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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瑶初干巴巴的笑声，换来了高禹川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
沈瑶初有些唏嘘地说道：“就算当时真有这事儿，但是不可否认的是，他对我那么好，结果我偏偏喜欢的是你。现在越想，越想不通。人甚至不能共情以前的自己。”
高禹川原本安静地开着车，听到沈瑶初的“控诉”，眼神凉凉地看了她一眼。
他的醋意写在了脸上，猛地一打方向盘，将车靠边停了下来。
沈瑶初被这一突如其来的动作吓了一跳，惊讶地看着高禹川。
正要开口问他为什么停车，一偏头，就对上那双幽邃的眸子。
他“咔哒”一声解开了安全带，倾身过去，捏住沈瑶初精致小巧的下巴迫使她与自己对视。
高禹川眼神紧紧盯着沈瑶初，眸底是显而易见的醋意和占有欲，仿佛要将沈瑶初整个吞没。
高禹川没给沈瑶初反抗的机会，整个高大的身子覆盖过去。
一大片阴影落下，随之而来的，是他压下的唇。
毫不留情地含住她柔软的双唇。
这个吻带着侵略性，甚至还惩罚似地用齿尖轻咬，疼得沈瑶初倒吸一口冷气。
好在高禹川是点到即止，没有将她的唇给咬破。
一吻完毕，沈瑶初还是有点懵，胸口上下起伏，急促地喘着气。
高禹川餍足地勾了勾唇角，眼神依然炽热，声音低沉地说道：“不准在我面前说别的男人。”
沈瑶初心下觉得好笑，却只是瞪了高禹川一眼，带着嗔意：“你果然还是跟小时候一样恶劣！”
“你当着我夸别的男人。”高禹川冷哼一声，凝眸看着她：“这个时候不恶劣，还是男人？”
沈瑶初推了他一把：“不可理喻。赶紧从我身上起来！”
高禹川故意又沉了沉身子，压得更低，语带警告：“不准说了。”
“好好好。”沈瑶初有些喘不过气，连忙应道：“以后不说了！”
高禹川这才从她身上起身，回到自己的主驾驶座上，扣好安全带。
沈瑶初偏头看向窗外，正好从窗户玻璃上，看到反射的自己的脸。
唇角微微勾起，脸颊带着绯红。
她真是没救了，这么多年了，还是会因为他的幼稚和恶劣忍不住笑出来。
现在想想，大概是高禹川对她的独特，让她感觉到了在乎吧？
就像是高禹山也说，他对夏奕竹，很恶劣，就是因为展现了最真实的自己，同时又觉得对方不会离开自己，才会那样肆无忌惮地展现自己。
想到这里，沈瑶初叹了口气：“你说。”
“嗯？”
沈瑶初说道：“这次如果禹山真的把小夏追回来，应该就是真的要跟她结婚了吧？我感觉，他应该是真的挺爱她的。”
“沈瑶初。”高禹川语气凉凉地警告道：“你还说？你是想看我发疯？”
沈瑶初：“……”
————
从外科中心回到高家，已经很晚了。
高禹山换了身衣服，查了家里各个地方的监控，想要找出关于何曼月的线索。
可最近高禹山和何曼月都比较谨慎，两人似乎都在防着对方。
一举一动，都背着其他人完成的。
高禹山深吸一口气，按压了有些发胀的太阳穴，操纵着轮椅来到窗边。
窗外夜月高挂，夜色已深。
他不经意地望向楼下时，何曼月熟悉的的身影，正在院子里踱步。
院子里灯光昏黄，高禹山看不清何曼月的表情，但她紧抱着双臂走来走去的动作，却难掩焦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