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箫珣冷笑出声,狭长的桃花眼仿佛能洞悉人心,“呵,溪儿,你以为我看不出你的小心思吗?乖乖待在我的身边,不要做一些不该做的事情。
否则,我不介意将你囚禁起来,困在一个只有我能看见的地方。”
边说着,箫珣边逼近叶临溪,温热的呼吸喷洒在她白皙修长的脖颈处,空着的另一只手漫不经心的撩起她额前的发丝,暧昧却又危险。
叶临溪心头一震,被逼得一步步后退,面上难掩慌乱。
她怕自己的计划夭折,狠狠心,抬手捏住箫珣的衣袖轻轻摇了摇,娇嫩的双颊都爬上了细微的红霞,“溪儿明白了。”
箫珣勾唇一笑,薄唇慢慢凑近叶临溪泛着红晕的耳垂,带着丝丝蛊惑意味的嗓音响起,“溪儿,今夜去我房里……”
宋知渝定定看着两人离去的背影若有所思,就连周行之走到了她身边都不曾发觉。
“人都走远了。”
带着笑意的温润嗓音自耳边响起,将宋知渝飘远的思绪拉回。
“殿下。”宋知渝回过神,与周行之并肩走在游廊之上。
宋知渝将手上的白色瓷瓶递给周行之,“今日多谢殿下替我说话,这是解毒丸,可解百毒,就当是我给殿下的谢礼了。”
“你我之间何须言谢。”周行之原本带笑的眼眸黯淡了不少,握着瓷瓶的指节隐隐发白。
宋知渝失笑,眉眼弯弯的模样迷住了周行之的眼,“谢礼还是需要的,殿下莫要推辞。但为什么是解毒丸,那自然是因为我担心殿下啊。”
周行之骤然顿住了脚步,一颗心都提到了嗓子眼,“你……担心我?”
往日清朗的声音不知是因为激动还是为何,竟带上了几分涩然的喑哑。
“是啊,我见殿下近日的气色不太好,想来是之前暗藏在体内的毒素伤了根本。虽然毒素已经完全清除,但身子的调理仍是不能懈怠。”宋知渝点点头,应的干脆。
她想,他们或许可以试试。
周行之待她的好,她都看在眼里。之前多次拒绝,也只是怕自己深陷于情爱中无法自拔,忘了仇恨罢了。
可如今她想通了,她对周行之并非毫无感情。
既如此,她也不妨试一试。
这么长一段话,周行之却只听见了前两个字,原本黯淡的眸光微闪,带着难以言喻喜色与激动,紧锁的眉头慢慢舒展开来,深邃的眼眸溢满星光,喜形于色。
他定定望着宋知渝娇美的容颜,唇角微微上扬,带着薄茧的指腹不停地摩挲着手中的瓷瓶,冷静自持的太子殿下此时竟隐隐有些手足无措。
“渝儿,这就是你给我的答复吗?”周行之一把握住宋知渝的手,将它包裹在掌心之中,微凉的指节小心翼翼地触碰着柔软的手背,与她十指紧扣,珍之爱之。
周行之来时便在想,三日之期已过,他今日定然要得到一个满意的答复。
他甚至偏执而又疯狂的预想过,将她牢牢禁锢在怀中,做尽他在梦中所想之事,让渝儿娇艳的红唇染上泠泠水光,凝脂的肌肤覆上他的痕迹,眼中只有他一个人的身影。
可如今,所有的预想都抵不上宋知渝的一句话。
宋知渝勾唇一笑,漂亮灵动的双眸凑近,长而微卷的睫毛颤颤,打乱了周行之的心绪,“那太子殿下,这个答复你可还满意?”
“自然……满意。”周行之失神了一瞬,眼底染上一抹危险的欲色,泛红的眼尾上挑,在宋知渝退开之前,大掌一把搂住她盈盈一握的杨柳细腰,将人拉进自己的怀中。
“你……”宋知渝的额头轻轻磕上周行之宽阔坚硬的胸膛,还未等她脸红,便感觉到自己的腰肢仿佛被男人把玩在手中,骤然瞪大了双眼。
周行之嘴角微扬,慢慢俯身,薄唇轻轻触上她纤细优美的脖颈,温柔旖旎,低沉喑哑的嗓音仿佛在隐忍些什么,额头青筋暴起,蛊惑了她的心神,“孤的……乖宝。”
回侯府的马车上。
宋知渝撑着下颚,失神的望着桌案上的茶水,另一只手在桌上轻叩,不知想到了什么,她的眼中竟升腾起丝丝羞意。
“小姐,您从游湖宴回来便魂不守舍的,莫不是太子殿下说了什么?”露白一脸困惑的看向宋知渝,只觉得自家小姐的脸似乎更红了。
宋知渝一滞,只觉得脸颊又开始发烫了,伸手抚上脖颈处,笑着移开了话题,颇有种欲盖弥彰的意味,“没什么,我只是在想,太后为何如此包庇沈锦书,连事情的真相都不查了。”
这话一出,果然将露白的注意力都引走了。
“奴婢也不清楚,不过太后娘娘的举动着实奇怪。”露白秀气的眉头轻敛,陷入沉思。
见此,宋知渝暗暗松了口气,她还真怕露白继续问下去。
“吁~”
不多时,马车稳稳停在了承恩侯府大门口,宋知渝下了车,就直奔自己的小院而去。
刚走到半路,就与迎面而来的沈锦书碰了个正着。
她身后跟着一大帮丫鬟小厮,每个人的手上都带了几个包袱。而沈锦书则是一身素白衣裳站在前头,发髻上只戴了一根成色颇为不错的玉簪。
宋知渝轻飘飘扫了一眼,见他们大包小包的模样,就知道沈锦书是要去佛堂禁足了。
冤家路窄。
宋知渝如今没有落井下石的心情,越过沈锦书就想离开。
“我落到今日这副样子,二妹妹很得意吧。说来,我这个做姐姐的,还未来得及恭喜二妹妹夺得游湖宴魁首呢。”沈锦书轻声开口,温婉的嗓音却仿佛带了刺一般。
闻言,宋知渝煞有其事点了点头,气死人不偿命,“我确实很得意,毕竟如果不是大姐姐自掘坟墓,我也没有机会啊。”
“真的是你。”沈锦书偏过头看了宋知渝一眼,语气笃定,眼中带着只有两人才能看得懂的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