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卓千语眉头一挑,惊讶地瞪眼,“和柳家的亲事成了?”
林氏点点头,“可不是成了!一开始我那个嫂子还嫌弃柳家门第低,不怎么看好这门亲事,托人打听了之后才有了点兴趣,之后就是去上香的时候遇上两回,我嫂子故意制造机会和柳家小姐说话,真接触了才发现这姑娘确实是个好的,可惜被之前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给连累了。
过后我嫂子还让少庭独自去见了一面,少庭没意见,前段时间就托人去柳家说亲了,两家已经过了小定,八月底成婚。”
“那可真是恭喜了!”董氏乐得合不拢嘴,琢磨着要把卓千训的亲事定在八月初,最起码不能避林少庭晚。
卓千语也跟着道谢,随后红着脸道:“就是到时候我估计不能去喝喜酒了,不过红包一定到!”
“怎么说?”林氏问完才留意到卓千语不时摸着小腹,当即惊喜地小声问道:“这是有了?”
卓千语抿着嘴,害羞地点点头,“刚刚三个月,之前不敢声张,现在可以说了。”
“这可是大好事啊!”林氏替卓千语高兴,“如今你已是侯爷夫人,身边有两子一女,肚子里这个不管男女都好!”
“嗯!我也是这么想的,这个若是儿子我就不生了,三个儿子也够了!”卓千语当着亲娘和婶娘的面说出了心里话。
董氏和林氏解释诧异不已,“怎么就不生了?多子多福懂不懂?”
卓千语摇摇头,“三个儿子就够了,再多我也顾不过来,而且我也不想一直生孩子,人生短暂,趁着年轻走得动,还能像婆婆那样到处走走,多好!”
更重要的是儿子多了这家产分出去就到每个孩子手里就少了,若是将来子孙不成器,他们这一支如何继续在京城立足?
董氏和林氏压根不知道卓千语想了这么多,注意力都方在那后半句。
林氏感叹道:“说来谁不羡慕你婆婆的?虽然年轻时候吃了不少苦,可现在夫君一心一意疼爱,儿子又都是有出息的,女儿一个嫁得如意,一个嫁得尊贵,就连孙子孙女都是聪慧异常,都是当祖母的人了还能跑岭南小住,放眼整个京城,哪个有她这本事!”
卓千语煞有介事地直点头,“所以我得像我婆婆看齐了!”
等卓千语回去后,林氏才同董氏说道:“当初还以为千语嫁的就是个没有什么底蕴的暴发户,我还担心大伯哥和嫂子要一直拉拔亲家,谁知道是温家竟是个内有乾坤的,不鸣则已一鸣惊人,现在的温家便是我们卓家都要忌惮三分!”
董氏摇摇头,一脸严肃,“不是三分,是十分!”
林氏诧异。
董氏解释道:“小叔子不曾跟你说朝堂那些纷争,我却从老爷那边听了不少,才知道千语她婆婆的娘家有多厉害!郗家经历了前朝动乱,浴火重生,如今早已不是当年可有可无的皇商,我听说郗家在珠崖霸据一方。
就是珠崖的土皇帝,若只是一个珠崖也没什么,可郗家人天生就是做生意的料,他们以珠崖为起点,和安南、南诏、骠国、真腊做生意,似乎还有许多我们不知道的国家,他们都去了,生意做到天涯海角,财富积累不可估量。
更重要的事,他们就在岭南皇的眼皮子底下光明正大的行事,老爷说郗家地生意岭南皇应该也参与了。
岭南皇自己已经是皇帝了,一个皇帝不会热衷于经商,他的目的只会是开辟疆土,和大齐有和平协议,岭南皇有生之年不会进犯大齐,那你猜他会盯上哪里?”
林氏震惊得倒吸一口气冷,脱口而出,“海外吗”
董氏摇摇头,“也有可能是安南南诏,反正他们萧家的男人骨子里就不是个安分的,皇上会盯上吐蕃匈奴,岭南皇盯上南诏安南不也很正常?安国公夫人背靠岭南,谁敢轻易动她?谁又敢轻易招惹我那亲家?”
林氏回过神来,很是认真地说道:“不是不敢招惹,是连惹的胆子都不敢有!不过不说旁的,就是温家出了这么一位得宠的皇后,他们都能在京城横着走,好在温家不是那样的人家!”
“是啊!”董氏感慨地附和着。
被她们议论的陈宁雅和温有山这会儿正在冯家的庄子上小住,抓鸡逗狗,闹得整个庄子鸡飞狗跳。
冯兴海忍无可忍,叉着腰盯着蹲在地上烤鸡的夫妻俩质问道:“你们到底来我这里干嘛的?好吃好喝招待你们不要,非要偷庄子上的鸡,还堂而皇之地在院子里烧烤,当我这里是什么地方?万一烧了怎么办?”
温有山一把把冯兴海拽下来,“放心!烧不了!我们盯着呢!好不容易放松一下,你就别磨叽了,有酒吗?”
冯兴海无语了,那边黄氏已经把酒准备好了,兴匆匆地说道:“什么都有,你们爱怎么闹就怎么闹,我们不管!”
陈宁雅瞧黄氏眼角眉梢都是笑意,一看就是生活如意顺心,便问道:“琼珠这肚子也三个月了吧!”
黄氏连连点头,一脸期盼,“我就想着这孩子早点出来,不管是孙子孙女,我都当心肝宝贝宠着!”
陈宁雅听得好笑不已,黄氏早年间也是重男轻女得很,这些年被磨得没了脾气,连孙子都不执着了,只要冯鸿羽有孩子就行。
四人在冯家庄子上惬意地烤肉喝酒,偶尔还到林子里打点野味,温有山闲着无事,还拉着冯兴海下水摸鱼,半点国公样也没有。
不过这样的日子倒是让人心里踏实,夫妻俩在庄子上玩得乐不思蜀,直到棣州那边的消息送过来他们启程返回安国公府。
看到前来送信的人,温有山和陈宁雅是既惊又喜。
“蒋大义!竟然是你!”温有山打量着蒋大义有些发白的鬓角,感叹不已。
蒋大义却还是老样子,大大咧咧地行了不伦不类的礼,嘿嘿笑道:“国公爷,夫人,我可是想你们想得紧,正好长信说有消息要送京城,我就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