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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天太冷了,雪在地面上积累了厚厚一层,冷风呼呼的吹,恶劣的天气限制了很多事情。每次霍君娴带泰迪出去玩,怕它磕了碰了,不敢把它放下去,只能让它坐在车上看看风景。
古思钰想了个办法,她去买了一个婴儿车,只要泰迪觉得无聊了,她们就把泰迪放在里面,推着它出去玩儿。
泰迪觉得很新鲜,躺在婴儿车里面也不闹,看到跟自己的同款车会一直盯着,它出去的时候很活泼,回来的时候就呼呼大睡。
一直待在家里太闷了,霍君娴就会破例抱着它出去找乐子,带它去过宠物医院看美女,一开始泰迪很兴奋,但是看着别的狗又玩又闹,自己只能在旁边看着,情绪就变得很低落。
霍君娴也就不敢再带它出去了,每天在家里变着法子的陪它玩儿,后面泰迪很黏霍君娴,总是舔她抱她。
泰迪是个贪玩的性子,因为它不能跑跑跳跳,玩不了心爱的小球,古思钰就给它变魔术,把球藏在碗里,让小球在碗里移动来移动去,最后让它猜小球在哪儿,泰迪总是猜错,要很久很久才能猜对一次,还带它玩砸冰块的小游戏,这个泰迪很擅长,这几个月她们一直呆在家里都没有觉得腻。
玩着玩着,到了新年。
她们一块贴对联,泰迪蹲在旁边看,偶尔会拖着一张张红纸过来帮忙。
对联贴完古思钰咻咻地爬上树,把彩灯挂在树杈上,开关打开,整颗树都亮晶晶的。
泰迪瞪着眼睛的模样特别惊讶,它小眼睛里是五颜六色的光。霍君娴抱着它走了一圈,问它怎么样喜不喜欢。
泰迪一声声应和着。
晚上就是除夕,霍君娴起来擀面皮、捏汤圆,但是她忙糊涂了忘记买新鲜的肉,古思钰骑着摩托出去找了一圈。
天黑透了,街上没有人,但是古思钰把车往回开,远远的看到屋子里亮着灯,霍君娴站在门口等她。
古思钰拎着肉下车,她先把肉放在桌子上,赶紧去抱后备箱的泰迪,泰迪睡醒了在她怀里挣扎,古思钰被它吓得够呛,说“祖宗,你要吓死我啊。”
“汪。”泰迪偷着笑。
古思钰进门看到霍君娴,又感叹了一句,“啧,乱辈分了。”
过节嘛,要发压岁钱,泰迪得了两份红包,霍君娴把钱挂在它脖子上,穿着红色的小棉衣在屋子里走来走去,跟个红色的小鞭炮一样。
晚上陈涛打电话过来,说是明天带家人过来玩,胖墩想来给她拜年了。
泰迪“汪”了一声。
霍君娴说“那来吧,人多热闹。”
古思钰斜躺在沙发上,穿着厚厚的睡衣,她把泰迪放在肚子里,泰迪盯着电视机的春节晚会看。
“哎,这有什么好看的?”古思钰摸摸它的毛。
泰迪看得目不转睛,古思钰捏了瓜果往嘴里送,特不成调地把自己的腿往霍君娴的腿放。
电视机正放到“好,好,我们一起包饺子。”
古思钰噗嗤一声,听到这个老梗笑得不能自已,泰迪疑惑地看着它,接着也跟着她笑。
霍君娴抿抿唇,并不知道她们在笑什么,她觉得古思钰跟泰迪都特别好笑,就跟着她们笑。
夜里有人放烟花,泰迪从古思钰身下下来去落地窗前看,古思钰嘴里叼着鱼干,她啧了一声,看炸满天空的烟花,顿时觉得好可惜,她应该买一点烟花回来的。
她以为城市禁烟花是处处都禁,人人都要遵守的规定,没成想别墅区有特权,这个放了那个放,她不由得感叹,有些东西真就是约束穷人的。
古思钰愤愤地辱骂贫富差距,说社会里的不公,泰迪也在旁边瞎起哄,汪汪地乱叫。
春节晚会要放到凌晨,泰迪熬不住先睡着了,两个大人也累了,霍君娴把泰迪送到房间,捏好小被子,回到房间她们也早早的歇下了。
霍君娴一直往泰迪的房间看,她表现的很不安,古思钰翻过身,手放在她眼前,说“不会有事儿的。”
“你怎么知道?”霍君娴问。
古思钰说“我今天拜神的时候跟神仙说了,她们要是让泰迪出事,以后我连神都不信了,我就去毁天灭地。”
霍君娴听着笑了一声,她声音很轻,说“如果是我一个人,就不知道怎么办才好了。”
古思钰拍了拍她的腰。
初一,陈涛带着一家人过来玩,他儿子拿着个奥特曼的玩具跑进来,扑在泰迪面前玩,疯了一整天都不愿意走。
泰迪也不舍得他走,陈涛没辙就把儿子留在这儿,顺便放下了一堆寒假作业。
霍君娴拿作业检查,古思钰在旁边看本来也想当一把导师,可她头疼地发现在小学生学的东西比她那会难得多,她还不一定搞得懂。
霍君娴说“奥数,数独。”
“他学这个?”
霍君娴点头。
古思钰说“你应该去当个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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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个春节陈涛儿子都留在这里玩,也亏得有他,泰迪每天都很开心,老泰迪特像小孩子,喜欢一些小朋友的游戏。陈涛儿子天天像个拖把一样在地上爬来爬去,泰迪就在他后面跟着爬。
后面陈涛儿子要去上学,丢了好几节课,霍君娴也不让他在这里玩,给陈涛打电话让他来接孩子。实在没办法了,他只能含泪离开,走时他把所有玩具给泰迪,一直给泰迪保证放假了一定来看它。
只是,他能信守承诺,泰迪可能不行。
开春后,冰雪逐渐融化,因为没时间去打理,霍君娴的院子里变得脏兮兮的。
霍君娴整日整日陪着泰迪。
泰迪很坚强,它撑过了冬天,又陪着霍君娴度过了春天的第一个月,只是状态很差,变得不太清醒,时常睡着睡着睡不醒,犯迷糊。
二月最后一天的夜里,泰迪本来睡着了,突然趴出窝里望着正在上楼的霍君娴,它低低的叫着,眼睛里含着泪水,似不舍,也似放心不下。
她们一起度过了十五年,从霍君娴把它带到这个家里,她们就一直在一起,早就成了彼此生命里不可分割的一部分。
霍君娴立马忘记自己要做什么,她坐在了台阶上,她抱着双臂,没有什么表情,头越埋越深,快要看不到她的脸了,整个人都在发抖,很激动地抱着自己的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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