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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渐渐地却有些不对了,这人怎么喝酒没个数儿呢?
瞧着桌上越摆越多的酒壶,她这是要把自己灌醉的架势啊?!
这怎么行?回去怎么交代?!
“你还喝?!”白屹安一把伸手拉住她的袖子,刚想说什么,可话却又堵在嗓子眼儿,说不出来了,只因那双泛红的眼底,随即松了松手,轻声道:“伤刚好,这么喝酒哪成呐?少饮些吧——嗯?”
拿起筷子往她的碗里夹着菜“多吃些菜,这一桌子的菜呢。”
望着这些菜,蔡云旗一口都没吃,扔了手里的酒樽,干脆拎起酒壶对着往嘴里一口口的灌,又辣又呛,顿时就难忍的咳嗽起来。
到底是个没怎么喝过酒的人,这么生灌哪成呐——
“哎——我说你不要命了!”
啪的一声,酒壶重重的往桌上一放,震的筷子都从碗上掉落在地。
白屹安见状,就知道她这是醉了,怕她说些胡话,连忙摆手让抱琵琶的小倌出去了。
“凭什么!凭什么她说要怎么样就怎么样?!”蔡云旗鼓了鼓嘴,打了个酒隔“我无耻,我恶心!!!可我也不是故意骗她!”说完又用力的捶了锤自己的胸口,耷拉在腿上“她说的对,我的确让她恶心了。”
“唉——”白屹安着实没想到萧一瑾会说出这样的话,叹着气“往后咱们也不理她!再都不理她了!她才恶心才无耻呢——”低头看着蔡云旗酒醉后满脸通红,痛苦到近乎扭曲的眉目,轻哄着将人揽在怀里,又把桌上的酒壶拿到自己的身后藏起来,低声劝慰道:“天涯何处无芳草,这个不行下一个嘛,你说你这样折腾自己何苦呢。”
“听阿姊的话,别喝了昂——”
“酒呢?”蔡云旗推开白屹安就要去找酒,踉踉跄跄的站起来差点儿没摔倒。
“没了没了,都让你喝光了——”白屹安扶着她,把身后的酒壶一脚踢倒,等酒都流光了,才捡起来递给她。
晃了晃空空如也的酒壶,蔡云旗扁着嘴霎时委屈的像个小孩,摇摇晃晃的连路都站不稳——
“阿姊——她说要跟我做姐妹!”
蔡云旗是真的喝醉了,什么掏心窝子的话都往外说,不仅说还边哭边说——
她扯着白屹安的袖子,不住的摇着头“我又不是故意骗她!也不是故意要变成这样?!我要报仇啊!我母亲的仇我还要报啊!”
说到这儿,蔡云旗的抽噎声戛然而止——
忽的抬眸看去,眼神竟是无尽的哀伤“阿姊,我是不是太没用了,萧一瑾我留不住,母亲的仇我也报不了,我——”
“胡说!”白屹安扶着她坐下,用手的拍了通桌子“谁敢说你没用!多少鬼门关你都挺过来了!从小大到你身上扎的针比人家孩子吃的饭都多!那时候你个子小,练骑马比别人都费劲儿,扯着缰绳就是上不去马背,一次不行就十次,十次不行就百次,百次不行就千次!最后硬生生把两条腿磨得血肉不堪,现在你的马骑得比谁都好!”
蔡云旗是怎么撑到今天的,别人不知道,白屹安再清楚不过,那是多少血泪熬出来的——
拧着眉头,拍了拍蔡云旗的肩
“宝哥儿,你放心,没有她萧一瑾还有别人,往后阿姊一定替你找个比她好一百万倍的!真正能从骨子里心疼你的人!!!”
从茶楼里出来的时候,蔡云旗已经醉的不省人事了,是被白屹安架着胳膊扛出来的。
幸好白屹安是男子装扮,不然就这当街跟外男拉拉扯扯的模样,指不定要被多少人戳脊梁骨呢。
这不‘戳脊梁骨’的就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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