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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好。”
确实很好。
前所未有得好。
修为境界连翻突破，连命宫都无惊无险地凝聚而成，气息不见半点虚浮，体内灵力如若臂使，短时间内实力提升太快的不适应被降到最低，能有什么不好？
跟着鱼群在大河里一番畅游，不但让她看到了许多上辈子不知道的信息，整个神魂都像被重新淬炼了一遍，心境也跟着水涨船高。
以如今的心境高度，足够让她修炼到何种境界，秦沐瑶已经无法预测。
历来灵力易得，心境难修。
秦沐瑶的修为上限被无限拔高了。
季未辰仔细打量秦沐瑶，没发现她有何不妥，轻声问道：“这一次看到了什么？”
嗯？
秦沐瑶笑容敛起，望进季未辰深不见底的眼里。
刚刚还想着怎么开口，将上辈子那些事提一提，不求多详细，只需给邢长老、江亦寒等人一个探查的方向，总是有迹可循的。
季未辰这一问，不正是瞌睡来了枕头么？
不等秦沐瑶组织语言，又见季未辰环顾四周，再次开口。
“瑶瑶师从苏天命，是天命一脉唯一真传，这件事你们都知道了吧？”
邢长老、江亦寒等人不明所以，互相看了片刻，由邢长老答道
：“秦小友的师承来历，我等都已尽知，季小友若是有什么话，直言无妨。”
“既然如此，天命秘典有何特性，你们也是清楚的。”
季未辰神色淡然，意有所指。
“瑶瑶天资过人，尚未正式修炼之前，就能窥见未来一角，连苏前辈都惊叹不已。瑶瑶跟天命秘典相得益彰，进步飞快，此次陷入顿悟连翻突破，观想命运长河之时，必定大有收获。”
“瑶瑶，我看你之前神色有异，似有惊惶悲伤之意，可是看到了什么，让你无法释怀？”
这是帮秦沐瑶解释、背书，说明秦沐瑶实力提升这么快的原因，还顺便搭好了□□，让她抬抬脚就可以下来。
秦沐瑶心里微暖，眸底却带着寒凉，低沉道：“我看到人族沦陷，苍天泣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