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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怪怪的村长,斟酌了好久,最后提出一个要求,想要进村旅游可以,一个是要给一笔不菲的费用,另外一个要求就是小王和雷爱国两个人不可以进村,只能待在车子上面,且车子必须停在村子外面。
美其名曰给的理由就是他们这里很少能见到汽车,村里人害怕也不习惯。
这个理由很牵强,当雷爱国在战猛示意掏出了一沓子提早就准备下小沃国钞票之后,他带着我们走进了村子内部。
村里的情况比我老家的农村更加脏乱,遍地乱跑的牲畜,它们的窝居然就设立在住人的矮脚楼下层,上面隔着一层封闭不是很严实的竹子隔层,下面就是牛棚或者猪圈,有的人家养的是些鸡鸭。
不说噪音,就说卫生叫我这个乡下出来的孩子都忍不住频频皱眉。
不过我这个模样好像无意间取得了老村长的放心,他觉得大城市来的人对于他们这里肯定是不适应的,相对的停留的时间就不会长,没了新鲜感也就离开了。
战临川反常的在后面,朝我后脑勺弹了一下,看我没有理他,直接顺手拍了一巴掌。
在我回头瞪他的时候还欠欠的朝我做鬼脸,“小丫头,你来抓我啊,打不着,打不着!”
我一瞬间有种这家伙被范小天附身了的想法。
不过很快我就反应过来,朝着他躲闪的方向就追了过去,我们围着周围几间小楼跑了一圈,看到他开始朝着回去的方向跑过去,我就不紧不慢追在后面。
看着很像是两个淘气的兄妹在追逐打闹。
不过就这一圈我都发现了不对劲的地方,看来刚刚的反常就是战临川故意为之,利用的就是我们两个年纪小,不容易引起村民的怀疑。
再回到跟着村长朝村里走的队伍中,战临川明显故意的撞在一个村长带来的青年身上,随后举手对那人抱歉的一笑,才消停下来。
村长这时候也停下了脚步,应该是已经到地方了。
那个被撞一下的青年刚要发难,老村长一个眼神瞪过去,那人老实的闭嘴,看来真的很听话。
踩着咯吱作响的竹子楼梯,我们走上了矮脚楼二楼的位置,很庆幸这屋子下面的位置并没有饲养牲畜,没有什么不好的味道。
不过一走进满是竹子香味的屋内,我立马就不淡定了,是尕索嘉的神像画框,就被供奉在屋子正对门口的位置,老村长进来的时候还很虔诚的双手合十拜了几拜。
贡品倒还算正常,屋子里面并没有什么家具,连床都没有一张,老头直接带头席地而坐,介绍着这里,“这是我家,就我自己一个人,条件有限,你们还要多担待啊。”
没有小王的翻译,他这本就音调不是很准的滇省方言,我们就得更费劲了,一大半都不明白,几个词勉强能听懂,只能摆出很白痴的傻笑,嗯嗯啊哦。
这老头明显也发现我们根本听不懂他们的语言,再开口的时候不光放慢了速度,更是开始比手画脚做动作。
我们好容易弄明白,大概意思就是叫我们今天就在这里休息,最好不要出去,好夸张的做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不过随即就指指外面,这是警告我们外面有危险。
他带着人离开了小楼,只留下我们几个,不过这里的屋子都是竹竿拼凑在一起,中间有不小的缝隙,从外面很轻易就可以看见里面,我们也不敢太明显的商量什么。
不过首先还是要确保这一眼能看到头的屋子里面没有隐藏什么对我们不利的东西。
即便所有人看那邪神像才是最碍眼的,不过我们谁都没有对那里动手,省的被发现节外生枝。
安静待在在屋子里面看了看,那么厚一沓子钞票就换来现在这种待遇,消费也真是够贵的了。
屋子里面只有一个水缸放在角落里,打开盖子看到里面都是清水,在屋子正中间,有一个用石块垒起来的锅灶,锅子是吊在房顶上的,石块都已经漆黑,这里明显就是做饭的地方。
唯一能称之为家具的就是墙边放着一口大木箱。
个头很大,轻轻松松就可以装下一个成年人,我一把就将箱子打开,才看到里面是一些被褥枕头之类的东西。
不过看上去都很脏,应该很长时间没有清洗过,我真心并没准备碰,还是马踏雪走过来,翻找了一张看着比较干净的大床单出来。
招呼着战临川帮忙就把单子挂在了周围,还在中间拉了一条,这下感觉好了不少。
至少不会被外面蹲点的有心人,轻易就全部看清我们在里面的一举一动。
我狐疑的问了一声,“这样是要干什么?你还真想睡觉不成?”
马踏雪对人是个比我大不了几岁的小姑娘,但说话的风格可是荤素不忌的,张嘴就怼,“这破屋子缝隙这么大,里面放个屁还没来得及挥发,外头就连是什么配方都快分析出来了,我是受不了,你要是喜欢八面镂空,可以直接去外面!”
她这带着点小矫情的样子倒是把一个娇贵的有钱小姐形象演绎得活灵活现,很符合现在的假身份,外面的人也并没有起疑,不过并没有离开。
战临川感受到了那人依旧没有动,提醒的朝外面指了指,然后指向自己的眼睛,示意大家外面盯着的人还在,说话还是要小心一点。
有了床单的遮挡,我们也能有点小动作了,我和战临川靠近了战猛坐着的位置,压低声音说道,“车子就在村里,人不在了,不过货还在不在不好说。之前我撞的那人身上有武器!”
群我也紧跟着说了一句,“这村子不对劲,一路走进来没有看到老人不说,更没有一个怀孕的女人,也没有看见婴儿。”
每个村落,年龄层不会有这么明显的断层,都是有老有少的,进来的时候我特意留心,经过村民的屋子也特意留意了一下。
这里没有年龄比较大的老人,可以用本地人普遍不很长寿解释,但是新生命的循环在任何环境中是都不会断挡的。
在这个村子则是不然,这里没有年龄比较小的孩子,最小的也就是我们之前下车时见到的那群十岁上下的儿童,再小一些的根本没有见到生活痕迹。
这就很不正常了。
战猛沉声说道,“这里的人很排外,也明显非常警惕,咱们恐怕信他们嘴里问不出什么有价值的消息。”