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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凌辰自然是没什么意见的。
于是，在送走了其他人先行前往下塌处后，叶凌辰跟着陆轩走出了悬空军港。
这座叫做雪薇城的城市相当于暮月之国的首都。
积了雪的街道上异常繁华，随处可见形色匆匆的行人。
从陆轩的话里叶凌辰了解到，血灵目前还在使用氏族制度。
他感慨道：“这也是没办法的办法，虽然白蔷薇已经基本不在意这些了，但是别的一些氏族可是不行。”
叶凌辰全程只听不说。
这是人家的家事，自己一个外人胡乱评价是不太好的。
很快，二人走到了城墙上。
站到高出后叶凌辰才发现，整个暮月之国其实是悬在一片冰海之上的。
陆轩凝视着大陆断裂处。
几秒后，他说道：“你该做个选择了。”
“什么选择？”
“在白叶守望和第一序列中做出选择。”
“这……为什么……为什么我要在这你们之间做出选择呢？”
“原因很简单，因为你不可能在保证魔法在你们这个世界普及后，第一序列不会伤害到你们。”
陆轩这话叶凌辰细细一品味就发现不对劲了。
确实，以前的灵源能力因为种种原因让白叶守望认为它构不成什么威胁，自然也没有什么研究的价值。
但是现在不同了。
自己完全可以把白叶守望的技术全部替换掉，用魔法来做到一些不可思议的事情。
例如，永动机。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白叶守望可就真的有把自己这帮人拿去切片的可能性了。
见叶凌辰不说话，陆轩继续说道：“你真的了解白叶守望吗？”
“我大概清楚他们的发展历程。”
“是吗？那你应该知道白叶守望和黑星守望的前身是其实是叛军，借助罪恶一代的力量，靠着恐怖袭击迫使unsd投降，然后残害了近乎七成的unsd人员吧？”
这话着实是把叶凌辰吓了一跳。
他确实不知道白叶守望干过这个，还一直以为白叶守望就是unsd的正统接班人。
不过想到这里，叶凌辰还是有所戒备的。
自己又不是什么傻白甜，不可能对一个刚刚见面的人深信不疑。
毕竟相比之下，白叶守望帮过自己更多。
陆轩当然也知道这件事。
他说道：“你还记得之前你得到的那个记忆体吧，后面的内容你看过了吗？”
说来惭愧，除了看过第一段录像后，叶凌辰后面的内容根本连碰都没碰。
叶凌辰将记忆体拿了出来，陆轩接过去摆弄了几下：“这技术很落伍了，连我这个不是专业的人都能把它解开。”
说着，陆轩轻轻攥住了这方记忆体。
几秒后，他将记忆体还给了叶凌辰。
接下来的半个多小时里，叶凌辰就用倍速看完了这个记忆体上的所有东西。
后面的内容让叶凌辰吓了一大跳。
白叶守望确实不是什么好东西。
陆轩见叶凌辰眼神出现了细微的变化，笑道：“跟我来，我带你去见一个人。”
“谁？”
“白叶守望和罪恶一代合作，杀死了这个人，迫使她的哥哥离开了家乡，最后来到第二序列。”
“这……这不可能！”
叶凌辰不知为什么，忽然有些愤怒。
他不允许任何拿叶潇然的事情开玩笑。
陆轩笑了起来：“我是不是开玩笑，你看过就知道了，你放心，我有一个序列要去管，不会闲到用十几年的时间来做个复制品糊弄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