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朵拉姐一脸自信的伸出手指,只见大拇指上,绑着带血的创可贴:“因为我把这个沾到小偷身上了!”
“创创可贴?”
朵拉姐面露苦色,低头看向沾血的拇指:“我在削苹果的时候,不小心削到了自己的手指,虽然已经贴了创可贴了。”
“可血还是渗出来了。”朵拉姐甩动着齐刘海的蘑菇头:“小偷在电车里偷我包的时候,我用这只手,抓住了他衬衫的右边的袖口。”
朵拉姐肯定道:“现在他的袖口上,应该还沾着我的血,所以他们其中一人的右边袖口上,一定有血迹!那就是证据!!”
“好啰嗦啊,大妈。”紧凑哥不耐烦的将右袖口向下拽去:“你看吧!”
见紧凑哥向下拽去,众人纷纷面无表情,毫无波澜的将右袖口向下拽去,他们的袖口上齐刷刷的都没有沾上鲜血。
“这不可能,这不可能!!”朵拉姐不可置信的看着眼前的情景,脸颊上冒着大量冷汗:“怎么可能全部都没有呢?”
白酒搓动着鼻尖,感到好奇:“你究竟被偷了多少钱啊?”
朵拉姐即刻解释道:“我放在钱包里的钱倒是都还在。”
“那不就没事了吗?”毛利无奈的打了个哈欠,一脸无所谓的态度。
“可是!!!”朵拉姐双拳攥紧在一起,激动的说道:“可是和钱放在一起的赛马彩票不见了啊!”
她展开双臂:“那可是中了一百万日元的万马彩啊!!!”
听完朵拉姐的解释后,毛利一家露出震惊的表情,像是石化般,坐在位上,迟迟不动。
“中,中了一百万奖金的万马彩?”白酒下意识的将目光看向一侧的毛利身上,岔开话题:“被小偷偷走的钱包里,放着那张彩票吗?”
“是的。”朵拉姐连忙点头,抵着下唇回忆:“那个时候我和朋友坐电车打算一起去吃饭,听到了电台里播放比赛结果。”
列车内。
“天哪!我中奖了!”她握着手中的彩票,兴奋的向面前的朋友告知这一喜事:“我买的万马彩中奖咯!!”
“足足有一百万日元呢!!太棒啦!!”
“那么,今天的晚餐就由你来请吧!!”朋友同样面露喜色,因为这样多少可以跟随着她蹭吃蹭喝。
“没问题没问题。”朵拉姐眼含笑意,哼哼着小曲,将卡片放入包内:“要我请什么都可以。”
“好嘞!那我们去找一家高级餐厅去吃饭吧?”朋友迫不及待的掏出手机,快速打量着附近的高端美食。
“可以可以。”朵拉姐提议:“我们去吃法国大餐如何呢?”
谈话话语间,从拥挤的人群中,突然伸出一只手向朵拉姐的兜内掏去,眼疾手快的朵拉姐一把拽住他的手腕。
“等等!你要干什么?”
“然后,我的手包转眼间就被人偷走了。”朵拉姐满眼透露着不甘。
“那你有没有看到那个小偷的模样,大体长什么样子?”白酒询问道。
朵拉姐有苦说不出,将委屈与难过强咽了下去,眼底透出满满的后悔:“我当时根本没有时间去看他的脸”
说着说着,她的语气有些哽咽,快要哭了出来:“我只顾着抓住他,不让他偷走我的包。”
“你的那个朋友呢?我不信她也没有看到。”白酒追问道。
朵拉姐强撑着委屈:“我那位朋友有高度近视,大约800°吧,而且她当时为了看清手机上面的字体,正好把眼睛架到了额头上”
“但是,我用贴着渗血的创可贴的手,紧紧的抓住了那个小偷白衬衫的右边袖口。”
说罢,她再次面露凶色,眉头拧成一条直线:“所以这家店的某个人,他的右边袖口应该还沾着我的血呢!”
紧凑哥情绪稳定的可怕,不慌不忙的指向自己的手腕:“可是,我们几个人右边的袖口上,都没有沾着血啊?”
朵拉姐迈动着小碎步,张开双手,小心翼翼的凑到紧凑哥面前:“那就让我再好好的看一看,来你把外套往上拉一点。”
紧凑哥按照朵拉姐的要求乖乖示范着,她发现了异常,歪着头:“你这个袖口好像有点湿了啊?”
紧凑哥慢悠悠的解释道,十分松弛:“这是我刚刚在厕所里洗手的时候弄湿的。”
朵拉姐眉头紧皱,猜测道:“那你应该就是在厕所里用水把血迹洗掉了吧?”
“你开什么玩笑啊?”紧凑哥浅浅一笑:“用水就能把血迹清洗干净了吗?你什么学历啊大妈”
“喂!”朵拉姐跟超雄一样,将目标对准了一旁老实的社畜稀疏哥:“把你的袖口也给我看看!”
“好的好的。”稀疏哥软弱的语气回复道,将袖口拉开,有些紧张,明显能听到颤音:“好的可是我的袖口也弄湿了。”
“我和他一样是在厕所洗手的时候,不小心给弄湿的。”
黑发姐握着手腕:“我右边的袖口也是湿的,但不是在厕所里面弄湿的,而是被雨淋湿的。”
她将湿漉漉的手腕呈现给朵拉姐:“那时候外面还下着大雨呢。”
“不过呢。”黑发姐补充道:“我当时的确有去过一趟厕所。”
小兰挡住嘴,低声询问毛利:“我说,爸爸,难道你捡到的那张赛马彩票,是那个阿姨的吗?”
“笨蛋,这怎么可能呢。”毛利一口咬定:“她的彩票是一个小时前被偷的,那个时候我正在事务所里面收看赛马比赛呢。”
柯南看着手机,瞪着死鱼眼,无神的解释道:“但是电视上的赛马比赛,应该是在50分钟前结束的。”
“叔叔你去买赛马彩票回来以后,只看了最后一场比赛而已,所以说一个小时之前,你应该还在投注站那附近才对吧?”
“这这么说的话,也没错啊。”毛利擦拭着额头上的冷汗,愈发感到心虚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