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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尽欢跟他讲道理，“我不想在你身边惹人注意。而且你也不是让我给你当秘书，你只是为了管着我。”
周肇南冷哼，拿起筷子，“知道就行。”
许尽欢实在不知道怎么办了，周肇南吃了口饭菜，不冷不热道：“闲的话就去学点东西，把驾照考下来我好给你买车。”
“把能考的证书也都考了，别光盯着艺术一条路，别的行业你可以不从事，但不能完全不懂。光知道上班有屁用？给别人打一辈子工你能挣几个钱？”
许尽欢知道这方面周肇南说的很对，她听得自卑，在不知不觉中低下了头。
“知道了。”
周肇南拍拍她屁股，“下去吧。”
许尽欢在他旁边那把椅子坐下，“我姐那边怎么样了？”
“还是那样，浑浑噩噩，一蹶不振，给她点时间就行了。”
遭受重大打击从此陨落的人周肇南见的太多了，已经没什么波澜了。
凭祁雯清的心气，他其实不认为祁雯清能挺过这一次。
但他这段时间跟许尽欢已经闹了太多不愉快了，他不想再生出什么事端。
祁雯清好不好他不是太在乎，他在乎的是许尽欢能不能安安分分守在他身边。
几天后，周肇南带着许尽欢去定了一辆白色的迈巴赫。
定完他把她送到驾校，“好好学，听教练的话，安全最重要。”
像嘱咐小孩一样。
也不怪周肇南爹味太重，许尽欢听他说前两年有个二代开车撞死了人，后来才发现他驾照考了九次没考下来，最后是凭关系才把驾照拿到手的。
二代撞死人也没进去，赔钱了事，转脸就改名换姓被家里送到国外了。
反正车这东西也方便，但驾驶的人不行，也是一件大杀器。
刚上手，许尽欢就被教练骂的找不着北。
幸好许尽欢知道他是为自己好，不敢懈怠，被骂虽然难受，但这比那些阿谀奉承她的人强多了。
休息的时候，她主动问教练，“教练，能不能让我用一下你的手机？”
“干嘛？”
“我手机没电了，训练结束我跟我朋友约好见面了，想给我朋友打个电话让她别迟到。”
“一天天的，就你事多。”教练边骂边把手机丢给她。
许尽欢输入一串数字拨了过去，很快就打通了。
“喂？是我，许尽欢，我借的别人的手机给你打的电话。下午四点，永通驾校门口，你别忘了来接我啊。好，拜拜。”
电话结束，许尽欢删除了通话记录，把手机还给他。
下午四点，她站在永通驾校的门口。
马路对面有两个男人一直在往她这里看。
如果是周肇南派来保护她的大可不必这么鬼鬼祟祟。
和许尽欢猜测的八九不离十，她有任何可疑的行为都会被立刻盯上。
周肇南对她还是没有完全打消疑虑。
此时她只庆幸那个电话她打给的是时颖。
公交车上，她和时颖坐在最后一排，冷气开得很足，后排的噪音却也很大。
“颖颖，我记得你说过，有次有个人在公交车上偷你手机被你当场抓到了。你现在还能联系上这个人吗？”
“联系他干嘛？”
“他这种小偷肯定认识销售二手手机的路子，我想找他要一部二手的。”
“干嘛要二手的？买部新的不就行了？”
许尽欢刷的卡都是周肇南的，她买什么周肇南那边都会发现。
她也不想找时颖借钱，万一东窗事发，周肇南保不准会迁怒时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