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祈南言边打领带边下了楼,看起来很是着急的模样,贺慕辞闻声抬头,将手机揣在兜里,起身走了过去,“着什么急,领带不用镜子能打好吗?来,我帮你。”
祈南言淡漠的看了他一眼,避开了他伸过来的手,自顾自继续打。
贺慕辞按着他的肩膀,哄着人,“乖,别动,我来帮你打,上班领带可不能歪,形象也是谈合作的重要一环。”
祈南言闻言,真的就没在动,贺慕辞手指灵活,快速打了一个温莎结,又替他理了一下衣裳,赞赏道,“好了,板板正正,真帅。”
祈南言神色古怪看了他一眼,“是我眼拙,倒是没看出来贺董还有人夫的属性。”
贺慕辞笑嘻嘻凑近他,没脸没皮,“那,叫声老公来听听。”
祈南言白了他一眼,拿过车钥匙,出门之前撂下一句,“走的时候记得关门。”
贺慕辞忙追上他,同他一块出了门,“你都不在这里,我还留着干啥。”
祈南言没理,贺慕辞在身后喊,“晚上回来吃饭吗?”
闻言,祈南言脚步一顿,转身看着贺慕辞,“贺董,贺氏要破产了?你这么清闲的吗?”
“放心,养你不成问题。”
祈南言有点小小的不平衡,他什么时候也能像阿辞这样闲,这班是一点也上不下去,但是,班还是要上的,原身就剩这么点东西了,没有任务心愿,公司肯定要给人家打理好。
贺慕辞也不是全然没事情,手机里的消息都要爆了,进了他自己的门,换了一身和祈南言同款黑西装出了门,保镖已经提前备好了车,车子往提前准备好的私人飞机开去。
目光落在窗外的景色,心却想起了远方的人,单单只一天,他就有了不少收获,所谓的冷漠,在贺慕辞看来,不过是一层保护色,真实的阿言,会生气,会耍小性子,今天收获更大,还会打人了,挺好,至少有东西不要埋在心里,等着腐烂发臭。
而他也会慢慢将那朵黑玫瑰结冰的外壳,捂热融化,在他面前,可以肆意的伸展枝叶和盛开花朵,也可以在心情不好的时候竖起尖刺扎人,他全盘接受他的所有。
天空阳光明媚,却照耀不进四面皆是墙壁的房间,厚重的大门缓缓像一边移动,齿轮发出响亮的转动声,一股闷气的血腥味扑面而来,还伴随着一些恶臭味,贺慕辞皱眉,手背捂着鼻子。
一个肌肉遒劲的大汉见状连忙打开了通风循环,等里面的气味散了后,贺慕辞才抬脚走了进去,眸光锐利的扫视了一圈房内的人,最终落在地上浑身血污,气出多进少的男人身上,但也只停留了一瞬,看着肌肉遒劲大汉问,“习戈,问出了吗?”
习戈走到贺慕辞面前,在路过男人的时候,又给了一脚,男人痛的闷哼出声。
“三爷,这小子嘴巴硬的很,肋骨四肢都断了,又上了刑,愣是不吭声”。
贺慕辞又看了一眼男人,“信息查的怎么样?”
“信息组查了好几天,乱七八糟全是假的,真实信息被人掩藏的干干净净,据我猜测,能做到这个地步的人,估摸着是国外那群雇佣兵被人收买了。”
漆黑的烛龙戒指在灯光照耀下,发出璀璨的光芒,贺慕辞坐在上头的主位上,靠着椅子,手撑着下巴,“你的意思,是麦加?”
习戈没给明确答复,分析道,“其他雇佣兵或少多少都和咱们打过交道,不至于为了钱与咱们为敌,唯独麦加不一样,这黑货一直想来咱们这发展,当年就被咱们连根拔走了,保不齐怀恨在心,借此刺杀您开道。”
贺慕辞不置可否,“查出来的消息呢,拿过来给我看看。”
习戈拿出手机操作了一番,贺慕辞兜里传来一声响动,点开手机,贺慕辞开始一目十行浏览起来,全场安静如鸡,静静等着上头人发话。
看完所有信息之后,贺慕辞把手机反扣在桌面上,指尖在扶手上下敲打,像是敲在所有人心脏上,嗓音低沉富有磁性,吩咐道,“留下一口气,丢到贺憬单那里去。”
习戈愣了一瞬,他没想到这人居然是贺憬单的人,不过,这人消息那么杂乱,三爷是怎么看出是哪方人的。
像是看出了习戈的疑惑,贺慕辞神色玩味,“他的信息,真真假假混着掺,行踪常年混迹在外国,仅有的几次回国,也是为了刺杀,但怪异之处在于,国外风生水起,国内却会失手。十次有两次是去的同一家外国医院,但很不巧,我恰好知道,这家医院的幕后人正是我那好二哥。”
“不管幕后主使是不是他,总归他在刺杀我这上面,掺了一脚,不回敬点什么,我老觉得不得劲。”
习戈粗狂大笑,“三爷说的有理,不管真炮,还是玩具枪,只要炮口对准咱们了,一律要回敬点什么,才符合我们作风,三爷放心,这事交给我,保准给您一个满意的结果。”
贺慕辞也乐的撒手,“行,那这事,就交给你了,当然 ,我希望后天头版头条,热搜能有我那好二哥一份。”
“行,保准给三爷您办理的妥妥帖帖的。”
贺慕辞点点头,“艾诺人呢?”
习戈眼里闪过一丝嫌弃,没好气的说,“龟毛洁癖发作了呗,说是这里又闷又臭又难闻,上去了。”
想起刚进门时候那股难以述说的味道,贺慕辞嫌弃的看着习戈,“不是我说,这虽然是个地下室,但好歹你们你们也要讲点卫生,地上脏也就算了,空气净化机时时刻刻开着,这里的味,确实很难闻,也不知道你们是不是鼻子失灵了。”
习戈大大咧咧不在意,“都是一群血里滚来滚去的大老爷们,哪有那么娇气,再说了,那玩意破烂一个,一个月不知道要坏几个,懒得弄了都。”
贺慕辞笑道,“席昭冬还没抱怨呢,你倒是先说上了。”
说起席昭冬,习戈忽然想起上次那家伙在他们面前叨叨,说是三爷铁树真开花了,“三爷。”
贺慕辞懒洋洋看了他一眼,“怎么了。”
习戈眼放精光,“听席昭冬那家伙说,您铁树开真花了,找了一个小情人,是真的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