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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空如墨色天幕, 繁星似钻石璀璨，霓虹灯装点城市，加重了生活的烟火, 比白天多添了一分人情味。
近百米的高空，一个人盘腿悬坐，他望着手中的红色虞美人, 叹出今天第四口气。
【杰的品味还不错, 果然他最懂我了。】意识里, 魔王五条悟的声音得意骄傲的响起。
顾悟无语。
花不是他想拿的好吧, 有那么一点点——真的只有一点点。关键还是那时候另一个他的意识强行扭曲了他的行为，待回过神来，手里已将那束花拿起。
所以, 还是得怪魔王悟。
“我们把花拿走，杰会怀疑的。”
【怀疑？就让他怀疑去吧，反正他绝对猜不到真相。】魔王悟心情愉悦的说道。
事实上, 墓碑下什么也没埋, 只有一个空荡荡的棺材。‘五条悟’的身体早在消亡的刹那被他自己刻意压成齑粉, 当着夏油杰的面碎成灰, 抓都抓不住。
说是报复也好，因为那的确就是报复。尽管一切都尚未发生, 杰还好好的, 嘴上那句“我们是最强”充满自信。但按照原来的未来走向, 杰绝对会走上那条路。
——所以, 就是小气没错。
顾悟不置可否，心里竟也感到隐约的愉快。原来他是这么恶劣的一个人么？
思考不过两秒钟，顾悟便愉悦的承认了。
是的，他就是那么恶劣一人。
“也不知道硝子过的怎么样, 去看看她吧。”默认了魔王悟的话，顾悟转移话题道。
【空手去多没意思，带点好玩的礼物去吧。】魔王悟出主意道，话语里掩饰不住的透漏出一股恶趣味。
“放过硝子吧，她的黑眼圈够重了。”顾悟说道，记忆中，他这个世界的硝子黑眼圈已经重到可以和熊猫相比了。
【自我死后硝子的生活肯定又恢复了一成不变，被保护在圈子里什么也不能做，所以大胆预测，她肯定也很希望收到惊喜。】魔王悟斩钉截铁的说道。
“你认真的？”顾悟唇角翘起，眼含笑意。瞳孔中倒映着下方美丽繁华的夜之城。
【当然。】魔王悟晃着手中的酒盏，抬眸，通过顾悟的眼睛，看到同样的景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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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入硝子很忙。
家入硝子非常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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