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翻到第二页，竟然真画着在练武的小人。
张黎：“……”
都21世纪了，谁能想到她的学生还在看武功秘籍呢。
张黎无奈摇头，随手翻到后半部分，脸色微变。
小人还是那个小人，只是两个小人组队，并且做起了不可描述的事情。
姿势五花八门，一看就是很有经验的亚子。
这破路上都能开起车，张黎实在没忍住，将书卷起来往许延年背上打了几下，吼道：“起来，到后面站着！教室是你家吗，想睡就睡，为所欲为？”
这么大的动静，再不醒就是有问题了。
少年慢慢抬起头，露出睡眼惺忪的眸子。
十六七岁的少年，正是极干净，又是最意气风发的时候。肩上是清风明月，是一切生机、阳光与美好。
许延年不急不缓地打了个哈欠，才道：“老师别动了胎气，站着就站着呗。”
站着也能睡。
张黎一手扶着腰，将书塞回他手里。“收起来，别一天到晚看这些乱七八糟的书！其他人看什么看，背书！”
许延年接过那本书，一脸疑惑，便听张黎又道：“下午家长会，让你哥不许迟到！”
许延年：“……哦。”
可是刚刚说他看乱七八糟的书？
他连正经书都懒得看，还看其他书？
垂眸随手一翻，正好是后半本小人“打架”的部分。
许延年：“……”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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