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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为什么所有人一提到当年的事不是像祖母跟姜嬷嬷那样回避, 就是如香菱这样惊惧万分?
自己的母亲当年到底是怎么死的?为什么所有的人都要千方百计的瞒着自己?
要杀香菱一家的人又是谁?
蔡云旗想得偏头痛都犯了。
难道为人子女的连生母的死因都不能知晓?
她紧攥着拳头,手里的茶盏乓的一声,四分五裂, 鲜血瞬间挂满了双手。
“宝哥儿——”外头儿守夜的素月听见了响动,在门外轻声问道。
“没事儿, 不用进来。”蔡云旗穿着白色里衣, 立在长桌前,将沾了血的手在水盆里涮了涮, 伤口并不算大。
素月没有素雨那么心细, 听见蔡云旗说没事不用进来后, 就真的没再过多询问,守到差不多后半夜, 听见里面没声儿了, 想着主子应该是睡熟了, 这才打着哈欠回了卧房。
此刻的蔡云旗依然没有睡意, 抻着腿斜靠在软榻上发呆,手里多了个青色的小瓷瓶。
一直深锁眉头的脸上, 终于松懈了些,借着窗外洒进来的月光, 怔怔的望着手里的青瓷小瓶, 思绪蹁跹。
你还别说,这华南的金创药就是好用, 蔡云旗只撒了少许,手便没有之前那样疼了, 血也止住了。
一瞬间,脑海中的萧一瑾又冒了出来,仿佛在自己眼前晃呀晃。
这药还是当初那人硬塞给自己的呢, 现在想来幸好收了。
也不知道为何,每次想到那人,总是能在自己这了无乐趣的日子里,平添一道亮眼的彩色。
这几日自己反复的翻看着那篇《赠花怜》,其中内容简直可以倒背如流,那些情真意切的字里行间,每每折磨的是夜不能寐,食不能安。
如此有趣又生动的女子,无论是谁都会想要接近的吧?
若自己真的是一个男子,同她一道生活,日子定然也是有滋有味的,可偏偏自己不是——
想到这
些,蔡云旗又觉得天意弄人,心里顿时又蒙上了一层忧伤。
自己这样到底算是什么?
是姐妹情?还是——
蔡云旗被自己的想法吓到了,用力的甩了甩头,克制住内心那股强烈的躁动——
萧一瑾从始至终只当自己是男子,就算有什么别样的情感,也是自己欺骗隐瞒在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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