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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照道:“张绣的胜算,无非在于他的女儿与曹彪的婚事,咱们若能想个法子,把他们的婚事搅了,这事就有回旋的余地了。”
曹丕道:“哪有那么容易,张绣巴不得与我家攀亲戚,狗皮膏药似的,甩都甩不脱。”
吴质道:“我倒听说曹彪对这桩婚事很不满意,原本他看中的是一位主记家的女儿,不过也由不得他就是了。”
曹丕“啧”了一声:“你不早说!”
吴质委屈道:“公子也没问我啊,这不是话赶话才说到这儿么!”
三个人议论的工夫,谢舒却一直没出声。曹丕这时才想起她,见她正转脸望着廊外的雨幕,似是心不在此,便敲敲桌案引她回神,道:“想什么呢?这么
出神。你也说说?”
谢舒转过脸来,却道:“我有法子了。”
三个人都噤了声,一齐看着她。谢舒笑了笑,双眸亮晶晶的:“曹彪的生母孙氏是孙伯父的妹妹、孙权的姑母,我与她素有往来,这事交给我就是。”
这日午后,雨势稍歇,谢舒带人出了趟府。回来的路上,雨又下了起来,朝歌撑起伞,将谢舒严严实实遮在伞下,道:“夫人该乘马车出门的,这秋雨下起来真是没完没了,都快赶上咱们江南的梅雨了。”
谢舒道:“绸缎铺离府不远,雨又不大,街上也清净,正好走动走动。我也有好些日子没上街了。”
蒲陶抱着几匹新买的锦缎跟在后头,道:“夫人,下雨天土路泥泞,不如咱们走官道吧,官道上青石缦地,不至于湿了鞋。”
谢舒回首道:“可官曹府衙不都在御马道上么?这附近都是商铺,哪有官道可走?”
蒲陶慧黠一笑:“夫人不是本地人,平常又不大上街,奴却是许都城里长大的,夫人跟奴走就是。”
谢舒便让她上前引路,自己和朝歌在后跟随。走了没多久,果然拐上了一条官道,原本拥窄泥泞的街道立时阔朗平整起来。街道两边都是深宅大院,其中一间门前停着车马,想必正是官衙所在。
谢舒走过去看了看门楣,奇道:“军机曹怎么设在这里?既不与司空府挨着,也不与东西官曹在一起,独门独户的,岂不奇怪?”
蒲陶掩口笑道:“是郭祭酒的意思,这附近都是酒肆饭馆,离娼院也近,好方便他喝酒风流。”
谢舒失笑道:“荒唐!”
这当口,却听身后响起了一阵急促的马蹄声,有人高声喝道:“让开!”谢舒一惊,尚来不及反应,一匹烈马便嘶鸣着从她身边疾驰而过,几乎撞到她,四蹄翻起的泥花溅脏了她的裙角。
谢舒惊呼一声,险些跌倒,朝歌连忙扶住她,斥道:“何人如此无礼?”
那骏马旋风似地驰到军机曹门口,人立而起,终于停住了。马上的男子轻蔑地瞥了谢舒一眼,毫不在意,对门口的守卫道:“我是张绣,去叫贾诩出来。”
守卫情知他不好惹,忙通传了进去。片刻,门内走出一位上了年纪的老书生,鬓发已斑白了,佝偻着腰,生得慈眉善目的,毫无阴毒之相,向张绣拱了拱手,道:“张将军找我何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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