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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换做大燕，司马空估计已经投胎转世了。
楚尘深吸口气，问出了他内心的终极问题：“岳父大人，一百多年前的古皇朝，是怎么灭的？”
七大王朝和六大世家已经如此强大。
不用想也知道，当年的古皇朝肯定更加恐怖。
这样的势力，怎么可能灭呢？
姜天武摇摇头：“我也不知道。”
楚尘道：“您说，有没有可能，是九霄宫和古皇朝同归于尽了？”
“胡说八道。”
姜天武冷哼一声，狐疑的看着楚尘：“你怎么知道九霄宫的？”
楚尘如实道：“我听青鸾师姐说的，她曾在师门的手札上看到过。”
姜天武沉吟片刻，道：“虽然我不知道古皇朝是如何灭的，但我可以肯定，九霄宫和古皇朝绝不是同归于尽。”
楚尘满脸不解。
上次他灭了奉天城这么多家族，收获了无数书籍和手札。
可上面根本就没有提及古皇朝和九霄宫。
姜天武又是如何这么肯定的呢？
楚尘又给姜天武倒了一杯酒：“岳父大人，您知道什么，说说呗。”
姜天武深深地看了楚尘一眼：“贤婿啊，既然你知道古皇朝和九霄宫，那想必也知道，大部分书籍都没有记载它们。”
楚尘点点头。
姜天武双眼微眯：“那你觉得，有谁能够做到这一点？”
楚尘想了想道：“除非，七大王朝，六大世家，四大圣地和九大一流宗门联手，否则做不了这么干净。”
姜天武古怪的看着楚尘：“你这不是已经猜到了吗？”
楚尘傻眼了。
还真是如他所想？
可是，这些势力为什么要这么做？
楚尘皱眉：“皇朝更迭，这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吗，没必要连名字都被世人遗忘吧？”
“贤婿，这么跟你说吧。”
姜天武打了个饱嗝，道：“涉及古皇朝和九霄宫的事情，你暂时不要参与，除非你拥有横扫天下，无视一切的实力。
否则，只会给你自己招灾，给姜家和你父母招灾。
甚至，是在给奉天郡和银月府所有百姓招灾。
因为，你有可能触及了天下所有势力的利益。”
楚尘瞳孔微微一缩。
显然，姜天武是知道其中缘由的。
否则也不可能说出这样的话。
楚尘不想放弃，继续道：“岳父大人，你喝多了，不就是两个名字吗，知道了又能怎么样？
再说，只有你知我知，天知地知。”
姜天武怒骂道：“老子就知道你小子不怀好意，想故意灌老子酒，从老子嘴里套话，你真以为，这点马尿能放倒老子？”
楚尘连忙狡辩：“我真没这个意思，仅仅只是好奇而已。”
姜天武满脸不信：“再告诉你一件事也无妨，古皇朝的每一代人皇，都是九霄宫挑选出来的皇族子弟。
而且，人皇只是九霄宫普通弟子，你说，古皇朝会跟九霄宫同归于尽吗？
即便会，他有这个实力吗？”
楚尘目瞪口呆。
九霄宫这么牛逼？
他深吸口气道：“万一上一代人皇是冲师逆徒呢？”
姜天武没好气道：“你是在说你自己吗，雁北王？”
楚尘眼皮一跳，连忙笑道：“岳父大人，小婿永远是姜家的赘婿，时候不早了，您早点休息。”
说罢，楚尘逃也似的离去。
下一刻，姜天武酒意全无，宛若梦呓般道：“现在告诉他，是不是还早了点？”
黑暗中，一道声音传来：“这小子，不给他点压力，永远只想着躺平，你也别小看他，他现在已经是七品大宗师。”
姜天武满脸诧异：“这么说，我都快不是他的对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