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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这儿,香菱浑身打起颤来,幸好大柱在一旁扶着她,只见她又比划道——
“没过多久,我再出府回家的时候,就看见一个蒙面人将母亲割了喉,我被吓傻了,立在原地还没来得及跑,就被那人打晕了过去,再醒来的时候,就被强行灌了药,变成了现在又聋又哑的模样,这些年不管我逃到哪里去,都会被人盯上,时间一长我就怕了,真的怕了。”
说到这里的时候,蔡云旗额头上的青筋都爆了出来,死死地攥着拳头,到底是谁竟要这么狠毒?!杀人不够还要诛心!!
“你,还记得当年郎中的模样吗?”
香菱顿了顿,随即又比划道——
“郎中姓齐,叫什么不知道,至于模样,只记得他留了胡子——对了!他的手!!”
香菱有些激动,张嘴不停地指着自己的虎口处,大柱看着的比划,一字一句道——
“那人虎口位置有一块青紫色的大疤,应该是胎记。”
随后香菱跟大柱又垂了垂眼眸“世子爷,香菱知道的只有这么多了——”
“你们能告诉我,我已经感激不尽了,这些年你们受苦了。”蔡云旗不是个贪得无厌之人,香菱能说她就已经知足了,又怎么会嫌弃呢。
香菱跟大柱对蔡云旗是感激的,欲言又止的还是开口道——
“世子爷,现如今孩子的病也好的差不多了,我跟香菱商量过了,还是想要离开晋京,回江州的乡下去。”
“离开晋京?”
“是啊,在这里我们还是不安啊。”
蔡云旗也懂,倒也不为难他们,点了点头“既然你们已经打算好了,我也就不强留了。”
“多谢世子恩德。”
不日——
蔡云旗便给了香菱一家人一笔宽厚的银子做盘缠,又让象升送他们离开晋京,想着如此一来,也算是对当年的事情做了些弥补吧。
现如今最主要的是去济世堂找那位齐郎中。
只是过了这么多年,他还会在吗?
每到换季之时,医馆的人就格外多,济世堂作为晋京最有名望的医馆,更是人满为患。
一辆马车停在济世堂的对面,千瑞从马车跳下直奔医馆而去,素雨则候在马车旁,随时听候差遣,而马车里的蔡云旗不时掀开帘子就朝医馆看去。
医馆的伙计提着茶水挨个给等位排队的病患倒茶。
千瑞瞧着小哥儿面相和善,便借机扯着他,问道——
“我听说你们这儿有位姓顾的大夫,他今天坐诊吗?”
“姓顾的?哪一个?”小哥儿歪头问道。
“就是擅于瞧那个的——”千瑞起身附到小哥儿耳边,将他拉倒一旁,偷偷从袖口中塞了锭银子过去,又指着不远处的马车旁的素雨,说道:“那是我娘子,她脸皮薄儿不好意思进来,我们成亲三年有余,一直没有孩子,这不就听闻有个特别厉害的顾大夫专门治这个,我们从外乡慕名而来。”
小哥儿捏着手里的银子,转了转眼珠“这个我不清楚,不过我可以帮你问问。”
千瑞一听就知道有戏,立马又塞过去一锭银子,讨好笑道:“那就劳烦小哥儿了,最主要是再怀不上孩子,家里的老人就要逼我休妻,可我也是真的疼爱妻子,所以小哥儿一定得帮帮忙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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