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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百？那么少的人还能有那么大一座城？那得多有钱啊。”这下简直刷新苏凝的认知。
“这是他们自己争取的。”
而陆瑾年再次透露出一个更劲爆的消息：“他们是一个古老的家族，每百年会出一个人才。”
“什么样的人才？”
“占卜，能预知未来发生的事，这种人很遭人惦记，大多数都抱着占为己有的心思。”
毕竟有这项能力在。
不光在人界可以横着走，连他们修真界都有可能不放在眼里，人一有权利都这样。
都是自私自利的小人。
“……”苏凝沉默了，此刻终于理解为什么亡国了，他们估计是那些人权利路上的垫脚石。
像这类隐世的人。
一般不会与他们同流合污，这不，那些虚伪的人，宁愿毁掉也不想让另一方人得到。
这就有了后来的亡国。
陆瑾年惋惜归惋惜，还是把自己的真实想法说出来：“不过，这或许对他们来说是解脱。”
这种能力本就逆天。
要真被有心之人收编，今后估计会处于水深火热之中，没有一天太平日子可以过。
“话不能这样说师伯。”苏凝有些不赞同他的话：“宁愿亡国也不愿同流合污，可见人品。”
要是可以结识成为朋友，那就最好不过了。
恨自己没早穿过来，虽然不能避免亡国，但别忘了，她在逃跑上敢称第二，没人敢称第一。
她可以扛着人跑啊，到时别说是做朋友，以身相许都有可能，那她就走上人生巅峰了。
“嘿嘿嘿。”
“……”望着一个劲傻笑的苏凝，陆瑾年有些风中凌乱，不是说，傻性不会传染的吗？
看来得让她离宋少谦远一点。
正当他们讨论亡国的事情，一张纸钱飘在他们眼前，而那一支送葬队伍跟梦里的一样。
悄无声息地出现了。
“师伯。”
苏凝凑了过去，小声说：“刚才昏迷的时候，其实我梦见到过这个地方，还有这支送葬队伍。”
“我当时以为是一场梦……”
没想到是真实存在的。
不知道现在这支送葬队伍，会不会看见他们。
“嗯？”这种情况也是头一回听说，陆瑾年明显一愣：“你说你梦见过这个地方？”
“对。”
事出反常必有妖，他觉得这个地方四处透露着诡异：“我们还是避开一点，以防万一。”
“好。”苏凝没有意见。
送葬队伍跟梦里的流程是一样的。
带头的人一边撒着纸钱，一边念叨听不懂的话，他们也像看不见他们一样，在他们身边路过。
除了中间那个少年。
同样的眼神，同样的面无表情，再次重现，多少有点渗人，苏凝扯了扯陆瑾年的衣袖。
“师伯，中间那个人……”
陆瑾年也注意到少年的眼神，双眸微眯，不管是送葬队伍，还是中间那个少年。
无不透露着诡异。
不过除去诡异之外，他并没有在那个少年身上，感受到一点恶意，他挡在苏凝身前。
“别害怕，他应该没有恶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