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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瓷瓶以目前的市场行情估算,价值不超过8万。反正要是出手,卖个10万就差不多了。
他看了几分钟后,缓缓说道:“老板,这瓷瓶看着是不错,可这釉色似乎不太均匀呐。”
我心中一凛,明白这是遇上懂行又想压价的主了。
“先生,您可真是好眼力。这釉色的细微差别,恰是其历经岁月的独特印记,反倒增添了几分韵味和沧桑感。您想想,这世间哪有绝对完美的物件,正是这点小瑕疵,才更能证明它的真实性和历史价值呀。”
顾客放下瓷瓶,摇摇头说:“老板,您这说法可有点牵强,就这瑕疵,价格得大打折扣才行。”
我笑着说道:“先生,您看这瓷瓶的造型、工艺,那都是上乘的。咱先不说这釉色的问题,您就说您心里能给个什么价?”
顾客伸出三根手指,说道:“最多这个数。”
他的意思是3万块,这就有点扯淡了,我不清楚伍作收的时候花了多少钱,但反正不会低于五万块。
我皱了皱眉,说道:“先生,您这价给得也太低了,这瓷瓶怎么着也不止这个价呀。”
顾客说道:“老板,您再考虑考虑,我这价已经很有诚意了。”
我摆摆手说:“先生,您要是真心想要,咱们再商量商量,可您这价确实太低,我实在没法卖。”
顾客微微皱眉,说道:“老板,这瓷瓶釉色不均,又有瑕疵,我出三万已经不低了。”
“先生,您有所不知啊。这宋代磁州窑的瓷器,存世量本就不多。”我指着瓷瓶,说道:“您看这瓶身上的纹饰,那是典型的宋代风格,线条简洁却充满张力,非后世能轻易模仿。而且啊,这釉色的不均匀,可不是瑕疵,而是当时烧制工艺的特点。这种自然形成的变化,使得每一个瓷瓶都独一无二,极具收藏价值。”
我顿了顿,接着说:“再者,您想想,如今市面上宋代的瓷器,但凡能完整保存下来的,哪个不是价格高昂?这瓷瓶就算有些许不完美,那也是历史的痕迹,是不可复制的珍贵。您三万就想买走,那我这可就亏的底儿掉了。”
顾客听我这么一说,脸上露出一丝犹豫:“老板,话虽如此,但这价格”
我趁热打铁:“先生,您要是真心喜欢古玩,就应该明白它的价值不能仅仅用表面的完美来衡量。这瓷瓶放在您家里,那就是文化底蕴的象征,是品味的体现。您要是错过了,以后可就难再碰到这么好的了。”
顾客咬了咬嘴唇,沉思片刻后说道:“那老板,您说个实在价。”
我伸出两根手指,一脸坚定地说道:“20万,这已经是最低了,不能再少。我跟您说,要不是看您真心喜欢,这价我绝对不开口。”
顾客瞪大了眼睛,连连摇头:“老板你这也太高了,这不是欺负老实人嘛,您是觉得我不懂行啊,我跟您说这价我都门儿清,我最多给8万。”
我皱了皱眉,说道:“先生,您这砍价也太狠了,8万我进货都进不来。您瞧瞧这瓷瓶的质地,这细腻的手感,还有这独特的造型,哪一样不是价值千金?这可是宋代磁州窑的精品,不是随便什么地摊货。”
顾客不为所动:“老板,话不能这么说,您这釉色确实有问题,而且还有瑕疵,8万我都觉得给高了。”
我叹了口气:“先生,您要这么说,那咱这生意可就没法做了。我这瓷瓶可是经过多位行家鉴定的,就这品质,放到拍卖行,那价格还得往上翻几番。我给您20万,真的是良心价了。”
顾客犹豫了一下:“那10万,不能再多了。”
我面露难色,犹豫了好一会儿,才咬咬牙说道:“行吧,看您也是真心想要,10万就10万,算我交您这个朋友。”
顾客一听,脸上露出了一丝笑容:“那行,老板,咱们一手交钱一手交货。”
我赶忙说道:“好嘞,您稍等,我给您把这瓷瓶好好包起来,保证让它完完整整到您手里。”
我小心地把瓷瓶用锦盒包装好,递给顾客。顾客也十分爽快地付了钱,拿着瓷瓶心满意足地离开了。
顾客刚走,马玉良从里屋走了出来。
“三哥,还得是你啊!”他冲我竖起大拇指,笑道:“这玩意你都能卖10万,你可真能忽悠!”
“什么叫忽悠?”我白了他一眼:“这叫本事!咱做这买卖,不就得能说会道嘛。”
“三哥,那你教教我呗,下次我也能这么厉害。”
“教你?就你这脑子!”我摇了摇头,叹息道:“算了吧!你学不会的。”
“三哥,你别瞧不起人,说不定我以后比你还强呢。”
“行,那我等着看你超过我的那一天。”
这时,把头也踱步走了出来,说道:“你们俩别在这贫嘴了,赶紧进来,给你们说个事。”
看着把头那严肃的表情,想必是有重要的事要讲,我俩哪还敢再扯淡,赶忙乖乖地走进了里屋。
“那另一块青铜板已经翻译出一部分来了,你俩想不想知道里面的内容?”
我就想嘛,把头这次过来绝不简单,肯定是有什么大事要说,果然是这青铜板上的秘密已经翻译好了。
我俩此刻都眼巴巴地望着把头,脑袋点得像捣蒜似的。把头倒也没卖关子,清了清嗓子便跟我们讲了起来。
“西夏——黑水城!”把头一字一句缓缓说道。
“黑水城?”我皱着眉头,问道:“师父,这怕是连渣都不剩了吧,好东西不是都被那叫什么科兹洛夫的挖走了吗?”
“哎,不一定!”把头摆了摆手,说:“其实黑水城下还有个庞大的地宫,这好东西都埋到了地宫里面,被科兹洛夫挖走的,怕只是冰山一角。”
“把头,那这地宫入口有记载吗?”马玉良急切的问道。
“应该有,我说了只翻译出了一部分。”把头双手抱胸,眯起眼睛说道:“还有最关键的,就是中间被切掉的那部分,这个难度比较大,不过应该很快就能翻译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