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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三岁的女孩已经相对成熟，她的长发散在枕头上，眉头微微皱起，似有些痛苦。
渐渐的，她的呼吸开始平稳，嘴唇微微张开，发出轻微的呼吸声。
林善轻触床头，一块留言板探出。
“我走了。”林善想了半天，也只写下这三个字。
回到自己的房间，林善打通袁光的通讯。
袁光：[林善？找我什么事，你现在可是个大名人，身为地球第一人是不是有很大的压力。]
林善：[习惯了，我要回灰雾了，有机会灰雾见吧，帮我照看一下少思，我把特性留给她了。]
袁光：[你妹妹啊，她哪用得着我照顾，从小不就被你磨炼，现在果然是个女强人，话说，她今天新品发布会上说你是个无情的人]
袁光见林善面色不善，连忙转移话题，[你放心走吧，你妹妹我会照看的，话说，你把特性给她了，你怎么办？]
林善：[上次在冥王星那拿到的特性碎片，也能凑合着用，反正到灰雾中也是要替换的，拿这片宇宙的特性只是为了补充一点寿命。]
袁光：[是这样吗，我最近新收了一个徒弟，就你上次和我提起的小胖子，我观察了一下，天赋很好，要不要让你妹妹也到我门下来，‘以太技’这种东西自己琢磨可是很难的。]
林善：[随你，灰雾那边，我在人族祖地。]
说完，林善直接挂断电话。
袁光：[歪，歪歪歪？祖地是什么东西？]
天选塔，袁光愣神的仰头，看向上方的空间站。
挂断通讯后，林善又找到苏灵的号码。
想了想，还是没有拨通。
苏灵已经是两个孩子的妈了，他再出现有点不合适。
林善拿出特性碎片。
自语道。
“好了，结束这场旅途吧。”
光球直接被林善摁进体内。
特性碎片进入体内，一直隐藏在体内的‘心光’如沉睡的巨龙，忽然觉醒。
两股力量出现争执，‘心光’虽然是序列9特性，但是随着林善不断的晋升，‘心光’也在不断的提升，一次次晋升下，如今的‘心光’不比序列5特性差。
新融入的特性碎片被打的毫无还手之力，刚进入的光球瞬间又被挤了出来。
林善有些懵，看来替换特性不是那么容易的，原特性都序列5了，新特性拿什么和原特性争夺位置。
他无法干预特性的本能行为。
“问问夏璇有什么办法吧。”林善握着被挤出的光球，化作点点黑色的光芒消散。
宇宙深处，无尽的虚空中。
点点黑光汇聚成林善的模样。
这是一处奇异的空间，入眼所见，皆是白茫茫一片。
可以看到一些模糊的形状，但林善无法将它们归类到任何熟悉的东西之中。
尽头处，是一片完全黑暗的空间。
一道人影背对着林善，面对黑暗的一面，处在黑暗和光明的交界处。
是夏璇。
林善尝试靠近。
“别过来。”夏璇清脆的声音传入耳中，“对面是无尽虚空，生命的禁区。”
“失败、生死、离别、疾病，一次性破了四劫，加上你自己渡过的贫和贪，九劫破其六。”
“剩下的，情、执、哀，只能靠你自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