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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全没有注意到距离上的问题，嫩色和服的女孩抬了步又凑近一些，一边说着一边献宝似地将一把五颜六色的玻璃纸糖果捧进他深紫色的眼珠子里头。
“是糖果，都给你吃。”
“……”
张了张嘴，终究是收回离开脚步的黑发孩子将身完全转回，蹲下来些与女孩平视。
他掀掀眼皮，透过面具的小孔仔细地盯住那对亮晶晶真红色眼睛，问了句：
“为什么？”
声音没了之前那般故意作出的敌意和阴阳怪气。
“？”
“你不喜欢吗？”
见他不接糖，那只小狐狸目不转睛地也回盯着他，歪着脑袋询问。
声音里似乎透出来几分不解。
她作这个动作的时候头顶一撮粉毛就跟着颤颤悠悠一晃，被晚间路过舒适的风吹出一个恰到好处的毛绒绒形状。
有点像半只未成形的狐狸耳朵。
“我……说了很失礼的话，”有点想要伸手揉揉那颗蓬蓬松松还能生出耳朵的小脑袋，顿了顿，还是忍住了，问，“你都不生气的吗？”
“很失礼吗？”
缓缓瞪大了眼睛，压根没有注意到这点的小雏戳戳下巴。
仰头望了眼虚无的空气，似乎在回想着之前上演的对话。
但她很快结束回想的举动，低下头随手剥开一枚粉橘色包装的玻璃硬糖。
“可，你那不是担心我因你和咒灵扯上关系，才故意把话说得那么欠扁的吗？”
夏油杰：“……”
很欠扁吗？
不过……
“…咒灵是？”
剥好糖的小雏这回看样子干脆整个人都打算贴他身上了
走过来，踮起脚
璀璨得像星星的眼睛愉悦地微眯，面具下露出可爱笑容，将轻捏在指尖的糖伸手举至男孩的唇边。
微微翘起的小指在对方有些微婴儿肥的脸颊边戳出一个小洞。
“是呀，那些很多人都看不到的东西就叫做‘咒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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