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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臣觉得陈渊血气旺盛,此去凉州必然会寻其他女人,与其白白便宜了别人,不如母妃在其临走之前将其” 司马恪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笑容,虽然没有说的太清楚,但任谁都知道他话语间是什么意思。 这便是他之前隐隐做好的决定,他觉得自己没有什么错,只不过是将事情挑明了而已,况且,这可不只是陈渊血气方刚。 母妃同样久旷之身。 谁占便宜还不一定呢。 这一刻,他好似有些疯魔,但眼神中充斥的全部都是阴谋的笑容,为了太子之位,为了皇位,他如今已经有些不似常人。 但真正的起因却不是来自于此,而是杨贵妃之前所说的那些话,那加上皇姐与陈渊的关系,让他承受着莫大的压力。 最后在司马乾和司马佑的联手挤压之下,他才会有这种转变。 而人的性格一旦转变,便很难再会回去。 所以他并不觉得这是一种屈辱,只是觉得这是在成功路上必须要付出的代价,母妃如是,皇姐亦如是。 只要能够登上太子之位,一切都可以抛弃! “你你说什么?”
杨贵妃瞪大了眼睛,有些不敢置信的看着司马恪,她是万万没有想到司马恪居然会说这种大逆不道的话。 难道是陈渊授意他来的? 不怪她如此想,实在是那一日在双河观内才算是挑明,除了陈渊之外,不可能有人知道这件事,想到这里,她心下一沉。 但不知为何,心中还生出了一抹隐隐的窃喜感觉。 看来,她还没有老,陈渊如此猴急,岂不是说她仍然还有巨大的魅力? 连陈渊这等名扬天下的人都对她有兴趣。 之前还装着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样。 呸,陈贼! 这一刻,因为司马恪的一番话,杨贵妃的思绪也未免飘散了很多,但这些思绪都还只是一小部分,她更多的其实的气愤和惊怒。 身为儿子,居然妄图献母取悦陈渊? 简直大逆不道! 司马恪笑了笑,重复了一遍方才说的话,而迎接他的则是一个重重的巴掌。 “啪!”
杨贵妃一巴掌抽在了司马恪的脸上,怒斥道: “混账,你这混账,竟然敢说这种大逆不道的话,给给本宫滚出去!”
“母母妃孩儿” 司马恪捂着脸,愣愣的僵在了原地,这一巴掌完全出乎了他的预料,自他记事以来,这似乎还是母妃第一次打他、 为什么? 不是他们早已经勾结在一起了吗? 自己只不过是挑明了而已啊。 怎么会如此? 司马恪不知道,真的不知道为什么母妃会有如此大的反应,一时之间根本没有反应过来,而杨贵妃却指着他怒骂道: “滚,给本宫滚出春华宫!”
“母妃息怒,我” “滚!”
看着暴怒的母妃,司马恪有些慌乱,连忙躬身: “儿臣告退。”
说罢之后,迅速离开了春华宫。 而等到他离开之后,杨贵妃却一把瘫坐在地上,神情有些低落,她之前的确有些想法,想利用陈渊帮他们母子一把,为此即便是付出一些代价也不是不行。 但 她真的没有想到司马恪居然会清楚这一点。 这让她日后如何见人? 廉耻何在? 杨贵妃的手有些颤抖,羞怒不已。 既是被司马恪戳穿了心思而感到羞意,同时心中又忽然生出了一抹异样的感觉,之前陈渊借助摩罗的手段已经逐渐影响了她的心。 许久之后,杨贵妃的目光望向了宫外,低声道: “这这是他的授意吗?”
对于司马恪与杨贵妃之间的误会,陈渊一概不知,也没有兴趣知道,他此刻做离开京城的一些准备。 其实倒也没有太多,因为陈渊在京城内结交的人并不是很多,也就是厉红霜、郭子凤、长公主等人。 章彦通那边已经算是道过别了,其余的就只有厉红霜等人了。 用了半日时间,陈渊粗略的走了一遍,算是做好了所有的准备,这一次他是奉旨成为凉州金使,名义上凉州巡天司的最高官员。 没有必要偷偷摸摸的离开。 正在陈渊准备明日离开的时候,在天色有些渐暗时,伯爵府却来了一位不速之客,让陈渊颇为诧异。 因为来的人是杨贵妃! 且是隐匿行踪,头戴斗笠和遮掩气息的异宝独自前来,若不是对方将斗笠摘下,陈渊第一眼还真的没有认出来人。 身姿依然无比丰腴,曼妙绝伦,且身着黑纱的装扮另有一丝风味儿。 陈渊是在书房见到的杨贵妃,看着其装扮有些不解不动声色的从桌子上端起一杯凉茶压住了异样,神色平静的问道: “贵妃娘娘做出这等装扮偷偷出宫见我,所为何事?”
