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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
高明茫然扭头。
“福掌柜的事情……”
秦阳担心高明这个胖子会承受不起。
这家伙心思细腻，看似粗枝大叶，实则藏着格外细腻的小心思。
这样的人，稍微一点细枝末节的事情，都可能影响到心情。
“嗐，这能有什么事情？”
高明挥挥手，不以为然的嗤笑：“忠心耿耿的仆从数不胜数，本少爷打小就不缺，不差他一个。”
“况且，那个狗东西虽然对不住本少爷，但他的选择却是没错的。为了自己的儿子，不顾一切，正常人都会这样选择。”
“若是他抛弃自己的儿子不管不顾，甚至借此机会攀附本少爷。呵，这样的人，才最是可怕，本少爷便也不会留他。”
果然！
这家伙的脑思路，跟正常人不一样。
秦阳微微颔首，对高明的话颇为认同。
福掌柜的选择，他也不认为有问题。
作为父亲，为了保护儿子，放弃掉荣华富贵，锦绣前程，这样的父亲该是伟大的。
否则，不顾儿子生死，以亲人为代价，攀权附势，这样的人自私自利，才罪不容恕。
“你能看开就好……”
秦阳耸肩一笑，随即扭头看向素雪问道：“又突破了？”
出关以后的素雪，气息比起之前，明显更浑厚了几分。
“嗯……”
素雪微微颔首，魂灵气息溢散，不加掩饰的张扬了出来：“神变境圆满。”
不愧是缥缈宫的圣女……
秦阳暗暗咂舌，素雪上次突破，似乎并没有多久。
从万灵山回去以后，再见面时，他就发现素雪已经跨入了神变境。
而到现在，时间未过半月。
“这也太快了吧……”
秦阳不无艳羡的唏嘘。
“侥幸而已。”
素雪淡然一笑，并未沾沾自喜。
这是祭灵炼化两株惊世大药以后，反馈回来的力量，促使她再做突破的。
“还是先说说，我闭关的这两天，你们都干了什么事情吧？”
素雪戏谑一笑：“我可感觉到了，你俩这两天时间可没怎么闲着。”
虽然她闭关中不闻窗外事，但汾阳城发生那么激烈的战斗波动，她可都是能够感应到的。
“也没什么啦，咱们就是踏平了城主府，挑衅了下天蛊教而已。”
不待秦阳回答，高明飒然一笑，微微昂首，率先回道。
这家伙倒是挺喜欢往自己身上贴金的……
踏平了城主府？
挑衅了天蛊教？
这还算没什么？
素雪笑容内敛，精致的面颊，尽显无语。
她就知道，这俩家伙走在一起，肯定不会安生的。
秦阳本身就不是个安于现状的角色。
再加上一个天不怕地不怕的二世祖。
这样的组合搭配在一起，绝不会甘于平庸的……
“高明这样做，也是为了帮助我们更快扬名，希望能让散落的师兄师姐们，还有霓前辈更快地知晓我们的踪迹，从而赶来汇合。”
秦阳看到素雪变了脸色，急忙解释起来。
高明的决策，是征得他的赞同的。
因此，秦阳将他们的顾虑，都一五一十的再重申了一遍。
“我并没有责怪的意思……”
素雪摇摇头，淡然道：“这样的方式虽然有些过于激进，但不可否认，这确实是目前最有效率的方式。”
“那么，接下来的计划呢？”
素雪扭头看向高明，淡然笑问。
既然踏平了汾阳城的城主府，又挑衅了天蛊教。
若无后续计划，岂不是纯粹的胡闹？
“没什么计划，等！”
高明背起双手，不以为然的笑道：“咱们且看接下来，到底是天蛊教率众而来？还是中都所有的世家门派联袂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