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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没准备为难自己的视力和脑子,没有放开女鬼,也没有伤害她,收起了吓唬她的朱砂袋子,把她困魂的硬币塞进了挎包中,拿着镜子走出门,和秀英他们群策群力去了。
不过还是先要帮郭有才澄清一下,“那个女鬼的死跟郭叔没有关系。”
郭有才刚刚差一点享受三娘教子,算是白挨打了。
“至于女鬼跟着他的原因,答案就在这上面,写的什么我还没有看懂,不过肯定是有原因的。”我突然想到一种可能,那就是郭奶奶说明明给了儿子的平安符哪去了?
“你平安符呢?”
我刚问完,郭奶奶也紧跟着问了一句,“就是我前几天给你的那个红绳吊坠!”
郭有才开始的时候还有些弄不明白我的意思,现在一听到母亲的话马上就明白了,下意识的抬手朝脖子上摸去,随后像想到了什么一样。
“断了。”
我赶紧追问,平安绳不会随随便便断掉,必定是为了主人挡在避开了什么危险才会断掉,看来郭有才是在不经意的时候遇上了什么危险,平安符断掉,然后才遇上了女鬼,女鬼才能跟在他身后,被带回了家中。
前些天他还在跑长途的车上,平安绳最早也只能是郭奶奶他们搬过来之后才能交到郭有才的手中,看来就是最近几天的事情。
“什么时候断的?当时你在干什么?都好好想想交代清楚!”
我口气有些焦急,声音不自觉就大了一些,整个屋子里的人都看向我,我则是紧紧盯着依旧还在状况外,并不觉得现在自己有多危险的郭有才。
“应该是我回来那天,我记得我爸妈那天刚搬过来没两天,我回来把车送回了公司那边,到家倒头就睡,一直睡到晚上,吃过饭我才因为要办一些手续,回了公司一趟,奇怪的是那天办公楼里根本没有一个人,我还奇怪呢,就在里面溜达了一圈,准备上二楼的时候,就感觉胸口好像被烫了一下,伸手一摸,就发现脖子上的红绳断了。
我也没在意,随手就给丢了,我也就回来了。”
看来事情就出在那天晚上,好好一个货运公司,刚过晚饭的时间就这么奇怪的一个人都没有?
刚要上二楼就出事,要有危险,会是什么危险呢?威胁又会是什么造成的呢?
一下子冒出来好多问题,不过矛头统一都指向了货运公司的办公大楼。
一个运输公司能有什么奇怪的地方,不过首先要有一点要啊排除,那就是郭有才开的车是不是撞死女鬼的车辆呢?
不是他撞的,但是并不能排除,别人一样有可能开他的车出去,冤魂缠人必定是有因果原因的。
我和战临川对视一眼大胆的做了一个决定,“有时间我们过去看看。”
“嗯,看看车,也看看那办公楼究竟有什么古怪,我觉得这事有点不寻常。”
修行之人一般不会轻易有不好的感觉,现在我就突然有这样一种感觉,总觉得我们进入了什么,但是周围一点都没有改变。
这次我没有财迷,直接按照郭家人的人数掏出了对应的平安符,“女鬼我已经收走了,你们受到的影响只要以后多晒晒太阳就能解决,以后尽量莫以善小而不为,对你们有莫大好处。”
郭奶奶做代表接过了我手里的平安符,真是十分的感谢,她迫不及待的把平安符分给家人,就连小宝也被挂上一个。
情况最严重的就是郭有才,我不得不单独交代他一些事情,有的话当着一家子不太好说。
我把郭有才叫到厨房里面,战临川紧紧跟着我们,他有的时候不自觉会把我这个暴力女也当成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女孩保护着。
“郭叔,我现在租了你父母那边的房子,也算咱们有缘,今天我就帮你一次,你要记住,你身子现在阳气亏损,近期最好不要上班也不要在太阳落山的之后出门,就是晚上睡觉最好也留一盏小夜灯,更要小心避免独处在黑暗环境之中。
还有一件事……”我看了战临川一眼,不过还是咬牙闭眼说出口,“一个月以内不可以和你媳妇同房,自己也不能泄了原阳!切记,切记!”
郭有才被我一个小姑娘说的一张脸涨得通红,连耳朵都是快要滴血的颜色。
我风马牛不相及的又说了一句,“你家有苹果或者西红柿啥的不?”
郭有才这个耿直boy顺嘴回答,“冰箱里应该有,我看看啊,你到底要什么?要几个?”
“随便。”我要这个又不是有什么用,哪那么多见鬼的要求,我要这些主要就是为了吃的,我们来了四个人,我就准备一人一个的。
有行规说法不空出,我绑了郭家,给了平安符,没准备要钱,不过必须带走点东西,不要钱就带点能吃的东西走,吃进我的肚子里,我也算得到了,这样是对郭家人好。
没一会郭有才就从冰箱里掏出了一个兜子,里面应该都是郭奶奶买的蔬菜水果,我这一看,嚯,还真不少。
太多了我们也吃不完,我也不客气直接伸手就拿出了两个西红柿,两根黄瓜,剩下的看都没看,就转身出了厨房。
塞给了秀英一个西红柿,自己在另一个上面咬了好大一口,还挺甜。
两个黄瓜自然给了两位男同胞,“走吧,咱们回家。”
郭奶奶原本是想给我们拿费用的,老人讲究的比较多,我把手里一口少了一小半的西红柿拿到面前晃了晃,“费用我们已经收到了!家里没啥事了,以后也不会有啥事了,您老回去忙吧。”
我可没有忘记就在刚刚不久之前,两口子还吵架准备离魂呢!
我们几个步行离开小区,原本觉得没有多远,就准备干错步行溜达回我们家,不过临时我突然做了个决定,“先去安邦局那招战叔一趟,咱们好歹也算有编制的人,有行动,不好不过去说一声。”
其实我不是怕战叔时候训我,而是琢磨着,能叫我感觉不是很好的事情应该不会太简单,拉上战叔,就能顺便调用安邦局上下给我们帮忙。
有整个安邦局做我们的靠山,我才能安心不是。
战临川准确的说出我心中所想,“你是准备晚上去货运公司探探深浅?是有什么怀疑的方向吗?”
我乖乖摇头,“没有怀疑的方向,真要问的话,就只有一种解释,直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