杨贵妃抿了抿嘴,有些好奇,不是他授意恪儿说出那些话的吗?怎么现在却是如此姿态,难道是她想多了? “你要走了?”
沉吟了片刻,杨贵妃开口道。 不知为何,她在见到陈渊的时候,心中那股莫名的感觉又生了出来,仿佛十分亲近一般。 陈渊点了点头,没有觉得诧异,而是道: “明日离开,上任凉州金使。”
“恭喜你了,如此年纪便登上了金使高位,日后必然前途无法估量,我们母子恐怕真的要靠你了。”
杨贵妃的娘家势力不足,根本帮不了司马恪太多,尤其是杨虎承被贬到幽凉边境后更是衰落了不少。 族中没有什么成器的子弟。 “那也要日后再说。”
陈渊没有给她什么承诺,对司马恪母子他可是始终抱着极大的警惕之心的,纵然已经动用了一些手段影响杨贵妃的心智,但他从没有将其当成是自己人。 只不过是一个随时能够抛弃的棋子而已。 同理,他觉得司马恪必然也是这么想的,别看他一副老老实实的模样,可心里在想些什么,谁又能够清楚呢? 杨贵妃走到陈渊近前,看着其平静的目光,心中不由的一颤,但还是强自保持着镇定,沉声道:“本宫还是那句话,只要你能帮恪儿登上太子之位,你想要什么都可以。”
陈渊嘴角一勾,似有些不屑: “娘娘请自重,陈某惟愿尽忠报国,能有什么坏心思?况且,娘娘觉得陈某会缺女人吗?”
他可不会被一个区区女人拿捏住。 女人只不过是红粉骷髅而已。 “真的吗?”
杨贵妃素手搭在了陈渊的肩膀上,接着俯身轻声道: “那些庸脂俗粉能跟本宫相比吗?再有,听说青使癖好异于常人,难道不想尝尝皇帝女人的滋味儿?”
她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会说出这等羞耻的话语,但看着陈渊平静的目光,就是将这句话脱口而出了。 身为一个女人,是决不能允许男人不在意的。 陈渊眯了眯眼睛,刚想说什么,忽然房间外面传来了老管家的敲门声: “老爷,四殿下前来拜见。”
听到这句话,杨贵妃的目光悚然一惊,立即将手收了回来,有些慌乱,她是万万不能让恪儿发现她在这里的。 不然今后真的就无法再面对他了。 尤其是其晌午之时说了那些话后被自己呵斥,若是发现他的母妃就在陈府,稍稍动动脑子也知道会作何想。 “这里有藏身之地吗?本宫不能让恪儿发现。”
杨贵妃焦急的看着陈渊说道。 “此处可没有什么藏身之地,娘娘还是趁着四殿下还没有到,尽快离开吧。”
陈渊看着杨贵妃笑道。 杨贵妃环视了一眼四周,这书房之内的确没有什么藏身之地,说着就要打开房间准备离去,但她刚有动作,外面便传来了司马恪的声音: “听闻青使高升,恪特来相送。”
听到这句万分熟悉的声音,杨贵妃脸上的惊慌之意更甚,目光连忙转到陈渊的身上,希望他能想一个对策。 陈渊目光闪动,轻声道: “娘娘还是屈尊藏到桌子下面吧。”
说着他指了指下面。 “可这” 杨贵妃看着空无一物的桌子,有些困惑,这可挡不住多少视线,谁料陈渊神秘一笑,随手一抓,将一旁的帘子直接抓了下来,铺在了桌子上。 杨贵妃犹豫了片刻,转头看了一眼外面司马恪,心中一横,直接钻进了桌子下面,由于桌子太小,所以其整个人基本都龟缩在陈渊旁边,闭上眼睛祈祷恪儿不要发现她。 而陈渊则是淡淡一挥手,遮蔽了杨贵妃的一些气息。 门外的司马恪见房间内部久久没有声音,正在心绪散发的时候,终于响起了陈渊的声音: “殿下进来便是。”
司马恪连忙笑道: “好。”
接着,便推开了书房的门,神色平静的走了进来。 “殿下倒是来的很是时候。”
陈渊没有起身相迎,只是看着他淡淡道。 “哦?青使此言何意?”
司马恪有些不解的问。 什么意思,来的正是时候? “明日陈某就要离京了。”
陈渊没有给他胡思乱想的机会,直接开口道。 司马恪一惊: “青使怎么离开的如此迅速?莫非是出了什么事儿?”
陈渊摇摇头: “陈某留在京城也无事,何必多留?”
“也是。”
司马恪勉强笑了笑,他的心情很是复杂,一方面希望陈渊高升日后能够帮到他,另一方面则是希望他留下,在这最艰难的时刻帮他一把。 同时也担忧陈渊此去凉州待的太久,甚至跟司马乾或者司马佑牵扯上太深的关系,据他所知,司马恪与司马佑身边都养着不少绝色。 万一 “殿下挑这么个时间前来,有什么事要说?”
