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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她向庄淑妃提出了自己的条件,语气坚定而果决:“可以,只是妾身有一个要求,我必须要一个皇子。公主虽然也是皇室的血脉,但相较于皇子对我而言价值不大,日后公主一旦出嫁我还是无依无靠,皇子就不一样了”
庄淑妃听后,心里冷笑一声,这惠昭媛心肠可真够硬的,别人只要能有一个孩子抚养便是感激不尽了,可是她还看不上公主。
但并未展露出来,只是微微颔首,表示同意:“当然可以,若是生出来的并非皇子,那么我们自会再行挑选一个人总会生出皇子来。不过,我要提醒你,我的条件可并非轻易能够达成,就是不知道你能否接受啊。”
惠昭媛听后,面色不改,神色倒是依旧坚定:“娘娘请说,只要妾身能够做到,必定全力以赴。”
庄淑妃深吸了一口气,似乎下定了决心,她的神色渐渐变得有些癫狂:“我要大皇子的命!许氏那个贱人虽然已死,但她留下的那个孩子却是我心中的隐患。我绝对不能容忍他继续活下去!另外,瑾妃既然收养了许氏的孩子,那她也不能留!还有,日后你必须完全听命于我,不能有丝毫的违抗!”
惠昭媛听后,却是笑出了声:“看来我与淑妃娘娘真是天生的盟友,瑾妃那个贱人只会利用我,让我冲在前面,可当我真正需要她的时候,她却一点用处也没有。”
庄淑妃听后,大笑道:“哈哈哈,看来我们的目标完全一致,这真是再好不过了!”
惠昭媛站起身,对着庄淑妃福了福身,恭敬地说道:“妾身必定竭尽全力,帮助娘娘达成夙愿,日后妾身唯娘娘马首是瞻,绝无二心。”
庄淑妃此时对惠昭媛的态度倒是有了些许的欣赏,她站起身,亲自将惠昭媛扶起,亲切地说道:“日后,你便不必再称呼我为娘娘了,我们便以姐妹相称,不必如此生分。”
惠昭媛听后,顺从地喊了一声,“姐姐”。
在这亲近的称呼之下,两人的关系似乎又近了几分。
虽然都各自怀揣着不同的心思,但今日也算是都达到了自己目的,因此今夜的这场谈话显得尤为愉快。
在谈笑间,她们的计谋和心思都得到了妥善的安置,仿佛一切都按照她们的计划在稳步前进。
过了许久,惠昭媛才依依不舍地从拾翠殿出来,往玉芙殿的方向走去。
她的步伐透着轻盈,神情透着愉悦,她仿佛已经看见了自己美好的未来,接下来的事情都会按照她的期望进行。
直到惠昭媛的身影完全消失在玉芙殿内,那个一直隐藏在暗处的身影才悄然离开。
惠昭媛离开后,银朱低声向庄淑妃问道:“娘娘,您为何要帮惠昭媛?那个秘药您来的时候王上给您的可不多啊,若是在那个惠昭媛身上浪费两枚,恐怕不太值当。”
庄淑妃听后,微微一笑,显得毫不在意:“那个东西虽然好用,但也不能频繁使用,一两次也就够了若是用的多了,那必定会惹人怀疑。而且,许氏留下的那个孽种一直是我心中的隐患,一日不能除掉他我便一日心中难安,若是惠昭媛能帮我除掉这个隐患,那自然是最好。若是不成,我们就当试试药效了。日后若是有机会能用到皇后身上,那就最好不过了。”
银朱听后,低头表示赞同:“娘娘真是思虑周全,一切都在您的掌控之中。”
庄淑妃满意地点点头,又对着银朱耳语了几句。
银朱听后,脸上露出会意的微笑,随后径直出了殿外,去安排庄淑妃交代的事情。
翌日清晨,叶昭宁亲自将魏永旭送去上早朝。
待他离开后,兰月神色匆匆地进入殿内,她靠近叶昭宁的耳边,低声细语道:“娘娘,昨夜惠昭媛的行动颇为异常,她先是去了瑾妃的寝宫,但不过一刻钟便出来了,她原本是往玉芙殿的方向回去,然而走到半路,却又突然改变了方向转身去了拾翠殿。在拾翠殿内,她逗留了足有一个时辰之久,至于她与淑妃具体说了些什么,我们的人便不得而知了。”
叶昭宁听到这里,微微一愣,眼中闪过一丝疑惑,“淑妃?她为何会突然与惠昭媛有所交集?”
兰月点头确认道:“是的,娘娘。昨夜惠昭媛离开不久,银朱便匆匆从正殿出来,与淑妃从高句带来的宫女内侍交谈了许久。”
叶昭宁沉思片刻,心中不由得生出几分疑惑,“看来惠昭媛与瑾妃的谈话并不顺利,只是淑妃为何会出手帮助她呢?她们之间又能有什么利益纠葛?”
这时,蒲月突然插话道:“娘娘,或许我们可以从拾翠殿中的那几个高句人入手,若能收买一两个,不就能知道她们究竟谈了什么吗?”
兰月却对此持保留意见,“那些人都是淑妃的心腹,对待淑妃忠心耿耿,又怎会轻易被我们收买呢?”
然而,叶昭宁却觉得蒲月的提议值得一试,她微微笑道:“这倒是不一定,事在人为,我们总得先试试,只是行事之时一定要小心谨慎,切不可打草惊蛇。”
兰月低声应下,又问道:“那惠昭媛那边,我们是否要去打听一下?”
叶昭宁摇了摇头,语气平静道,“不必了,继续盯住她就好,另外婉小仪和五皇子那里也要加强防备,务必仔细盯着莫要出了差错。”
兰月顺从地应下,然后退了出去。蒲月见状,便开口道:“娘娘,淑妃那边是否要放出一些消息?高句使团距离京城已经不到二十日的路程了,前来递交国书的使者再有四五日便能到达。”
叶昭宁沉思片刻后道:“可以,但一定要做得自然一些,不要让人看出破绽。你尽快去办吧。”
蒲月领命而去,叶昭宁则斜倚在靠背上,陷入了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