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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乎遮住了全部的脸颊；
但见女人不由分说拿起桌上的茶杯，往华不凡砸了过来；
乖乖，看样子脾气是真不好，一见面就是茶杯招呼！
华不凡伸出右手，稳稳接住茶杯；
“女士，您是想要喝水吗？小二马上就来……”
话音尚未落地，又见一个枕头飞了过来；
华不凡纵身一跃，右手接住枕头；
“女士，您是要休息吗？马上铺床伺候……”
华不凡一手拿着茶杯，一手拿着枕头，已经走到了女人的身边，神态动作让人忍俊不禁；
轻轻地帮女士倒上水，又开始整理床被……
“停住！”女人冷喝一声；
“女士，您好，您有什么吩咐？”华不凡停住了手中的工作；
“你是谁？我让你进来了吗？”
“我叫华不凡，是负责照顾您的护工！”华不凡笑着回答；
“刚才您的行为……”
华不凡学着她扔茶杯和枕头的动作，“我以为这就是您的指示……”
“噗呲！”
华不凡竟然把女人给逗乐了；
随着女人的笑声，胸前的部位起伏不定；
华不凡不禁咽了咽口水；
“你在看什么？”
华不凡愕然，一阵脸红，总不能说我在看你的腿吧！
呆愣着站在那里；
“好看吗？”女人追问道；
“真好看！”华不凡脱口而出；
“哪里好看？”
华不凡尴尬得要命……
正在这时，主任医师带着几个医生走进特护病房，算是给华不凡解了围；
心中有种如释重负的感觉；
这个女人太让人招架不住了；
“林女士，今天我会同医院的专家和皮肤科的主任，专门为你的伤疤做了一次会诊……”
“需要做手术吗？能恢复如初吗？”女人打断了主任医师的话，冷冰冰地问道；
“手术肯定要做，但是想恢复到原来的样子，几乎是不可能……”
听到这里，华不凡看到女人的眼角已经流出了泪水；
顺着眼角、脸颊，浸湿了口罩……
女人由失望转为愤怒，甚至变得有些歇斯底里，冲着主任医师大声喊道；
“不能恢复如初，有什么用？这该死的车祸！本来就是冲着你们大医院的专家来的，没想到也不能恢复原来的样子……”
主任医师还是带着温和善意的笑容，轻声解释道；
“林女士，皮肤的部位受到创伤之后，意味着老细胞已经死亡，血管壁已经遭到破坏，从科学角度来讲，变得和以前一模一样是不可能的……”
“林女士，让我亲自给您换换药，等候今天下午的手术吧……”
女人的心情好像慢慢平静下来；
也可能是无奈地接受了这个现实；
或者是对手术后的效果心存一丝侥幸，没准……
慢慢地摘下口罩……
华不凡的心脏剧烈地跳动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