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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榆青一脸乖巧的任家丁上来将他拖下去。
待所有人退去以后,空空如也的大堂里有声音重重叹了一下,声音里满是恨铁不成钢。
当夜萧云祁在院子里小酌,他被禁足府内多年,除却重大的节庆日子以外,其它时候若想出府皆得受制于人。
白天气温日渐炎热,但夜里多少还是有些温凉的,府里姬妾不多,萧云祁喜欢在夜幕里独身而坐,也无人敢擅自上前扰他清闲。
湖里的锦鲤摇着尾巴来来回回晃动,欢切的希望上方能撒一把鱼食下来。萧云祁沉默片刻,右手握成拳锤了锤自己的右腿,在右腿里传来的阵阵隐痛中闭上眼,不知在思索什么。
纸笼里烛光微微,印出一圈斑驳的虚影,在此起彼伏的虫鸣声里缓慢摇摆。
身上被盖了件毯子,萧云祁睁眼,看见面前戊七那张万年不变的脸,声线平直:“主子还请勿久坐凉亭,当心着凉。”
萧云祁恍若未闻,将头靠在红柱上,看了看面前的人。
戊七的呼吸微不可见的一乱,瞧见他的主子静了半响,百无聊赖般垂着眸将桌上的酒壶向他一推,说道:“赐你一壶,”他把玩着手上的玉扳指,有些漫不经心,“裕洲坊供奉的窖酒,予你全部喝完。”
暗卫各方面都专受过各种严苛到极致的非人训练,单就喝酒来说自然不论如何都不会喝醉,戊七姿态恭敬的接过,仰头将那一壶酒全部饮尽,仍然眉目清明,只是两颊却不受控制的泛上薄红,连常年毫无血色的薄唇也染上一层潋滟水光,平添几分艳色。
萧云祁垂在袖中的手指摩挲几下,不知在作何想。
该作掌中玉?还是手中刀?
他思量半晌,伸手拍了拍戊七的脸,触手肌肤温热,收手时却并未有任何留恋:“退下吧。”
戊七听话的消失在原地。
罢了,温香软玉固然好,但是好使的刀就这么一把,拿作它用未免有些浪费。
何况对方那眼睛有时与故人相似,他看着糟心。
戊七的心思他知道,毕竟他从未在他面前遮掩过,但他不想那一柄锋利的刀刃从此变钝,这么一想便有些意兴阑珊。
暗卫本就不该拥有自己的感情,何况情爱一事。
他似乎将戊七宠得有些过了。
宋本卿隐入暗处,和系统说话:【我瞧过了,腿长笔直,用来挂肩正正好。】
012:【……】
宋本卿竖起大拇指:【耐思。】
翌日上朝,大将军陈海江麾下军师受贿,协同幕僚买官卖官的贪迹被揭发,那品阶不高的绿袍文官慷慨激昂,条条框框罪证明确,对二人口诛笔伐。
未及弱冠的当今圣上震怒,派人排查后果然指证非虚,立将二人关押大牢,不日处以弃市之刑,免黜吏部尚书之职,陈海江肝胆俱裂,险些当殿撞柱而亡以自证清白,当日被抬下那金銮殿,因驭下失职而被连降三级,罚取一年俸禄,这事便这么险险揭过。
朝中纷议不止,那陈海江顶着一脑袋伤在府中黑着脸闷了三天,把气都撒到儿子身上,将那带着一身酒气刚从花楼里回来的陈瑾打得嗷嗷叫。
萧云祁听了这丑闻后一笑置之,摇摇头,脸色微讽:“自取其咎。”
那侍立的婢女替他添一壶茶水,幽幽退下,抱着琵琶的乐伶低眉弹唱,歌声低柔婉转,别有一股柔媚。萧云祁往后一仰,下巴微抬,“过来。”
眉眼秀丽的乐伶一怔,抱了琵琶碎步过来,带起阵幽幽香风,萧云祁将她一拽,对方惊嗔着倒下来,在萧云祁俯身的动作里两靥微红,伸出去的手欲迎还拒,随后声音隐没在渐起的风中。
宋本卿抱着剑,【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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