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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音太大，秦兰也听到了，莫沫尴尬地抬头，看见秦兰含笑看着自己，“沫沫饿了，快吃吧，吃饱了明天才有力气
上学，请假只请到明天而已。”
“知道了，妈妈。”莫沫捧起饭，夹起菜来吃。不得不说，秦兰做的饭菜特别好吃，让莫沫这个久不食凡食的都忍不住多吃几口。
自己吃得津津有味的时候，发现对面的人一直没有动静，抬头看见秦兰在抹眼泪。
“妈，怎么又哭了？”
“没事，妈妈就觉得现在这样子很幸福。”说着看了一下酒鬼爹躺着的地方。
秦兰这样子莫沫也明白了，母女俩只有在酒鬼爹昏睡过去的时候才有安生的日子，不然就要被打骂。秦兰是怕酒鬼爹醒来又要打自己，才忍不住想哭的。
看着她这样子，莫沫也没了什么胃口，放下碗筷，叹了一口气，“妈，要不你和爸离婚吧。离婚后我跟你。”
听到莫沫这样子说，秦兰眼里有了一点亮光，等了一会儿，好像想到了什么，又暗淡了下去。
“莫沫，要是离婚我们就没有房子住了，你爸爸不会给房子我们的。而且妈妈早上卖早餐的钱也很难供你上大学。为了你······妈妈·······可以忍的。”秦兰说完已经忍不住红了眼。
看到秦兰这样子，莫沫也觉得心疼，这就是家暴留下的心理阴影，酒鬼爹打骂她们母女俩的时候，会一直给她们两个灌输她们无用的思想，很明显潜移默化中秦兰和原来的莫沫都觉得自己已经离不开酒鬼爹，这才是最难搞的。
不过莫老祖最不怕就是这个了，他不是很能打吗？那她就打到他怀疑人生，主动离婚，还净身出户。反正他有工作也饿不死。不得不说原身的酒鬼父亲还是有点本事的，不然也不能在市一中附近买下这套房子了。
组织了一下语言，“妈，你不用担心，你女儿我已经从鬼门关走过一趟了，烧得迷迷糊糊中我好像听到外公的声音。”
“你外公！”秦兰激动地站了起来，“你外公说了什么？”
莫沫就知道提外公有用，外公是退伍军人，在世的时候酒鬼爹因为怕外公还不敢家暴，只敢骂秦兰，等外公去世后，他才变本加利地打秦兰和莫沫，打了六年多。
而且秦兰有点迷信，
这样子和她说她会接受自己接下来的建议。
“外公说他这些年一直陪在我们身边，看着我们受苦他很心疼，我们没有过上安生日子他都不敢去投胎。”
秦兰听到这眼泪再也忍不住，掩面哭泣“呜呜······是我没用，不能保护好沫沫。”
起身离开椅子抱住哭泣的秦兰，拍拍她的背，“妈，我们反抗好不好？外公说我爸就是欺软怕硬，外公在世的时候他都不敢打我们，还不是怕外公揍他吗？”
“可是，我们要怎么反抗啊！报警吗？”秦兰抬起头红着眼睛等着女儿的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