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甘夫人牵着阿斗的手,倒也不以为意:“即便下了旨,郭祭酒也不会放我走,现如今曹操正欲北征乌桓,玄德与刘表南据荆州,是背后之患,郭嘉还得挟制我们母子以牵制玄德哩。前些年曹操征冀州时,陛下不也曾下旨遣你回江东么?每回曹操出
征,陛下都有动作,只怕郭嘉早有防备了。”
谢舒想想也是,便道:“这些日子倒是一直没见着郭祭酒。”
甘夫人道:“祭酒一向行踪不定,我也好些日子没见着他了,本以为他是懒得搭理我们母子,可既然你都这么说,那他指不定就是受了曹操的委派,又出城办差去了。不然他怎么忍得住这么久不见你?”
谢舒道:“你这是什么意思?”
甘夫人掩口笑了一笑,觑着她道:“我总觉着祭酒对你很不一般,若不是五官将看上了你,只怕你已经是他的续弦了吧?”
谢舒气得作势要打她:“你才是他的续弦哩,满口胡诌,被曹丕听见,我还活不活了?你赶紧走吧!”
甘夫人笑道:“我说笑罢了,你竟赶我走!”又说笑了几句,便与阿斗告辞了。
谢舒命人关了府门,又去正院帮甄宓收拾了残局,才回了自己屋里。
起更时分,曹丕来了,谢舒起身迎他,道:“我还以为你生我气,不来了哩。”
曹丕诧异地看看她,坐到榻边脱靴子,道:“我为何生你的气?”
谢舒接过靴子,让侍婢摆在门外,道:“大圣非要玩什么西天取经,才引得睿儿和司马家的小公子打了起来,司马懿没为此怪你么?”
曹丕“嗨”了一声道:“哪就至于了?孩子之间闹别扭罢了,做大人的怎会放在心上。”
谢舒命人打了热水来给他洗脚,又问:“那他究竟肯出仕么?”
曹丕弯腰挽起裤脚,道:“我也没问,不过他今日既然肯来,当是八/九不离十了。”
谢舒闷声道:“那就好。”低下头帮他洗脚。
曹丕见她闷闷的,似是有心事,便问:“你怎地了?”
谢舒抬头道:“今日闯进后院的那位看相先生是怎么回事?”
曹丕道:“你说朱建平?”
谢舒点点头,避重就轻地道:“他说睿儿有帝王之相,还说司马师能位至卿相哩。”
曹丕笑道:“这你也信?他是不是还说大圣什么了?”
谢舒默了半晌才道:“他说大圣活不过十九岁。”
曹丕不以为意,宽
慰她道:“道士的鬼话,听听就罢了,他还说我活不过四十岁哩。”
他这么一说,谢舒就更担心了,历史上曹丕的确只活了四十岁,可见朱建平所言非虚。然而这隐忧却无法与曹丕明说,谢舒只得独自担惊受怕,一夜都没睡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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