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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丞相，那个我”馨儿有些手足无措。
“馨儿姑娘放心。”龟丞相并未转身，摆摆手道，“老夫什么都没看到，也不会跟任何人提起。”
馨儿脸色不知该换上什么颜色，随后就发现江流的衣裳被酒水浸湿。
连忙取出手帕擦拭，缓解自己的尴尬。
馨儿已经来不及想，丞相为何会突然出现在御书房里。
作为两代龙君的肱股之臣，龙宫的大管家，进出御书房根本就不需要通禀。
更何况御书房外的侍卫，早就被赶走了。
“馨儿姑娘还是把龙后娘娘的遗体，安置在别处吧。这里毕竟是御书房。”
龟丞相说完，拄着拐杖缓缓迈出御书房，渐渐走远。
“那小子不就是个八境嘛，长得也算清秀。怎么死了都能沾花惹草？”
低声呢喃几句的龟丞相，叹息一声。
想起自己待之如亲孙女的公主，回公主府后又自哀自怨。
他的心就疼，对江流的意见就更大了。
只是敖灵也是他看着长大的，待之如亲闺女，这手心手背都是肉啊。
馨儿甩开方才御书房内的尴尬回忆。
也不去想龟丞相离去时，那不知有意还是无意的低语。
看着半躺在床榻上的江流，清洗过后还算俊秀的容貌。
此刻再给江流亲口喂酒，倒也不是那么难以接受的事。
不再像第一次那么扭捏，而且此刻没有他人在场，门窗也都关好了。
馨儿大着胆子，勇敢的亲了上去！
时间在馨儿心里，从来没有觉得如此之慢。
心里不由自主便想起，“如果老龙君还在，那陛下现在还是公主。
那么眼前这人，应该是陛下仍是公主时的驸马。
而自己身为公主的贴身丫鬟，代替公主伺候驸马，也没什么不对！”
想到这里，馨儿也就放松了几分。
“只是如今陛下成了龙君，这位也只能当龙后娘娘了。那自己还能如此亲密的伺候龙后娘娘吗？”
馨儿脑子有点乱，毕竟龙宫的礼仪规矩之类的，都是借鉴人族的。
而纵观目前人族的史书，似乎也没有女子称帝纳后的记载。
所有这些个弯弯绕绕，馨儿的小脑瓜也想不通。
只怪老龙君没有诞下龙子，所以只能让唯一的龙女继承龙君之位。
若是眼前这位八境的龙后娘娘能复活，让他当龙君，陛下当龙后娘娘似乎更加合适。
到时自己也能名正言顺的伺候着，只是不知道那些龙宫老臣们会不会同意。
想起驸马，眼前这位龙后娘娘，似乎差点成为陛下干女儿，公主小白的驸马吧？
“好像听说是抢亲时，吃了公主的亵”
馨儿喂完一口酒，起身低声呢喃后捂住嘴，看着江流。
“莫非上次陛下半夜召他入宫时，此人也吃了陛下的”
发现江流奇怪且变态嗜好的馨儿，忽然有些紧张。
但又不好忤逆陛下的命令，只好继续喂酒，但双手却不敢再放在江流胸膛。
一只手悄悄按住江流剩下的右手，另一只手不自觉，抓紧自己腰间的衣裙。
时间如流水滴滴答答，看似很快，其实所剩不多。
三个月后，敖灵看着眼前一小杯自己的口水，叹了口气。
“朕尽力了，将就着喝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