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尝过河鲜,即使蒙着眼睛,被告知这是豆腐,她记住了,然而终究喜欢的也不是豆腐,是河鲜那鲜嫩醇厚的滋味。
楼镜在余惊秋这里丢的城池够多了,她不把余惊秋斗得丢盔卸甲,如何肯罢休。
年少就是个偏执桀骜,不服管束的性子,剑走偏锋,常年在飞花盟里浸染,那些世俗眼中的人伦纲常,现在反而成了她心里最不在意的了。
楼镜携着枕头气势汹汹来找余惊秋,躺在了一张床上,她依然睡不着,她感觉到余惊秋也还醒着,侧过头望着她消瘦的肩颈,长发遮住了大半,“余惊秋。”
她直呼其名,年少年长,不知干过多少次。
“夜深了,睡罢。”
楼镜道:“你乔装打扮,待在我身边,真的是全为我爹的嘱托,一点私心也没有?”
那头静了半晌,余惊秋徐徐道:“即便是师父没有嘱托,以你我同门之宜,手足之情,我也不会放下你不管。”
“你知道我问的不是这个。”
余惊秋又沉默了下去,她要装糊涂,楼镜却不准,“你要是为了看我本心有没有变,当我见过了沈仲吟,告诉你真相时,你就该知道,我并没有彻底迷失了自己,那时候你为什么没有走,你又为什么不愿意露出真实身份和我相认。”
楼镜感觉到余惊秋身体微微一震,她道:“你怕了对不对,你怕以真面目与我相见。”
楼镜忽然从后将余惊秋腰身抱住,“在浴池里那日,我也是这样抱着你,我说了一些话,你愤然离开,第二日就悄没声息的走了,你在逃避什么?”
“楼镜!”
越说,楼镜思绪越灵透,她戏谑道:“师姐,你若是以师姐身份自居,又身负我爹不让我误入歧途的使命,那日我这么混账,你应该当场揭下面具,斥责我放荡的行径,你跑什么?”
余惊秋似乎是被逼急了,恼羞成怒,身体在愤怒中颤抖,少顷,又松弛了下去,余惊秋无奈地叹了口气,“我那时候只是惊骇于你,你的这种喜好。”
余惊秋口气陡然严肃起来,“镜儿,不说这事有违天地道理,为世俗所不容,你要忍受旁人多少异样目光,多少人将你视作异己,就说师父师娘只得你这一个女儿,你忍心叫他们绝后么。”
楼镜只感到心底燥热,血液直冲头顶,她怒火起来,不可收拾,坐起身来,一把扳过余惊秋肩膀,揪住她的衣襟,额角的青筋突突地跳,“余惊秋,你少给我扯淡,你拿这种大话来搪塞我……”
余惊秋忍着,呻/吟还是自口中溢出,她肩膀受伤,侧着身子睡时,受伤的一侧在上,自然被楼镜碰到。
楼镜原本还要发作,顿时偃旗息鼓,炸起的一身毛委委屈屈服帖下去,憋屈得很,只得放一句不软不硬的狠话,“我最恨身边的人骗我,迟早要找你算账。”
楼镜松开了她的衣襟,到底紧张她的伤势,问道:“我去找韫谷主来?”
“不必了,没什么大碍,她已经歇了,不用去搅扰她。”
听着她的话,想起先前的对话,楼镜气笑了。
楼镜睡了下去,终于安分下来,将大半位置留给余惊秋,侧躺在了最外面。
或许是在余惊秋身旁,加上身心疲倦,她睡得十分安稳,再次醒来,天已大亮,余惊秋何时起的,她都没有察觉。
她起身时,外间有说话声,原来是韫玉在给余惊秋查看伤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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