了他们这两个必须的选择,如果他们选择了留,那么在明面上就不能再对颜宿表现出抵触的情绪,哪怕再不喜,也要做足表面功夫,因为他们现在是一个队伍,而不单单是个体。
第二个选择在颜荨提出来的时候,小队李冲等人的脸色蓦的阴沉起来,他们虽不喜颜宿,但是作为内门弟子的傲气绝不允许他们做出临阵脱逃的行为,他们是宗门未来的保障,如果只是因为一个任务,面对的仅仅只是种种猜测就心生怯意,那他们这个内门弟子的身份当真是辱没了。
“你!”
李冲咬牙切齿的瞪了颜宿一眼,然后便垂首退向一旁,给颜荨让开一条道。
颜荨见此,暗暗松了口气,虽然她刚刚提出的两个办法,明面上第一条是让他们跟着自己送死,第二条是为了他们的性命着想。
实则,她在提出来时,心里便早已有了答案,遇到危险是真的,陨落于此也是真的,她故意把这话说前头,其实只是让他们知道当前的情势十分严峻,每一个落单的都可能陨落,只有现在达成联盟才可寻生机。
而且,她还有任务要完成,单凭她一人不足以完成,虽然很歉意的把颜宿也卷进来,但她也知晓颜宿既然能偷偷跟着她们,甚至是比他们早好几天来此地,想必也是知道些什么,她知道颜宿有自己的小心思,有自己不能说的秘密,但她从不戳破,有些事,颜宿既然不愿说,那她也只当个闭耳者不闻不问。
“既然你们做出了选择,那么,接下来我们便来梳理一下来龙去脉,看从中能不能找出什么办法。”
颜荨右手一指,距她一丈远距离的木桌便飞了过来,落在她身旁,颜荨拿出一张绢布铺在上面,又拿出往日练习绘符的毛笔,便开始将脑海中顺捋的思绪写了下来。
“首先,阿宿比我们早来,那么她的视角便为一,我们的视角为二,我记得比较清楚,从视角二开始,我们进村前看到了那个破烂的牌坊,上面的自己看不清,图纹也糊成一片,一点形样都看不出来,也试着感应过它,并没有灵气流动的迹象。”
听到这,颜宿的眉头紧蹙,这怎么和她看到的不一样?
“这之后我们进了村,没发现什么人,便继续向里走去,很奇怪的是都没有人,甚至是连家畜都看不见。”
又是不一样。
“接下来发生的事阿宿应该知道,就是从那古怪的鬼槐中就出了你。”
“这边是我们视角看到的,虽然奇怪的点很多,但是并不能找出什么办法。”
听了颜荨的讲述,颜宿点了点头,她并未抬头,也没有听清颜荨后面说了什么,她的视线被绢布上写的内容给吸引住了,颜宿看着写下的这些内容,不断将它与自己知道的事结合在一起。
她隐隐有猜测,答案就在其中,但她捋不起来,破旧牌坊,鬼槐,空无一人的房舍。
无论怎么看都是已经很久没有住人的样子,但既然是几百年没住过人,那又为什么要设置个结界隐藏它?
“阿宿!阿宿!?嗯?”
颜荨的声音突然出现在她脑海,回过神来,发现颜荨站在她身旁,一脸担忧的看着她,颜宿疑惑的看了过去,刚好对上颜荨背后的李冲瞪着她,颜宿只瞟了一眼就拉回视线。
“太累了吗?要不要休息,剩下的交给我吧。”
颜宿听了摇了摇头,用眼神示意颜荨,表示她还能继续。
“接下来说我的视角一,我同你们不一样,我一进来时看到的破烂牌坊虽然破旧,饱经风霜,已经看不出原样了,但是从我的视角看到的东西同你们不一样”
“我来的时候,这里呈现的是一幅桃源景象,男耕女织,阡陌交通,鸡犬相闻,老人和小孩都生活的很无忧无虑,安逸。
“但是有一点令我很震惊,几乎每家每户都种植了一颗巨大的槐树在院类,原本我以为这些只是为了好看,但是后来靠近触摸感受它身体里的灵气流动时,才发现它已经成灵了,能够自主修炼,还未等想出办法,阻止这些村民继续种的时候,我就被困住了。”
“这些棵槐树基本大多都成了灵,不过那些个灵槐只要吞噬过人就会转化为鬼槐,专门吸食活人血液,以此为养料,在身体里培育形成一颗槐阴珠”
“但是这么多已经成了鬼槐的树,就说明了,这里的村民都被敌人有意识的全都给献祭了,所以我进来看到的那些人,物什么的都只是障眼法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