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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似香水味，而像本身的体香。
“是不是美女身上都这么香？”萧伍打趣道。
王晴菲则是笑着反问：“你闻过很多女人吗？”
萧伍轻轻摸了摸鼻尖，微笑着说道：“我的嗅觉比较敏锐。”
王晴菲道：“那有没有可能是大部分女人都有体香，只是长得不好看的，你不屑闻呢？”
这看待问题的角度挺奇特啊。
萧伍不由笑了：“好像挺有道理的。”
王晴菲突然停了下来，扶着护栏，看着江水。
随后，她微微转头，目光透着柔和盯着萧伍，道：“你就是六年前那个少年吧！”
萧伍并未感到意外，这种事随便调查一下就能知道，便坦诚的点点头：“是的。”
王晴菲道：“所以，你怀疑王家也参与其中了？”
萧伍道：“不乏这种怀疑。”
王晴菲：“其实这事，当年我也有所耳闻，我并不敢确定王家到底有没有参与。”
萧伍微微皱眉，问道：“你是想来劝说我放弃追查此事吗？”
王晴菲则是笑着摇摇头，道：“谁也没有权利阻止你追查真相，因为没有人尝试过你所承受的痛苦，便也无法对你的遭遇感同身受。”
萧伍皱起的眉头瞬间舒缓了下来，不可否认，这番话说到他心坎里了，让他心里舒坦了许多。
他也明白，王家即使参与其中，这事儿也不能迁怒与王晴菲。
他语气平和下来，道“那当年跟了你爸十几年的司机为何在事发后就消失了，他现在是死是活，如果活着，那去哪了。我想知道这一点。”
王晴菲道：“这事我还是知道一点的，当年老刑是身体原因，所以回老家修养，我爸还给了他一大笔钱回家修养，并不存在你说的杀人灭口的情况。”
萧伍：“那你知道他住在哪吗，或者说，有没有他的联系方式？”
“老邢回去后，我没多久就也嫁人了，和他便失去了联系，只知道在南川县的西门社区，不过，在我出嫁之前，倒是还有一张老邢寄过来的照片。”
说着，王晴菲便拿出一张照片。
照片是一对中年夫妇和一对子女。
子女大概十几岁的样子。
王晴菲道：“你可以拿着照片去南川寻一寻！”
“谢谢。”萧伍道。
王晴菲犹豫了一瞬，旋即问道：“我很好奇，这件事其实挺微不足道的，到底是谁告诉你的？”
“这个，实在不便透露。”萧伍道。
王晴菲：“你有没有想过，这样的小事，向你透露的人，是不是怀有某种目的性？”
萧伍皱了皱眉，一言不发。
王晴菲浅浅一笑，说道：“并无他意，只是想提醒你，在这个复杂的社会中，人心难测，不要轻易被他人利用。”
“你是在挑拨离间吗？”萧伍语气有些生硬，内心有些不悦。
豹哥对他的人生影响重大，在他心里的地位仅次于父母大哥，和教他千术的爷爷是同等重要的。
他不希望有人诋毁豹哥。
王晴菲微微一愣，旋即略带歉意的说道：“我并无此意，只是希望你能谨慎一些。”
“我自有分寸，不需要你说三道四。”萧伍道。
“抱歉，可能是我说错话了，我向你道歉。”
王晴菲歉疚的说道，完全没有王家二小姐的架子。
随后，将衣服递给萧伍：“谢谢你的衣服。”
萧伍接过衣服，转身就走。
走了几步，萧伍下意识的回头看了一眼。
却见王晴菲扶着护栏，望着江水，从侧脸已经看不到了那招牌式的温柔浅笑，取而代之的是一抹苦楚。
凉风袭来，她忍不住缩了缩肩膀。
身影在昏暗的路灯下，显得形只影单，充满了莫名的孤单感。
而这边属于江边，稍显僻静，不远处几个流里流气的男子正盯着王晴菲，摸着下巴上下打量，发出肆无忌惮的笑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