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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
“他敢轻薄你,不行我要打爆他的头,废了他的下面。”给何菲气的上气不接下气。
何惜趴在床上没再哭,她的感觉不会错,那种让人浑身紧绷,肌肉僵硬,眩晕,浑身发颤,书上就是这么写的,完了她真的恋爱了?
不行,生死难题她认栽,必须奋斗成首富,一定不能再有其他问题出现了。
她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吃饭,对就是吃饭,明天还要继续上班。
哈市的福利待遇就是不一般,竟然可以洗澡,何惜和何菲两个人互搓,好一通享受。
何惜刚刚洗完澡,还没来得及穿衣服,灯光下,她的肌肤雪白,还透着浅浅的粉色,她的长发被打湿,胡乱地贴在脸颊上,一张小脸越发白嫩。
一同洗澡的还有不少展销会的工作人员,都她们纷纷羡慕何惜的雪白肌肤,就她这样的在她身边的其他人都黯然失色了,可不得造谣她几句。
另一边的陆今安,回招待所的时候顺手买了一包烟。
才刚刚打开包装,给他买饭的萧焰回来了,表情何其诧异:“你小子居然会抽烟?不行,给我来一根。”
是男人就不能输,他会,他也要会。
萧焰啧了一声:“原来是这种感觉,吞云吐雾,飘飘欲仙,怪不得我爸老抽。”
上辈子的陆今安是会抽烟的,这辈子的他好像够呛,“喀喀……”吸了两口,被呛得不行,就像呛了一嘴毛一样,嗓子里直发痒,紧跟着又咳了一声:“你说我哪里不好?”
萧焰呼出一口气,伸手夺过陆今安手里的烟:“你们是两个不诚实的人,没法沟通。”
坐在床上的陆今安抬头看着萧焰:“不知道该怎么说?”
“那就不要说,做出来。”
萧焰两只手都被占着,没有办法借机教训陆今安,心中遗憾万分,但是还必须认真替他分析:“首先,你要先知道她的顾虑是什么,然后,想要的是什么,再……你自己想。”
烟都要烧手了,他还没过瘾呢。
为了安全,第二日的展销会是何菲陪着去的。陆今安和和萧焰来的时候人都已经走了,随着大部队吃早饭去了。
何菲看着何惜像没事儿人一样,心里各种的害怕,越这样越吓人。
她站在展台前像门童一样,不说话、不回答任何问题,来人奔着她来的,借着交谈农产品的契机希望可以和她搭话,结果太让人失望了。
其中大着胆子的男人指责她:“不说话做什么接待?清高什么?看看你的那些丑闻满天飞。”
何惜转头看着他眨了眨眼睛:“看摊子需要说话?别给你的私心找借口,不就是想要搭讪吗?你照过镜子吗?”
“再怎么伪装也掩盖不了你丑陋的外表和肮脏的内心。”
这时秦闻站了出来,费劲用尽全力保住的学生,一根独苗。
“和何技术员这样说话就过分了,你……”
何惜一向聪明,谣言刚刚起来的时候,她就找王强查过,对方直接给出是秦闻做的。
包括时间、地点、人物、衣着等全部一清二楚。
一切为了大会圆满进行,何惜一直忍着不发,结果他自己还找上门来了,不说点什么都对不起自己。
“秦闻,你是不是觉得自己做事天衣无缝?我不找你,你就不会自己藏好,蹦跶那么欢是嫌死的太慢吗?”何惜冷冷地看着他。
秦闻的眼神闪躲:“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请你不要无中生有,重伤于我。”
何须觉得好笑,他是真的觉得她没有证据吗?
她小嘴一张一合把秦闻是如何造谣自己的始末说了出来,他的脸霎时就白了,太详细了,就连当时说话人的小动作她都知道。
他跌坐在地上,惊恐看着何惜:“你都知道?”
“风过留声,雁过留痕,是你自诩聪明了。”
展会的安保队长早就等在一旁了,昨天他的老首长来过电话之后他就在留意此事,先是打听了谣言的内容,后是打电话给自己在漠河市的老朋友,没想到案子还是在自己手上接手了。
他让手下的人把秦闻拉了起来并且带走问话,根本没给他挣扎的机会。
同行的张副主任上前求情:“都是误会,宁队长请手下留人。”
宁词冷眼看张副主任:“被造谣的不是你,你当然不在乎,我问你女孩子的名节有多重要你不知道?”
“不是你家的孩子你不急,我不一样,我得对得起这身衣服,别影响其他人,咱们派出所理论?”
周围的人纷纷开始议论张副主任的言行欠妥,同事也赞叹何惜的大度,为了不影响他们县的名声一直忍而不发,结果还不是幕后之人自己露了马脚,现了原形。
张副主任颜面扫地,埋怨地看向何惜:你就不能再忍忍,现在整个会场都知道他们县的丑闻了。
何惜从来就不是性子善良、性格软弱的人,既然对方不要脸,她还兜着什么。
何惜说:“张副主任不用这样看着我,我一直知道真相,为了大局隐忍着,到底是谁让你丢了颜面你要想清楚?我不是你的出气筒,少给我甩脸子。”
张副主任:“你……”
本打算叫何惜一起去派出所的宁词看见她这般不怕事,唇角弯弯,你个狠人。
他的声音穿透力很强:“何技术员,你也要一起走,当然了家属也可以一起。”
在去派出所的路上何惜和何菲暴打了秦闻一顿,“疼疼、啊、啊、别打了”的喊叫声不断从一个死胡同里传来。
队员一:“队长,这样真的没有问题吗?”
宁词靠在墙壁上听着里面声音:“怕什么,我担着。”
“不是,万一有人举报咱们违规执法怎么办?”
宁词拿出一盒烟,从中抽出一支,递给他:“抽吗?”
他摇摇头,说:“不会抽。”
“男人怎么能不会抽烟!”
宁词叼着烟抬手拍拍说话人的肩膀:“就说雪天路滑摔的。再者两个女孩子怎么拉啊,咱又没有女警员在,磕了碰了我担不起。”
“担不起?”
宁词叹气:“就是担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