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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凡回忆了一下，有些印象。
“是你？”
杜家老四见到林凡时，显得很惊讶。
他对林凡也有深刻的印象，因为他是唯一一个在宴会上和沈炜一起吃得津津有味的人。
“怎么，不可以是我吗？”
林凡坐下，轻松地跷起了二郎腿。
“来找我帮忙，连个见面礼都不带？”
“……”
杜家老四被林凡的话弄得愣住了，难道我还得带礼物不成？
“林先生，只要你愿意帮忙，我可以付给你大量的报酬。”
“没兴趣，你哥哥来找我的时候也是这样说的。”
“他来找过你？你们见过面？”
杜家老四面色一变。
“你以为只有你一个人聪明？你们兄弟几个都已经来找过我了。”
林凡点燃了一支烟。
“你答应帮你哥哥了？”
杜家老四问道。
“当然，他同意了我的条件，我自然会帮他。”
林凡心想，如果也能让这个人顺从自己，那杜原珉就再也不能捣乱了。
“什么条件？他能给你的，我也能做到。”
林凡语气平静地说道：“许开，茶凉了，麻烦再泡一杯给杜先生。”
林凡转头看向许开，补充了一句：“谢谢。”
“好的。”许开应声，随即意识到自己留在这里不合适。
“他提到，若他还活着，你们就得死，并且今后杜家将由他一人做主。”林凡在许开离开后直接切入正题。
杜家老四听后，面色一沉：“他真的这么说？”
“难道还有假？”林凡淡淡一笑。
“这不可能，他绝不会同意这种条件的。”杜家老四表示怀疑。
“他怎么会甘心成为你的手下呢？”他继续质疑。
“在生死面前，他别无选择。”林凡吸了口烟说道。
“现在轮到你做选择了。”
“如果你愿意，我可以帮你解除身上的诅咒，并协助你对抗杜原珉，但我也有我的条件。”
杜家老四思考片刻后坚定地说：“我只能同意帮你解除诅咒，其他事情我不管。”
林凡摇了摇头：“关于杜家的事，我建议你们最好别争了，两人一起为我效力，岂不更好？”
“若仅仅是解除诅咒，不值得我效劳。”
“杜运凯不会给你们太多时间，顶多两三天，你们兄弟俩就会相继去世……你们不死，他无法安心。”
杜家老四闻言，神情凝重，显然这是他最担忧之处，所以他才来找林凡。
“如果你同意，将来五虎只剩两虎时，共同管理杜家……否则，就只有杜原珉一人。”
林凡注视着杜家老四说：“你应该明白，人一旦死去，一切都结束了。”
杜家老四沉默不语。
“给你一分钟考虑，我很忙。”
林凡再次点燃一根烟。
“如果不是你亲自前来，你连这个选择的机会都不会有。”
“我想问，你凭什么能够控制杜家？”杜家老四看着吸烟的林凡问道。
“或者，你是如何让杜原珉听从你的安排的？”
“很简单，他带了十几个武装人员见我，威胁我不救他就杀了我。”林凡轻笑。
“这听起来确实像他会做的事。”
杜家老四眉头紧锁：“那后来呢？”
“后来，他求我饶他一命。”林凡语气平淡。
杜家老四心中一惊，杜原珉带了那么多武装人员，竟然没能奈何得了这年轻人？
“因为你今天独自前来，显示出诚意，所以我给你这个机会。”林凡直视杜家老四说道。
“时间到了，该做决定了。”
“我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