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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灵啊,叔知道你们都是有本事的孩子,叔这还真有点麻烦想……”
被战猛推上年轻高人的位置,我直接摆了衣服高人的模样,一抬手止住了战猛继续说下去的话头,他也算配合马上就停了口,认真的看向我。
“战叔,我们过来是一回事,帮不帮忙还要另说,这位我们不熟,不介意我准备单独和你聊聊吧。”
侯广发也是个见过世面,在人精堆里面摸爬滚打混出来的,他知道我们都是战猛请来的人,看着也都不陌生,明白我们是听到了他们的争吵,这会说这话也是在给战猛争口气,也怕真的得罪有本事的人耽误自己事,并没有再多说,主动站起来告辞,就没有丝毫停留地离开了办公室。
“战局,以后有时间咱们再聚聚,你先招待小朋友吧!”
人家给台阶,战猛也没有过分,也随意的应下,“侯总有事先忙,我招待了远道过来的客人,只要有把握,一定尽快上门解决问题。”
有了这样的保证,侯广发还能说什么。
办公室内没有了外人,战猛满脸的颓废也不再隐藏,有些无力的一屁股坐在我们身边的沙发上,战临川给我们一人拿了一罐冰汽水,很自然地把战局的保温杯送了过来。
战猛没有跟我们多客套,显然早就把我们当成自家后辈,“你们战叔我是真遇上头疼的事了,来的时候临川跟你们说了吧?”
我看了一遍规矩站着的临川,灌了也一口不年不节,从来没有喝到过的汽水,享受冰凉甜甜稍微有点刺舌头的舒爽感觉在口腔里爆开。
享受过了才开口实话实说,“叔,临川说了一部分,后面怎么问都不说了,我们愿意帮忙,但是真超出我们能力范围太危险的,您应该也舍不得叫我们几个小的冲上去送菜,不是?”
战猛两辆地看了儿子一眼,见这情况我可不想做实我打小报告的本质,帮战临川辩解道,“战叔,我就是问了两个问题,想具体了解下的病人的具体情况,您现在能详细跟我们说说吗?”
樊小天和临川的革命友谊年头不少,感情也不作假,他也赶快跟着找理由,“战叔,我们坐了一路车,来了您也不能立刻就指使我们不是,这会刚好歇歇喘口气,说说话。”
战猛也走到办公桌里面,拿起了电话,“好好好,强将不差饿兵,我叫人给你们送饭上来!”
我们也没有多客气,出来很久了,肚子还真已经开始咕咕叫了。
战猛看到我们放茶几上的汽水瓶子都见底了,只有秀英还剩下少半瓶,很上道地直接打开小冰箱又抱出来好几瓶,带着我们去了一边的小会议室,那里一张大桌子,转圈都是椅子,饭菜已经摆上了好几盘子。
有荤有素,还挺丰盛,战家爷俩招呼我们落座,“坐坐坐,都别跟叔客气,到了县城有叔在就不会叫你们几个孩子吃苦,来先吃饭,咱们边吃边说!”
俗话说半大小子吃死老子,我们这个年纪都还是长身体的时候,没有一个胃口小的,就我和秀英两个女孩子,也不讲究什么以瘦为美,什么要有腰,上要见锁骨的都是浮云,吃饱喝足才最重要!
健康就好!
我们筷子下得飞快,没一会盘子就空了一半,肚子也基本吃饱了,还没放下筷子,就是舍不得盘子里肥瘦相间的红烧肉。
“还够吃吧?不够我再打点来。”
樊小天嘴里还含着肉,“够了,够吃了战叔,你们这伙食真好,东西好,厨师手艺也好!”
战猛很大气,直接大手一挥承诺道,“你们要是喜欢,以后在县城上学,中午晚上就上我这来吃,叔管饭!”
就几个小孩子,玩命吃能吃多少,这点权利他一个局长还是有的,还能吃垮他不成!
我也明白战叔的心思,他即是想照顾我们几个,多少也有,遇上不好解决的事,让我们帮手的心,对此我并不反感,上学归上学,积攒功德的事,我自然也不会松懈。
正愁找不到门路呢,现在能这样互惠互利,他们省下吃饭的费用,也算是赚钱了,何乐而不为呢!
吃饱喝足就到了说正事的时候,战猛一眼瞪向默默收拾碗盘要溜出去的儿子,无奈叹了口气,才看向我说道,“的怪病的人都从胸口生长鳞片的事你们都知道了吧?”
我点点头,这点已经知道了,就是不明白这样的怪病为什么还会传染,究竟是什么原理?
“接触过侯家的人,不管是我们去的自己人或者是他们家的钟点工人,基本无一幸免,全都被感染了,现在侯家那边整个已经被高度秘密隔离起来了,任何人都不允许靠近。”
“还……还有一点症状……”说道这的时候,就连战猛也有些结巴,这可不像我们认识的战猛局长。
斟酌了好一会用词,在我和秀英脸上来回看了好几遍,最后才不得不继续开口说道,“就是那个男人的重要部位……生满鳞片之后,那里就会分叉,成了两条……”
这话一出,秀英马上羞涩地地下了头,我们怎么说也到了上初中的年纪,这话虽然说的隐晦,但里面表达的意思不会不懂,樊小天的反应属最大的一个,哇地一声就站了起来,低头看向自己的重点位置,估计是在想象那里变成两条会是什么样子!
战叔这会也是非常尴尬,很有一种想上去给樊小天那混小子一巴掌的想法。
这孩子是不是脑子缺根筋,没见秀英都已经不好意思地快要钻到桌子下面了吗?
知道就知道了,干嘛还这样大惊小怪的,不晓得他一个半大老头这会面对另个晚辈小姑娘说起这个话题很尴尬了吗?
难怪战临川那个小王八蛋今天那么勤快,早早就逃出去了,真是无情无义的儿子!
我没把注意力放在症状上面,而是开始琢磨整件事情的发展脉络,抬头开口打破了尴尬,“战叔,最初开始有症状的是谁?”
没有头绪,就要回头从最初的一块拼图开始研究,总能找到蛛丝马迹。
战叔也很赞成我的思路,马上回答道,“是侯广发的独女,侯凤娇!”
“叔,能带我们去见见她吗?”不管是侯凤娇还是那些已经得病的人,包括侯家房子的风水这些都肯定个是事情的起因,每一点我都不想放过!
战猛却是有自己的担忧,“这个……去过侯家的人基本都得病了,你们真要冒险吗?”
“我去!”必须去,不如局怎么能破局!
“我也去!”这个时候樊小天自然不甘落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