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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六十二章 伤心【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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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瑶的哭声在寂静的角落里回荡,带着无尽的悲伤和绝望。她感觉自己像是被整个世界遗弃了一般,孤独而无助。

她不知道自己哭了多久,直到一个温柔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小姐,别哭了。”

贺瑶抬起头,泪眼朦胧中看到了一张陌生的脸。那是一个年轻的书生,他穿着朴素,但气质温文尔雅,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关切和温暖。

他递过一块手帕,轻声说道:“小姐,擦擦眼泪吧。哭坏了身子可就不好了。”

贺瑶接过手帕,感激地看了他一眼。她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只是默默地擦着眼泪。

那个书生也没有再说什么,只是静静地陪在她身边,仿佛是在用沉默来安慰她。

过了好一会儿,贺瑶的情绪终于平复了一些。她看着那个书生,轻声说道:“谢谢你。”

书生微微一笑,说道:“小姐不必客气。每个人都有难过的时候,哭出来就好了。只是,小姐为何要如此伤心呢?”

贺瑶咬了咬嘴唇,犹豫了一下,还是把事情的经过告诉了那个书生。

她知道自己这样做或许有些失态,但她真的需要一个倾诉的对象,需要一个能理解她的人。

书生听完之后,沉默了片刻。然后,他轻声说道:“小姐,你错了。你不需要去替代任何人,也不需要去刻意迎合别人的喜好。”

“每个人都是独一无二的,都有自己的价值和魅力。你应该相信,总会有人懂得欣赏你的好,珍惜你的存在。”

贺瑶站在灯火阑珊的宴会厅门口,目光追随着那个高大挺拔的身影,眼中闪烁着几分不易察觉的犹疑与期待。

月光如水,轻轻洒在她的裙摆上,却照不进她心中那片因未知而生的迷雾。

今晚,这场权贵云集的盛宴,对她而言,不过是一场必须出席的社交游戏,而真正让她挂心的,是那位总是行色匆匆、似乎藏着无数秘密的谢云清。

谢云清这个名字,京城所有人都知道,他不仅仅是沈荣兴的心腹,长相也及其俊美,能够让皇上认可的人,本事自然也是不低的。

对贺瑶而言,他既是遥不可及的星辰,也是她心中难以言说的秘密。

今晚的她,却从旁人的窃窃私语中捕捉到了一丝不同寻常的气息——谢云清,这位向来不近女色的冷面公子,竟被传出了有意娶妻的风声。

宴会终于在一阵阵客套与寒暄中落下帷幕,谢云清如释重负,迫不及待地踏上归途。

马车在夜色中穿行,车内的他闭目养神,思绪却飘向了远方。

家中的幼子,是他在这个纷扰世界中的一抹温柔。每当想起那张纯真无邪的小脸,谢云清的心便不由自主地柔软起来。

回到府邸,他轻手轻脚地走进孩子的房间,见小家伙正恬静地沉睡,嘴角还挂着一丝甜甜的笑,心中的疲惫瞬间烟消云散。

他轻轻抚摸着孩子的额头,心中暗自许诺,无论外界如何风雨飘摇,他都要为这个孩子撑起一片安宁的天空。

洗漱完毕,谢云清换上舒适的常服,信步来到后院,找到了正在整理药草的蘅月。

蘅月是他府中的女医,也是他最信任的人之一。他询问起孩子今日的情况,蘅月一一答来,言语间满是对小少爷的疼爱与关怀。

听完蘅月的汇报,谢云清紧锁的眉头渐渐舒展,心中的大石头也落了地。

蘅月似乎鼓足了勇气,吞吞吐吐地说:“大人,外面有些传言……说您有意娶妻,可有此事?”

谢云清闻言,目光微闪,似笑非笑地看着蘅月:“这些话,你也信?”

蘅月低下头,声音细若蚊蚋:“奴婢自然是不信的,只是……若是真的,大人可曾考虑过沈姑娘的感受?”

沈容月,这个名字像是一阵突如其来的风,吹皱了谢云清心中的平静湖面。

他与沈容月,那是一段未了的情缘,一段被身份、地位和种种无奈所束缚的情感。

谢云清沉默片刻,嘴角勾起一抹复杂的笑意:“此事,我自有分寸。你记住,做好你的本分,其他的不必多问。”

谢云清心里其实还挺开心,若说沈容月知道了会不会来质问他,或者想要阻止这件事情。

可惜一连半个月过去,沈容月没有一点消息,

而贺家,这段时间也是风波不断。贺瑶自宴会归来后,便一病不起,整个人迅速消瘦,脸色苍白如纸,连说话都显得有气无力。

贺夫人看着女儿这副模样,心如刀割,日日以泪洗面。她拉着贺太傅的手,哭诉着请求他想想办法,救救他们的女儿。

贺太傅也是心急如焚,他深知女儿的性子,知道这场病不仅仅是身体上的,更多的是心病。

他叹了口气,心中明白,这一切的根源,恐怕还在谢云清身上。他硬着头皮,决定亲自去找谢云清。

谢云清站在书房的窗前,望着外面阴沉的天空,心中五味杂陈。他知道,贺太傅的到来,意味着又一场风波即将来临。

自从沈容月离开后,他的心就像是被掏空了一样,对任何事情都提不起兴趣。而现在,贺太傅竟然为了贺瑶,亲自找上门来。

“大人,贺太傅求见。”门外的仆人轻声禀报。

谢云清皱了皱眉,犹豫片刻后,还是点了点头:“让他进来吧。”

贺太傅踏入书房,脸上带着几分焦虑与期盼。他看着谢云清,缓缓开口:“谢大人,老夫此次前来,是为了小女贺瑶的事。”

谢云清转过身,目光直视着贺太傅,语气冷淡:“贺太傅,您应该知道,我向来不喜欢别人插手我的私事。”

贺太傅闻言,脸上闪过一丝尴尬,但很快又恢复了镇定:“谢大人,老夫明白您的立场,但小女她……她如今病重,口口声声念着您的名字。”

“老夫也是实在没有办法,才厚着脸皮来求您。”

谢云清听到这话,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贺太傅,您这是在威胁我吗?要是所有女人都用死来威胁我,我这府里恐怕早就人满为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