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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们一个一个创造出来的，不过里面一半虚拟，一半真实，虚拟是复刻之前发生过的事。”
“真实的跟秘境一样，但你们没有资格进。”
听到这些解释，苏凝恍然大悟：“这样一说，我们闯入的，都是虚拟的，包括你吸血的那个？”
“但是真实发生过。”施无杳挑眉。
“你不用刻意强调这些，我能听得明白。”
“……”
回想起异城少年灰飞烟灭，苏凝又问了一句；“异城那个少年，到底是活的，还是死的？”
“问那么清楚做什么，看上人家了？我跟你说，你人可以是别人的，血必须是我的。”
苏凝瞪了他一眼。
“你再多说一个没用的字，我直接让你喝尿。”
第一次被人类威胁，施无杳还没有办法，只能老实交代：“死了，但又活了，而且……”
他故意停顿一下。
眼看苏凝要暴走，他又接着说道：“你身上有些许他的气息，你最近应该接触过他。”
之后任凭苏凝怎么问。
他都不肯说出是谁，还让她自己去感受。
她感受个der啊。
不过要说她最近接触什么邪门的人，那个傅时也算不算，他好像是知道一些事情。
对，就是那个颠佬！
“师侄，你怎么了？”陆瑾年见她一会皱眉，一会又在低头想什么，连路都不看。
“啊……”想入神的苏凝，立马清醒过来，挠了挠头：“我在想，城主大人怎么不来找我们？”
“估计被绑了。”
“……”
而苏凝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看向陆瑾年：“师伯，你知道师叔收了一个小徒弟吗？”
“知道。”陆瑾年点头，那小子一收到徒弟，就传信来，估计是想着炫耀什么吧。
毕竟他到现在还没有徒弟。
“那师叔有说是怎么收的吗？”书中没有解释怎么收的，但有提到过，他家破人亡。
再到一路复仇。
等等。
家破人亡？复仇？
这不正符合异城那个少年的人设吗，那小子怎么身份那么多，真想一拳把他干哭。
如果傅时也就是时星修，异城少年是傅时也，三人都是同一个人，好像也说得通。
第一次见面，傅时也就知道她不是这个世界的，什么能力才能知道这些？不是预言又是什么？
但为何三人都长得不一样……
陆瑾年摇头：“没有，师侄问这个干什么？”
“我担心师叔随便捡一个祸害当徒弟。”
“此话怎么说？”
“因为，我一看那小子就不是什么好人，长得贼眉鼠眼不说，还一肚子的坏水。”
“……”
两人一边聊着天，不知不觉来到另外一个空间，这里是最近这几个空间中最正常的一个。
没有什么祭坛，没有送葬队伍，更没有什么死尸，有的是被一群龙追着跑的君之。
这就是所谓的被女人摸到走不开？
苏凝嘴角微抽，心里传话：“泥鳅，我们这边事情解决了，你在哪里，我们去找你。”
“不说了，又有女人摸我屁股。”
“那我们对面那个被追着跑的傻比是谁？”
“……”他彻底没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