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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倒是当事人烟柒染一脸平静。
其实在她爹姜云公布这个消息之前,他和小叔姜夜已经和她商量过了,就连朝堂上的事情以及皇上想要她和晏时桉一个去边关,一个去凌州的事情都说了。
本来她自己给她和晏时桉二人算的时间最早在半年后,也是新的一年了,知道此事后,又重新算了下,直接将时间定在了半个月后。
反正成亲嘛,早一日晚一日的,都是一样的。
更何况那赤衤果着胸膛,鼓鼓囊囊的胸肌一直出现在她的梦里,还是大师兄说的对,早点儿成婚。
“哥,姐,别怪爹,这个时间是我算出来的。”烟柒染拉住任诗沂的手,满眼感动地望着斜对面的两位兄长。
“成了婚也没事,不过就是与侯府隔着一条街,日日能看到的,若是实在舍不得,晏时桉说他也可以住进将军府来住的,做个表面的赘婿也不错。”
姜沐阳和姜沐辰二人心里就不是个滋味,尤其是姜沐阳:我才不想日日都看到晏时桉那张讨厌又春风得意的脸。
姜云正声道:“皇上恩典,染染大婚的婚服由宫中赶制,按照皇家郡主规制出阁,礼部会派人过来两府帮忙,所以半月也来得及。
咱们姜家的掌上明珠就要出嫁了,除了公中准备的嫁妆,你们这些做叔叔和兄长的可莫要吝啬。
诗沂的婚期之前就定下了,就在腊月里,所以该掏出来的压箱底的宝贝就掏出来吧,咱们姜家的两位姑娘就该耀眼夺目,视若珍宝,不能被人看轻了去。”
“大哥你放心,我们绝对不会厚此薄彼,诗沂也是我们姜家的姑娘,我和沐阳、沐辰早早就在准备了,绝对能让她们两个在夫家直起腰板。”姜夜笑着回答。
任诗沂在姜家过上了衣来伸手的日子,她最感激的是姜家从主子到仆人都真真正正的将她当成了姜家的姑娘,姜家的小姐。
她得到的是真正的家人,哪怕没有任何血缘关系。
“义父,我是什么样的王亭也早就知道了,所以不必费心费力地为我准备嫁妆,小叔和两个哥哥也都还未娶亲,这男儿娶亲的聘礼比女儿家的嫁妆更要多花费的。”
烟柒染可不赞同,用力拉了一把任诗沂:“姐,小叔他们都不是缺钱的主,不用为他们担心,咱们就该多些嫁妆傍身,这是底气也是实力,莫要让你婆母他们看轻了你,尤其是你和王亭还要关起门来过自己的小日子。
王亭和你的俸禄有多少,咱们都清楚,单立门户顶头过日子,迎来送往就是不小的开销,你也莫要一直扎在验尸中不出来,总要经营几间自己的店铺,有生意有进项,这日子才能红火,才能和顺。”
贫贱夫妻百事哀,老话儿自有老话儿的道理。
“可……”
任诗沂还想说什么,就被姜夜打断了:“诗沂,咱们是一家人,我们不止是染染的小叔和兄长,更是你的,所以你也不要有什么心理负担。”
姜云颔首:“现在和平的日子来了,我和你们小叔在朝中的地位可能会日渐衰落,日后的姜家也是需要你们兄弟姐妹四人共同抬起来的,”
任诗沂心中感动,她暗暗发誓日后自己定要与姜家共进退,哪怕为姜家付出自己的性命也无所谓。
回到自己的院子后,烟柒染心中的疑惑愈发浓重,她不明白晏时桉为何两日不见,就连婚期定下来,他都没有过来共享喜悦。
夜晚的侯府静谧而神秘,她身着一袭黑衣,轻盈地翻过院墙,朝着晏时桉的‘默院’奔去。
然而,初一和十五却如两道黑影般迅速闪现,拦住了她的去路。他们的眼神有些飘忽和闪躲:
“郡主,公子吩咐了属下二人要拦住您,他不能见您。”初一的声音低沉。
烟柒染皱了皱眉,心中涌起一股不满:“我只是想见见他,看他最近在忙些什么。”她试图解释道。
十五微微摇头:“郡主请回吧,公子说成婚前,你们是不能见面的。”
烟柒染无奈地叹了口气,她知道初一和十五是晏时桉的亲信,他们既然说的如此斩钉截铁,那肯定是晏时桉下了死命令,只是,真的是因为成婚前不能见面的俗套礼节么?
离开侯府,烟柒染并没有回去,反而是进了柒府,几个师兄正聚在一起喝酒,她鼻子动了动,嗯,是她之前藏起来的桃花酿。
“谁的鼻子这么尖,我偷藏起来的桃花酿都被你们找到了!!”
洛景扬看烟柒染一身黑衣出现,眼神瞬间变得犀利:“又去隔壁了?是不是吃了闭门羹?”
烟柒染眸光一闪,脑海中转了转:“大师兄,你们几个是不是暗地里对他做了什么?”然后猛地一惊,愣在了原地:“不会把他打毁容了吧?”
想到这个可能,她的脸色都变了些,怒目圆瞪地看着面前的四个人。
洛景扬师兄弟四人看着怒火中烧的小师妹,他们敢肯定,若是谁敢点个头,她绝对会冲上来将他们灭了的。
要知道在大师兄完全没有暴露脾性的时候,阿柒这个小师妹是最喜欢跟在他和六师妹初锦薇身后转悠的。
因为大师兄在他们师兄弟里面长得是最好看的,哼,天怒人怨的。
雷啸赶紧摆了摆手,“没有,没有,就是让你三师兄给他把了把脉,有些火气太重,喝几副汤药调理就好了。”
不然总憋着不泻火也容易出问题不是,汤药也是个很好的选择。
“真的?”烟柒染眯了眯眼。
洛景扬点了点头。
这下烟柒染才真的放心了:“给我倒一碗,一闻到桃花酿的香气就感觉好久没喝了似的。”
几人见此事过了,都偷偷地看了一眼雷啸,雷啸悄默默地擦了擦额头的汗,要知道晏时桉没毁容,但脸上受了伤,‘破相’也是真。
几人与他动手的时候,雷啸没收住直接朝他脸招呼过去了,晏时桉躲了但没完全躲过去,被擦边而过,于是脸上就出现了一道淤痕,十分明显。
“师兄们,我的婚期定在了半月后,你们在多留几日吧,我希望你们都在。”烟柒染仰头将一碗酒喝了干净:“你们在,我就觉得我什么都不怕了。”
洛景扬看着已经长大的小姑娘,还是忍不住抬手揉了一把她软软的头发:“师兄们肯定会在,师父他老人家也在半路上了,成婚那日肯定也会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