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瞬拔出匕首,用敌人的皮毛擦拭刀上鲜血,眼皮往上抬,露出漆黑无比的眼睛。
“这点毒不足以让它死。大族里会有命牌时刻显示它们的生命状况,不过过度失血就不一定了。”
“你又是如何隐藏气息?”竟然让她差点也察觉不到。
“蚍蜉族的唾液。”
它跨过小豹来到云舒面前,蹲下,和云舒平视的瞬息间,透过那双和记忆中有些相似的眼睛映出它阴郁死寂的表情不变,轻轻握上云舒的手心,再到收拢。
云舒暗自较劲抽回手。
瞬眼眸翻涌出一股被戏耍后的极端,对上云舒排斥的微表情的那一刻匕首的刀尖在云舒的手心划下一道完整刺目鲜红的血口!
“娆妹。你为什么要骗我?”
云舒唰地抽回手,一巴掌打在瞬的左脸!
瞬淡淡拢下神情,云舒的血涂满它半张阴郁死寂的脸不仅没有令它感到失控和恐慌,反倒是添增几分血腥的病态。
云舒看到它眼中压抑许久的愤怒和悲伤,扭曲成了另一种复杂阴暗的疯狂情绪。
宛若暴风雨前的宁静。
“这是为了防止你再度逃身的标记。”它重复说,“娆妹,你为什么要骗我?”
云舒夹紧了眉头:“我不是什么娆妹!”
瞬见她一口否认,便拿出那条之前她常带在身上的手帕。
看见手帕的那一眼,云舒知道瞬已经挖开了鼠女娆的棺材。
但是她还是要否认:“我不认识这条手帕。”
“我没说你认识。”瞬把手帕卷好,亲自包扎在她的伤口,“这次不要再弄丢了。”
云舒用另一只完好的手又给了它一巴掌。
“我说了,我不认识这条手帕。”
这次的力道是十足十的,瞬的脸都被打歪,它顶着新鲜出炉的五指山,望去云舒刚才打的那只手心,有些心疼道:“手疼不疼?”
神经。
云舒推开它起身厉声警告:“别来妨碍我。”
瞬化为老鼠爬上云舒的裤脚,四爪紧紧抓着不放。
任由云舒怎么动怒打骂,就像一个被媳妇训话的窝囊寡言人夫。
它的小身子被云舒骂到发抖,无穷无尽的委屈湿透了云舒的裤脚,吱声不吱,就会抓个布料埋得更深。
云舒受不了。听见外面有脚步声逼近,扯掉手帕塞入衣襟假装昏倒不起。
等云舒被冷水拍醒,阁楼正坐着不少回来的元婴妖修。
“你最好如实招来。”豹王一字一句都加上元婴的压迫感。威压压过云舒头顶,云舒假装承受不住弯下腰肢,直接把瞬给出卖。
“是一只鼠妖。它似乎是来找妖的,在我向公子禀报时从后面伤了公子。又见我不是它想要的妖,欲要杀我,我用手挡一刀又被他踹倒,之后就不知道。”
云舒为了更加逼真,展示出那只受伤的手,上面的刀痕果然是同一种。
豹王沉声:“它长什么样子?”
云舒更是把瞬大致的形象如实说出。
豹族一时出现了个刺客躲在族中,闹得沸沸扬扬。
瞬一直躲在云舒的裤子里,偶尔会用掌心小心翼翼贴上云舒的皮肤,默默贪恋为数不多的温暖。
云舒再度被带回牢房中严加看守。
躲在裤脚里的小老鼠顺着裤口的洞钻出,一抬头就见到云舒那张冷若冰霜的脸。
为了防止露馅,被划伤的那只手不能通过任何法力恢复,只等自行愈合。
云舒盯着血淋淋的那道伤口,凉凉瞥去小腿上的那只老鼠。
“娆妹……”
“我说了我不叫娆妹。”
云舒感到十分头疼。过去大半年,瞬好端端地为什么会挖出鼠女娆的棺材?
又怎么精准找到她在这里?
“别来黏着我。”云舒运起灵力把它丢往隔壁牢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