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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7：“？？？”
“害，开玩笑的。”
137：“……”我看你这样认真思考的样子根本不像在开玩笑吧！
137觉得它不存在的心真的好累：“提高打赏的办法一定有很多的，主播你为什么不能用非暴力的方式呢？”
姜欢问：“你看完了李珂念的记忆，不想阉了贺开峪吗？”
137没有说话，它只是一串数据罢了，阉不阉的，它没什么想法。
“你这个问题倒不如去问问贺开峪。”姜欢说，“我也想问问他这个阉种，得到贺家继承人的方法那么多，为什么非要用最恶心最下贱的方法？做人不好，非要当牲口。”
137被噎住了，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在姜欢也不需要它的回应，很快又说：“你把商店打开我看看。”
137震惊得整个统都呆滞了：“你怎么知道我们有商店系统？1
“没有吗？”姜欢反问，“一般直播平台主播也都有商店的吧？”
137还在惊讶，就听见姜欢跃跃欲试的声音：“要是没有也没关系，我用刀试试贺开峪的包pi厚不厚。”
137：“……”莽撞人，真是个莽撞人。
“确实是有商店系统。”137放弃用一般的思路和姜欢交流，全盘托出，“为了帮助主播提高打赏率，我们特别设置了一个商店系统，可以用获得的打赏兑换相应的物件，其中有针对角色释放的特殊技能，也有对主播自身的奖励，什么都有。但是有一点，兑换出去的打赏是要没收的，不算在直播结束后的统计结算中。”
“知道了。”姜欢说，“快给我看看。”
137：“……”它感觉如果不是李珂念伤了手，姜欢能像个苍蝇一样一边搓着手一边满脸期待，它忍不住提醒了一句，“主播，打赏也许很容易获得，但能够实现你愿望的打赏数额是很难达到的，你不要看见什么好东西都想买，等到最后打赏数额不达标，你可是要受惩罚的。”
“知道了知道了。”
“……”137觉得自己被嫌弃啰嗦了，有点不开心地将商店面板传送进姜欢脑袋里。
姜欢看着商店余额上面显眼的：1点金币——金币是打赏系统中最底层的货币。
虽然被嫌弃了啰嗦，但是137还是尽职尽责地解释道：“你的直播间到现在都还没有打开，这一点是平台赠送给的。”137补充了一句，“关于李珂念目前发生的故事，已经在直播间提前预热过了，完整的剧本大纲也放在了简介上吸引观众，现在你的直播间已经有了两万个观众的预约，你开播的时候他们会收到通知——你可以选择通知我让我开播，也可以选择捏住你左手无名指处，那里有一个隐形的感应点，长按可以听见‘开机’和‘关机’的声音。”
137说了一大段，结果姜欢根本没在听，她把商店翻了个遍，发现自己什么也买不起，怅然若失：“我好穷。”
137：“……”我好累。
姜欢说：“我一个女企业家，第一次什么也买不起。很好，你们成功地引起了我的好胜心。”
137心说那可太好了，你赶紧好胜地挣打赏吧，它好赶快换下一个主播。
“既然买不起养胃的药。”姜欢一顿操作，在137都没反应及时的时候，就把唯一一点余额花光了，137震惊又无语地看着——
——看着姜欢兑出了一个商店里最废物的产品：一条丝带。
丝带：虽然不能驱蚊，也不能疗伤，更没有美貌加成，但它作为一条丝巾，可以系在脖子上，挡一挡你的双下巴。
137：“……其实余额留在那里对你没有很大影响的。”
姜欢没理它，她将粉色的丝带轻轻缠在右手的纱布上，左手和牙合作，用丝带系了个蝴蝶结，可可爱爱，像礼盒的装饰。
“缪斯的右手，你好，初次见面，我是阿瑞斯的矛。”姜欢轻声说着，“帮你找场子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