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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现如今，神性被扭曲了。
神灵的强弱，取决于祂留有多少人性。
——女娇。
林善品味着最后一句话，他能很明显的感觉到，自己变得更强了，灵性和灵异之中，都附着一种莫名的力量。
神灵的强弱，取决于祂留有多少人性。
神灵之下难道是反着来的？
深吸一口气，此间事了，这两块信仰地算是基本建成了，后面等着收获就行。
这里距离人族太过于遥远，不可能和人族产生牵涉。
林善发现，随着不断进阶，种族和自己的联系也越来越小，本来还有信仰作为寄托，现在就连信仰地都可以自己建立。
狐族的神灵女娇为什么要一直保护狐族？
到了那个地步，宇宙广阔都可以去得，祂为什么还一直守着狐族？这其中一定有他所不知道的隐秘。
三个月后。
青鸳族，环云殿上空。
这里是青鸳族最中心的位置，林善盘坐在虚空中，吸收着正一点点汇聚过来的信仰之力。
可能因为两族气运交汇的缘故，即便身在青鸳族，花蛛族的信仰也可以一并汇聚过来。
点点彩色的光点不断汇聚，融入林善体内。
林善正在一点点的变弱。
没错，是变弱。
这些彩色光点，如一点点小水珠一般，正在扑灭林善身上的黑色火焰。
却因为信仰纯度太过于斑驳，效果微弱。
三个月前，林善正准备离开，继续寻找魔药材料，却无意间发现信仰的第二种用途。
他有些明悟，信仰在旧日，被称为生灵之力。
这是一种纯粹的，由人性组成的力量。
源初，信仰成神的道路已经断绝，强族收集信仰之力的真正用途是抵制神性的侵蚀。
神性被扭曲了，必须和人性保持平衡，才能回归自我，多或者少，都会受到影响。
“难怪强族都在不断的收集信仰，却很少用信仰打架，原来都用在浇灭神性的火焰之上了，信仰力量从来都不是用于战斗的力量。”林善在心中想到。
林善的眼中多了一些伤感，伤感中又有一丝喜悦。
这是受到了生灵之力的影响。
曾经的他，所有的信仰力量都用来作为燃料，帮助诡体晋升，自然不会受到影响。
现在的他，在用这些信仰力量拼凑人性，浇灭神性的火焰，或多或少都会受到生灵情绪的影响。
不过，这些影响都是暂时的，走出信仰地平复几天就可以消除影响，但那时，神性的火焰又会增涨。
“平衡，还真是难以掌握。”林善摇了摇头。
身形消失在原地，出现在环云殿内。
唤来尚巨。
“在这里待了半年了，我要走了。”林善轻声道。
尚巨看向林善，总感觉林善有些不一样了，一时间又有些说不上来。
“大君放心去吧，我会始终贯穿大君的神谕，数十年甚至上百年后，大君再归来时，青鸳族还会是信仰大君的青鸳族。”
“我非神。”林善轻声道。
“您就是神。”尚巨认真回道。
林善为两族留下了很多东西，包括两把灵性科技的钥匙，这是一切可能性的开始，数十上百年后他们会发展出和人族完全不一样的灵性科技。
人族的科技模板是照搬地球的，他们两族之前并无科技传承，一切只能靠自己的想法。
除此之外，林善还教授他们在灰雾世界生存的一些法则，包括隐藏族地的方法，虽然现在他们还做不到，以后就不见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