陈渊瞥了司马恪一眼,直接问其来意。 如今可是天色渐暗,一般就算是送别也会挑上白天的好时候,这大晚上的,先是其母暗中离宫,又是其子随后来访,不得不让他多想。 尤其是在他身旁还有一股温热的身影,时时的在挑动他的心弦。 司马恪讪讪一笑,连忙道: “恪此时前来,正是不想让太多的人关注,毕竟与青使间的关系,不能让人胡乱猜测,其二则是想为青使送行。”
他迅速道明了来意。 陈渊看了一眼司马恪,轻笑一声: “陈某做事光明磊落,与四殿下难道还有什么不可告人的勾当不成?”
这句话原是没有什么问题的,但司马恪又想多了,他以为是自己没有将母妃的事情处理好,让陈渊有些触怒了,连忙道: “青使勿怪,母妃今日偶感风寒,所以不能亲自相送,等到青使回归,必让青使满意,必让青使满意。”
他是不可能说出今天早上发生的事情的。 虽然不知道母妃为何在自己说出那句话之后动怒,但他是万万不能透露分毫的,否则难免会出些其他事情。 桌子下面的杨贵妃听到这句话,心中的怒火便不打一处来,但也明白这时候是万万不能够动弹的,不然就真的是哑巴沾黄泥,说也说不清了。 只能伸手用力的抓住了陈渊的双腿,压住心中的怒火。 ‘偶感风寒?’ 陈渊眉头一挑,桌子下面的贵妃娘娘一袭黑色轻纱身姿曼妙,可没有丝毫染上风寒的意思。 “殿下想多了,陈某指的可不是贵妃娘娘。”
陈渊皱了皱眉头,开口说道。 同时也为司马恪的想法而感觉沉默,这真他娘的是好儿子啊! “不是母妃?难道陈渊指的是皇姐?”
司马恪暮然一惊,若说母妃那边他还能豁出面皮去劝说一二,可皇姐那里是万万不敢去的,至少现在不敢去。 不然,对方是真的敢动手打他的。 可陈渊的话也不能不回答,旋即沉吟了片刻,低声道: “青使,皇姐那边现在恐怕还不到时机,其性子有些高傲,青使若真是对皇姐有心,不妨在凉州立下些功勋, 之后,再顺势提亲。届时恪倒是能够助青使一臂之力。”
司马恪的声音虽轻,但桌子下面的杨贵妃却是听的十分清晰,目光不由的露出了一抹惊容,什么意思? 陈渊真正心仪的其实是平阳? 怪不得对自己无动于衷,原来还是嫌弃自己年纪大了。 不行,不行! 因为司马恪的一番话搅乱心境的杨贵妃脑海中闪过了很多事情,最终还是汇聚成了一个‘不行’。 她虽然没有失身于陈渊,但意思已经挑明了,这种时候怎么能让平阳委身于陈渊? 虽然她对于平阳的性格很是不喜,但不管怎么说,对方都是她的女儿,共侍一夫这种事情是万万不行的。 就算不传出去,她也不可能接受。 当然,真正的还是她的心里产生了一股逆反的心理,尤其是桌子下面这种幽闭的环境,更是会让她想多。 除此之外,杨贵妃还很愤怒。 她直到现在才算是明白,自己这个儿子居然如此混账,为人子,为人弟,竟然会生出这种想法,简直就是大逆不道。 “在看什么?”
陈渊深吸一口气,衣袖之下的双拳紧握。 “没没什么,青使这桌布倒是有些意思。”
司马恪抬起头,轻笑了一声,他总感觉这东西有点不对劲,下意识的便看了几眼。 陈渊点了点头,目光闪动,手指敲击着桌面,淡淡道: “既然殿下说到了这里,那陈某也就直说了,对于长公主在下是没有任何念头的,殿下日后也不要再多想了。 你想让我帮你,倒不是不可以,但你首先要展现出你的能力。一个废物是不值得陈某去帮助的,同时殿下也要明白一点, 淑妃案并没有了结,说不定有一天便会重新震动京城。”
陈渊将话说开,让司马恪的脸色有些阴沉不定,明白陈渊这是在对他的警告,有淑妃案一事,随时能够拿捏他的小命。 “恪明白,青使放心,必定不让青使忧心。”
司马恪连忙抱拳道。 “好了,陈某言尽于此,殿下还是回去好好想想吧,陈某便不多送了。”
陈渊缓缓道。 “不必相送,不必相送,在下告退,祝青使在凉州大展神威。”
司马恪低着头说完后,躬身便转身离开。 —————— 中秋节快乐! 大过节的还得码字,太惨了! 有票的兄弟顶一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