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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五身子不由自主的颤抖起来,头上冷汗更多,“你最好也别动我,不然我”
“嗤!”
“你现在被我封印的就是个废人,有什么资格威胁我?”易溪河随意的瞟了他一眼,自己修长的手指轻轻挑起铁针,铁针就像戳破豆腐似的轻而易举的穿过卫五的皮肉,将他肩膀轻松挑出一道口子,小半个肩膀都断了。
“啊!!”卫五终于小声的叫出声来,他身子一歪靠在假山上,疼的缩了起来,他咬着牙,眼中一点都不服软,反而还恶狠狠的咬着牙,“你也别太得意,现在余孽就你苟且偷生,你的兄弟们已经全死了!”
“等日后只要让我们看见你,必将你”
“必将来的人全都杀死!”易溪河声音陡然阴沉,他轻打响指,一簇很小的黑色火苗“呼”地在指尖升腾。
看着这个火焰,司徒破空明显感觉到体内杀意突然躁动起来,像是很饥渴,很迫切的样子。
火焰一出,卫五很明显的打了个寒颤,忍不住连连向后缩去,就像受惊的老鼠,看着火苗的眼神都变了,他艰难的吞了下口水,抬眼偷看下易溪河,嘴巴依旧很硬,“我跟你说,你现在的情况用了这个你也好不到哪去,杀了我你什么都别想打听出来!”
易溪河白了他一眼,随意的将火苗甩向了他已经没皮肉的脚背,火苗顺势落在他脚腕,刚一挨上,火苗就以他的皮肉为燃料迅速扩散起来,从脚腕一直朝上扩散,所过之处全都化为骨灰。
“啊!!!!”再嘴硬的卫五这次咬了咬嘴唇,扯开嗓子哀嚎出来,嘴巴张的很大,震的司徒破空耳朵嗡嗡直响。
“我说!我说!”卫五发疯似的甩着头,眼睛通红,嘴角还有流出的口水挂在上面。
“啪!”清脆的响指传来,卫五已经烧到大腿根的火焰一顿,接着就悬浮到卫五身旁,重新凝聚成之前的一小簇火苗,火焰灼烧处一片焦黑,似乎连血管都烧焦了,连血都没流下。
“东门家得到上百条鱼的消息我们是第一个打听到的,西门家的人也不傻,就觉得水下肯定有东西。”
“本来西门家的人就想让我下去看看情况,结果碰到你们,我就是看看能不能把你解决了好邀功,我是私自这么做的,没人指派我!真的!”卫五已经被吓破了胆,他勉强移动屁股像个蛆一样拼命往后缩,想要离火苗远点。
“那你之前偷袭我呢?”司徒破空似是随意的轻声问道。
“哦?”易溪河脑袋一偏,先是看了眼司徒破空,不带丝毫感情的眸子又落到卫五身上,声音极为阴冷,“你偷袭他?”
“那次是受人指使!但没想害死他,就想把他送进去让他弄到漠上骨鱼王,我们是在帮他让他成长起来!没害他!”
卫五已经吓破了胆,吓得连连后退,已经沙哑的嗓子嘶吼起来,听的更加撕心裂肺,“你没发现自己呆了那么多天没憋死吗,都是我弄得!不然你早就憋死在下面了!”
“什么?”司徒破空眉头一皱,他以为是双醉叶的光合作用自己才没死的,他上前一步刚想问个明白,易溪河面无表情的伸出胳膊拦住他,卫五身旁火焰“呼”地撞向他的脖子,卫五还没有任何反应,脖子“咔”一声就被撞断。
脑袋落到地上滚了几圈最后撞在假山上才停止,断口处一片焦黑,卫五脸上还凝固着急于解释的焦急的神情。
“你干嘛?!”见状,司徒破空眉头一皱,有些急躁的一把掰过易溪河肩膀让他面朝自己。
易溪河很容易的被掰了过来,软趴趴的倒在司徒破空腿上,眼睛里一点精神都没有。
“怎么了?”司徒破空半跪到他旁边,让他靠在自己的肩膀上。
“没什么,”易溪河喘着粗气,随意的摆了下手,扶着石板就要强行站起,司徒破空扶他起来,眼中的担心之意更明显。
“你别听他瞎说,他就爱瞎叨叨,”一边说,易溪河一边往回走,司徒破空跟在他旁边扶着他。
“那”司徒破空舔了舔嘴唇,还是把问题问了出来,“他这么做是为了什么?是为了让我变强吗?我身上到底是什么东西?”
“你能不能说清楚,要是不想让我知道,昨天在狱中你怎么不直接威胁他让他不要乱说,”
“知道又怎么样?你好歹让我先明白!”司徒破空激动地看着易溪河,心脏砰砰直跳。
“我要是昨天能杀他就好了,带着你一起过来也是不想对你有隐瞒,我也不知道他之前偷袭你,”易溪河再度摆了摆手。
“其他的现在知道对你一点好处都没有,反正我帮你成长不是利用也不会让他们伤你,你安心修炼,该复活的复活,该弄明白的弄明白就行了,”易溪河吊儿郎当的晃着脑袋,又恢复了之前痞气的模样。
听对方都这么说了,司徒破空也只好闭嘴不再过问,心中的疑惑更甚,若不是看易溪河现在这么虚弱,司徒破空早把他按地上问明白了。
没办法,司徒破空扶着易溪河要把他送回房间休息,易溪河一句话都不说,平常话痨的人突然安静,弄的司徒破空心里直打鼓。
“你还在这待吗?”走出去一段距离,拒绝了几个想要帮忙搀扶的下人,易溪河终于开口说话了。
“我不想呆”说到这,司徒破空声音都有些发抖,一想到东门凝,虽然没对他做什么,但就是想离她远点。
“那明天就走吧,去冥都,那有个宗族,里面有复活你妹妹用的材料,”易溪河轻声道。
“好!”听言,司徒破空眼睛一亮,他连连点头,嘴角忍不住上扬了些,“要不临走前帮帮他们?”
“行啊,”易溪河同样笑着看着司徒破空,眼中似乎多了几分期待。
入夜
“报告族长,司徒破空和易溪河走了”大厅中,一个下人恭敬的跪在那里,大厅中沉重的气氛压得他不敢抬头。
“真走了”东门凝没有吃惊,反而还低下了头有些失神的把玩手指,晚饭时,他以为司徒破空只是随口说的吃完饭就走。
“哎这臭小子,傻妹别伤心,等下次外出要是让大哥看见他,绝对把他绑回来!”东门岩摸了摸东门凝的头发,笑着开玩笑。
“哎呀你走开!”东门凝皱着眉头不耐烦的推开东门岩的手,别过头不去理他。
“报!”也就在此时,又一个下人快步走了进来,东门凝停下手中的动作看了过去,“报告族长,西门家求见,说是来道道歉!”
“道歉?!”东门族长难以置信的噌的站了起来,四下扫过在座的所有人,他们的面庞上也写着难以置信。
只有东门凝很快从震惊中回过神来,看向司徒破空以前坐过的位置,不自觉的笑了,原来,他还是做了件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