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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是用你身上的皮肤，来换我脸上已经烧毁了的皮肤啊。”
时娜娜一字一句，说出了真相，而她的一双眼睛则紧紧地盯着司念念。
她想从司念念的脸上看到龟裂震惊，甚至绝望害怕的表情。
可是时娜娜就这样看了好半响，都没有从司念念的脸上看到任何她想要看到的表情。
“嫂子，你不会真的以为，我是因为心软，才没有再多踹你几脚吧？”
既然这样，那她就让司念念好好的认清楚，什么才是真真正正的真相呢。
“不是心软，那是因为什么呢？”
司念念倏地看向了时娜娜，面上终于露出了时娜娜期待已久的慌乱害怕。
“嫂子，虽然你这个人长得又肥又丑，但是我不得不承认，你身上的皮肤却是真的不错呢。”
说到最后一句话时，时娜娜的脸上是肉眼可见的嫉妒。
不过想到有朝一日，自己能够因此利用上，司念念身上的皮肤时，那抹嫉妒，顿时被喜悦和期待所代替。
“所以我准备，让医生将你身上最好最嫩的皮肤，移植到我的脸上呢。”
说着，时娜娜缓缓抬手，抚上了那半张早已毁坏的脸。
这是毁了容后，第一次，她敢这样真真正正的触摸这半张脸。
手上传来褶皱又粗糙至极的触感，让时娜娜的那只手狠狠地颤了颤。
尽管如此，时娜娜依旧没有移开自己的手。
她要牢牢记住这种感觉，等到成功移植后，她会再去触碰自己的这边脸颊。
到时候，完全不同的触感，才会让她欣喜若狂。
“你，你说什么？不，这不是真的？这一定不是真的，对不对？”
如果说司念念刚刚的慌乱还不够明显的话，那么此刻她就是真正的慌了。
而司念念这样的情绪反应，成功的取悦到了时娜娜。
“嫂子，这当然是真的了，你应该庆幸，你的皮肤对我还有那么一点点用处，不然你今天可是要断胳膊断腿了。”
时娜娜学着之前司念念的样子，让自己的表情看上去单纯又无辜。
“不过，嫂子你放心，等到你的皮肤对我没有一点利用价值了，我一定会让你断胳膊断腿的。”
她这样说，可不是为了时景程，而是为了替自己解恨。
司念念就应该变成残疾，然后跟乞丐一样，过完她的余生！
“不，不……我认识的娜娜不是这样的，她不会这样狠毒，她绝对不会这样对我！娜娜，你一定是被人逼迫的对不对？”
说话时，司念念的声音都开始颤抖了起来，眼里的泪水更是不停地涌出了眼眶。
“娜娜，你就告诉你的这位好嫂嫂，你到底是不是被逼迫的啊？”
不等时娜娜回答，另一道声音突然响了起来。
与此同时，手术室的大门也被打开了。
待看清来人时，司念念倏地一怔，似乎没有想到，进来的人会是她。
“陈雨萱？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闻言，陈雨萱没有回答司念念的问题。
看着此刻司念念满脸泪水，狼狈不堪的模样，陈雨萱倏地笑出了声。
“娜娜，还不赶快回答你嫂子的问题，她还在眼巴巴的等着呢。”
时娜娜也在这时笑出了声。
“嫂子，你怎么会觉得我是被逼迫的呢？我只是听从了陈雨萱的建议而已啊。”
都到了这个时候，司念念居然还会问出这样的问题，她真的不知道她究竟是蠢呢，还是蠢呢。
“是啊，我无意间看到念念你身体的皮肤，又嫩又白，这样的皮肤给娜娜移植换脸再合适不过了呢。”
她就是要让司念念知道，这一切的幕后之人就是她，这样一来，她就能真正的看到，什么才是无能的恨意。
“嫂子，你别怕，我就是要你身上几寸皮肤而已，手术很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