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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狗：“榴榴。”
——这鱼好长啊，一动不动的，它是死了吗？
西言扣住鱼鳃，冷漠摇晃几下：“别装了。”
手上的鱼没有反应，像条死鱼一样。
西言语带威胁，“再不出声，我就把你剥鳞去皮，架在火上烤了。”
寐鱼的鱼尾微微僵了，像是在思考这句话的真实性。
“山神，架火。”西言冷冷道。
“别别别，大人，咱有话好好说啊。”手下的寐鱼连忙开口道。
天狗动动耳朵，“榴榴。”
——这鱼的声音好
耳熟。
西言不跟它废话：“把域收了。”
“好的好的。”寐鱼急忙照做。
域收起后，这里变成了一片混沌。
天狗：“榴榴。”
——有几分像我们来时候的样子了。
寐鱼惊奇：“不应该啊？域收起后按理讲应该回归现实才是，这里又是什么情况？”
天狗四处嗅嗅：“榴榴。”
——它闻到了贾富贵的味道。
天狗朝一处地方跑去，西言拎着寐鱼跟在后面。“大人，域已经收了，您就把我放了吧，我在地上被拖得好难受呜呜呜，鳞片等下又要掉了。”
寐鱼讲了半天，见一点效果都没有，索性放弃挣扎，躺平了。“说起来，现在的人类真奇怪，之前还有几个人闯到我长眠的地方把我吵醒，我还以为是有什么事呢，结果拔了我几枚鳞片就跑了。”
山神站在西言肩膀上和它聊天：“他们拔你鳞片，你没有追吗？”
有人和它说话，寐鱼欢快的甩甩尾巴：“他们拔了我的尾巴就往岸上跑了，跑得速度还特别快。再说了，只是拔了几枚鳞片，不是多大的事情，我也就没再理。”
山神：“……”性子还挺和善。
这边几人朝着天狗嗅到的地方走。
某一处。
西言找来之前，这域里已经轮换了一天。四天没有吃喝，贾富贵现在呼吸变得浅短，嘴唇干裂，浑身无力，已经快要晕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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