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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章 无忧教【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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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章  风九离将石锁拿在手上,轻轻吸气,双臂猛的用力,两个五十斤重的石锁便越过了头顶。

手臂上的酸疼让他更加的清醒,仅仅这样不断的抛举石锁,虽然有用,但是实际的功效并不如何强劲,他知道,自己还得再出一次宫,仅靠蛮力的锻炼可不行,他还需要药草的配合,多重磨练之下,他的武功才有可能达到最强。

不过一想到这里,风九离就觉得头大,他先天体弱,自然在练体上就得更加努力,偏偏练体这种事情急也没有用,这不像剑术,讲究悟性,只讲究方法和身体的天赋,可惜这两样他都不是很在行。

与此同时,韩商离将给王怜儿的信写好了,他将信封封好交给风九离,特地嘱咐他,不准偷看,否则叫他死无全尸,风九离做了保证,准确的说,他对韩商离信中写了什么一点儿也不在意,只是想借着这一个机会出宫罢了。

将信揣在怀里,再三保证之后,风九离就出了宫,走出宫门,他整个人都松了口气。

相比于热闹的集市,皇宫这个地方则显得太过安静,安静的使人感到压抑,喘不过气来。

风九离先赶到王怜儿住的地方,见大门锁着,便翻墙而过,在院中转了转,发现原本空荡荡的院子已经被王怜儿收拾的有模有样,农家该有的东西一样都不少。

他在水缸中舀了一瓢水喝,然后便坐在院子里等着。

过了好半天,门口传来了动静,是王怜儿回来了,此时的她相比于初见时,穿了一身农妇穿的粗布衣裙,手里提着从集市上买的米菜,少了几分灵气,不过依旧楚楚动人。

见着院中的风九离,她先是吓了一跳,随即皱着眉头说道:“风公子总是这样不请而入?”

“抱歉。”风九离挠了挠头,有些不好意思,他说,“有事找你,在门口等着怕惹人怀疑,于是就进来了。”

王怜儿点了点头,心里想又不是做什么亏心事,为什么要怕惹人怀疑。一边将手里的菜在放好,一边说:“有什么事,风公子直说便是。”

风九离也不磨蹭,掏出怀里的信,平静的说道:“我家公子这些日子对你甚是想念,只是家中琐事缠身,不能前来相见,特让我捎来书信一封。”

“真的?”蹲在地上洗菜的王怜儿瞬间站了起来,脸上带着掩饰不住的喜色,可随后她又板着脸说:“想我?可我连他的名字都不知道,风公子,你现在还觉得,我不能知道他的名字吗?”

风九离想了想,觉得总不能一直瞒着,就说道:“当然可以,他叫商离,商人的商,离别的离。”

王怜儿点了点头,在身上擦了擦手上的水渍,脸上带着笑容接过那封说是情书才准确的信,之后就躲进了屋里。

风九离瞧着她的背影,摇头笑了笑,从买来的菜里顺了一根水灵灵的萝卜便放在嘴里啃了起来,同时也出了门。

他依然在城中转悠,再次来到了林城街十三号,他决定找聂升来请教一下炼体的方法。

敲了敲门,开门的是赵子墨。

见到风九离,赵子墨也是一愣,随后大喜,笑道:“九离,真是许久不见,你怎么来了?”

“怎么,我不能来?”风九离咧嘴笑了笑,见到这位以美食结缘的朋友,他也是打心眼里感到高兴。

“当然能。”赵子墨抓着风九离的胳膊就往里面拽,“你这说的是什么话,聂升不在,我一个人都快无聊死了。”

风九离一怔,心道自己怎么这么背,来找赵子墨的时候赵子墨不在,来找聂升的时候聂升又不见了,心头苦闷,疑惑的问道:“聂大哥这是去哪了?”

赵子墨说:“先进屋,喝酒,边喝边说,舞阳城这鬼天气,明明都开春了,反而越来越冷。”

两人进了屋,风九离立刻看见了桌子上的酒菜,这才发现赵子墨竟是一个人在家里喝酒,不禁有些好奇的问道:“你可是有什么烦心事,怎么一个人在家里喝闷酒?”

赵子墨忙摆了摆手,苦笑一声,他说道:“倒算不上烦心事,只是这城中最近出现了一伙自称无忧教的贼子,可是让我和聂升两人操碎了心。”

“无忧教?”风九离皱了皱眉头。

赵子墨一边为风九离倒酒,一边说:“怎么,九离你也听说过无忧教的事?”

风九离摇了摇头,他说:“这倒没有,我最近一直在忙,没怎么关心城里的事,来跟我说说,这无忧教是怎么回事。”

赵子墨叹了一口气,认真的说:“这件事说来和你也有着几分关系。”

“和我?”

“对,你可还记得上次有人在我这家门口刺杀你的事情?”

“记得。”风九离正襟危坐,这件事到现在他还没有头绪。

赵子墨放下手中的酒杯,同样端正坐好,说道:“在那之后,我就让聂升去查这件事的始末,终于查出了这个人的身份,他是出自西街南门巷吴口胡同的刺客。”

“西街南门巷吴口胡同?”风九离没有听说过这个地方,问道,“这个地方可有什么特别之处?”

赵子墨继续说道:“我原本以为,这里只是一个涉及收钱杀人的刺客组织,可是和聂升仔细查探之后,才发现并没有这么简单,他们的背后实际上还牵扯着另外一个神秘的组织。”

“无忧教?”

“正是。”

风九离喝了一口酒,皱着眉头说道:“那么这无忧教又是怎么回事,他们为何要杀我?”

“至于他们为何要杀你,我还不知道,不过这无忧教,我一查才感到万分震惊。”赵子墨身子往前探了探,他眯起眼睛说道,“我也不知道这无忧教究竟是何时在舞阳城中兴起,只是这段时日,我们发现舞阳城中下到黎民百姓各行各业,上到朝廷官员,无忧教在这舞阳城中的信众已不下万余,聂升曾潜入无忧教中一段时日,发现这无忧教的教义极为诡异,他们唆使人信奉无上真主,说凡信奉者,便无饥馑忧患,生老病死之苦,真主可以庇佑一切,化解一切,总之是一堆乱七八糟,虚无缥缈的东西。”

风九离听了倒是不以为意,他说:“这充其量不过是一种教派,大家各喊各的口号,和其他教派有什么区别?”

赵子墨摇了摇头,他说:“区别大了,他们在舞阳城中谋划已久,表面又通过杀人来赚取横财支撑教团运营,我相信其中必然有着不可告人的阴谋。”

风九离的好奇心也上来了,他在舞阳城中生活了这么久,对于这个无忧教竟然一点儿也没听说,如果赵子墨说的是真的,他们的信众在城中足有万余之数,那他们是怎么做到管住所有信众的嘴巴,确保消息一点儿都没有泄露?

这几乎不可能。

风九离想到这一点,继续问道:“那你对无忧教,调查的怎么样了?”

赵子墨摇了摇头,他说:“除了知道他们最近会举行一场圣女点化的法会,其余一无所知。”

“圣女点化,这又是什么?”

“不知道,还在查。”赵子墨喝了一口酒,愤愤的说道,“他们教中高手众多,聂升前段时间身份暴露,被多人围攻,拼尽全力也才杀出重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