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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控值是不可控的，无法清除、无法压制、无法对抗，否则也不会用这么直白的称呼去面对它。\"
\"经由墨先生提供的线索，以及我个人的观察。\"
费洛的目光在镜片下显得有几分凝重：\"失控值与心魔二者之间……或许，它们存在某种同等物质的关联！\"
灵曦拿到了之前请求费洛的那份实验档案。
作为至今还活着的亲历者，费洛对失控值的了解绝对比灵曦要深得多。
作为回报。
她摆出一张画着灵界五块大陆的全貌图，上面被她标记几十处红点。
\"能源紫晶的矿脉。\"
灵曦非常干脆地交给他，眨了眨眼：\"我带军途经那几块大陆，顺手标记上了，你沿着提示找就能看见矿脉。\"
费洛闻言，顿时整个人都沸腾了，看着多大几十处只觉得一阵头晕脑胀——兴奋导致。
他连忙感谢，这简直就是他的救命稻草！
\"这是先生的。\"灵曦又抱来几盆长得奇丑的花草。
五颜六色的花冠，一张红扑扑的大厚唇，叶子也长得潦草，不，应该说浑身上下都长得很潦草。
指着最丑的那盆：\"妖界特产，别看它丑，它还非常吵，培养出感情后还会学人说话，给先生解解闷。\"
墨鹤云：\"你给他救命稻草，给我破草？\"
别以为他不知道。
这丑东西吵死了，当年他亲手掐死两棵雌雄双煞一唱一和的丑玩意，居然学墨无痕阴阳怪气的骂他一整夜。
灵曦面无表情的伸手要收回：\"还给我。\"
\"撒手！\"墨鹤云一下子摁住花盆。
……
十几分钟后。
灵曦看着天色，该要离开了。
但还有一个问题，她不解。
灵曦对墨鹤云说道：\"先生是怎么做到让费洛对比心魔和失控值？\"
如果只是口述对比，这只能是两人的猜想。
可如果不是，上哪找一个现成的心魔？
对此。
墨鹤云露出自信一笑，如同世外高人般看淡红尘，淡声道：\"简单，只要把我心魔激发出来，他就能亲眼目睹，并且绝无误差。\"
灵曦大脑空白了那么几秒：\"啊？啊啊啊啊啊？！\"
\"你有病吧！\"
她的反应算平静了，多少沾点从小就受刺激的习惯。
这事就是拿到六界中，也是相当炸裂榜上前三！
当时墨鹤云对失控值十分感兴趣的时候，她就预感不妙，所以拒绝他的加入，能被鹤云先生关注真不知道是三生有幸还是三生不幸。
他对一切未知，总是有充足的求知欲，并且手段都很极端——简直是作死界的开山祖师爷！
墨鹤云冷冷扫她一眼：\"说话客气点，有客人在，要有家主风范！\"
灵曦皱着眉，想不通怎么有人还上赶着被骂，奇奇怪怪的要求。
\"您有病吗？\"这样？
忽然。
一动不动的烈焰红唇花冠动了动。
紧接着，另外几株也跟着动弹了下。
如同被摁下了某个开关。
潦草的叶子一扭一扭的摆动：\"您有病吗——\"
灵曦：\"？\"
\"您有病吗？您有病吗？您您您有～病～吗～！\"
是三重奏呢。
还有合唱。
灵曦感觉到杀气了。
时间仿佛静止。
费洛不动声色的挪动脚步。
墨鹤云指着门：\"死丫头，滚！带上门，马上滚！\"
\"哦。\"
\"……灵曦！让你把门关上，不是让你拆门带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